在两位老人家,他就尽力配合演出感情很好的样子,私下一相处,虽然不至于冷漠,该说的话是说的,也没有冷战。
只是保持着平平淡淡的相处模式,不会用宠溺的眼神看她,不会轻勾着嘴角,也不像以前一样喜欢揉捏把玩她的手。
他回主卧睡了,只是很单纯的睡觉,没有别的举动,好像一夕之间突然禁欲,遁入空门。
温婳倒是想对他好,接近他,但她没有经验,又是个脸皮薄的,说到底是自己迈不过心里那一关。
尤其见他想保持这种相敬如宾平淡生活的态度,她每每鼓起的勇气又焉了。
连续几天都毫无进展,思来想去,她打电话给朋友们请教。
问了一圈下来,都是让她无所顾忌大胆上,大大方方示好的。
她说自己有点虚。
被容秋怼:【这就叫祸从口出,让你那天晚上乱说话,不好好珍惜他对你温柔的时候。现在老公都快跑了你还顾着那点面子呢,你再犹豫, 不怕别的小妖精趁虚而入吗?赶紧行动起来啊姐妹!要有紧迫感,有危机感呐!】
【那……我该做什么?】
容秋:【脸蛋有吧?身材有吧?会笑会撩会投怀送抱, 这事儿就成了。你这么聪明, 一个喜欢你的男人还拿不下?其实你自己心里都知道怎么做, 就是想从我们这儿找点勇气。我要有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搞不到手。男人其实很好哄的, 主要看你敢不敢做,想不想做,加油宝贝, 怎么想就怎么做,不要虚!冲冲冲!】
温婳有被激励到三秒。
三秒后起身去车库开车。
得回温家一趟,那边有她很喜欢的一件旗袍和几件性感的衣服。
拿了东西就要走,可把温佑隋稀奇的, 以前回来都要好好陪陪他不想回琉月公馆,还要他劝她回去。
现在过来一趟只是拿东西,还从没见她这么心急回去的时候。
他自己女儿什么脾气自己清楚, 以前也看出来她对席漠不够上心, 上次席漠来带她回去也给他讲了些。
是该让她紧张起来。
现在看她知道紧张了,却又忽略了自己老父亲,温佑隋又觉得被冷落了。
“他又不在家, 你现在回去也是一个人, 不陪陪我?”
温婳反应过来, “对啊,你怎么没去公司?”
“最近事情不多,又不是我不在公司就运行不下去。坐着玩玩, 下午带你去吃饭。”
“不了吧,我还是回琉月……”
“回去你也是一个人吃,陪你父亲吃个饭那么难?”
她怎么就是一个人吃了?不过温婳还是应道:“那好吧, 我们吃早一点噢。”
去了包厢才知道不只是他们两个一起吃,可以坐10人的大圆桌已经坐了4个人。
都是她认识的, 爸爸公司里的几个高管叔伯,这饭局看着都像要谈合作似的。
他们这一方到了,另一方还没到。
叔伯们照例喜欢夸她,以前是夸她学习好又听话懂事, 现在夸她福气好, 是顾氏的福星。
因为她嫁给席漠的原因, 顾氏以前私底下说她花瓶的人现在都恭敬奉承得不得了, 跟席家联姻,他们捞到太多好处,她这个花瓶,摇身一变成了顾氏的摇钱树和避风港。
端着恰到好处的笑应付过去,她喝口茶润了润嗓子,心里直摇头。
就因为她是女儿,那些人从来都看不到她的优秀和努力,只一味想着她能跟财大势大的家族联姻好让顾氏不倒,说实话,如果她不是喜欢闲散的生活而是接手顾氏,顾氏也会一样的实力强盛。
那些人是有多看轻她。
如果换成是儿子,又是全然不同的局面了吧,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女人不能胜任这么高的位置,做不了一个公司的重大决策者。
花瓶就花瓶吧,那她也是最有福气的花瓶。
豪华包厢的水晶吊灯光线明亮,她正观察瓷釉杯里舒展的嫩绿茶叶,包厢门被人推开,服务员小姐姐恭敬地引着人进来。
一共四个人。
为首的男人西装矜淡,剑眉星目,过分完美的俊脸一进门就成了焦点。
挺拔的身姿迈步过来,朝在座的人微微颔首示意。
原来另一方是盛屹的人。
席漠坐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温婳。
有人发现了这事,打趣:“怎么搞得人家小夫妻都分开坐了,腾腾位置让他们坐一起吧。”
“没事,不用麻烦了。”温婳摆手,“坐哪儿都一样的,吃顿饭而已。”
开始上菜吃饭,两方人的确在谈一个项目的合作事宜,不过因为两边特殊的这层关系,这个合作谈起来不像一般的商业场合那么程序化, 氛围挺轻松。
既然是花瓶,她就负责安静地吃吃吃。
有道菜叫红烧狮子头,她很喜欢,不过转盘一直都是年长的人在转, 她是小辈,又不好意思转,每次只能逮着那道菜过来的时候夹一些。
后来她发现那道菜停在自己面前的次数有点多,抬眸一看才发现是对面那人在操作。
他居然看出来她喜欢那道菜了。
温婳垂眸吃饭,嘴角轻轻翘起,心里像浇了蜜一样甜。
吃完饭,大家坐着喝茶聊天,温婳已经觉得有点无聊了,起身去卫生间。
从这边走廊往下看是条河,旱季河水不满,轻盈地流淌而过,沿河小路路灯已经亮起,延伸到很远的远方。
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男人手里提着她去温家拿来的衣服伫立在走廊一侧,“回家。”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过去,“谈完了吗?”
“嗯。”
跟老温说了声两人才下楼。
楼下于特助守在车旁,看见他温婳先打招呼,“于特助好啊!”
于特助微笑:“夫人好。”
上车,席漠把她的袋子还她,“去商场了?”
“不是,以前的衣服,想穿了过去拿来的。”
回琉月公馆,席漠直接进了书房。
温婳在楼下看了会儿金鱼才进主卧,洗完澡迫不及待穿上那身旗袍,她自己看自己都有点挪不开眼。
一回家就换身旗袍穿着,小心思太昭然若揭了。
还是以后不经意的时候再穿吧。
脱下换上带回来的某条睡裙,嗯,这个好像更昭然若揭。
吊带睡裙什么的,穿着进他书房也太伤风雅了。
这还不如刚刚那身旗袍呢。
思来想去,她还是换上那身旗袍,搭配了跟旗袍颜色一样的碧玉水滴耳坠。
收拾好去书房。
“进。”
席漠戴着银框眼镜,修长好看的手拿着书,目光看向门边,视线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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