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一袭碧色贴身旗袍,领口绣着流云青花图,盘扣和勾花精致讲究,剪裁合身的旗袍将她妖娆高挑的身段勾勒出来,腰身掐得像条蛇,那么细的小腰,风一吹就能折断似的。
怪不得说旗袍是最能体现女性美的服装。
清新舒雅的碧色穿在她身上人既清绝优雅,又性感勾人,乌黑蓬松的头发随意用鱼骨夹别在脑后,漂亮的眸子盈着一泓清水,珠玉白的耳垂上坠着同色系的圆润碧玉,整个人仙的像能滴出水来。
“你这里有《月亮与六便士》吗?”
视线里只见她殷红的唇动了动,吐出一句和风细雨,打在他心湖,荡起一圈细细密密的涟漪。
“应该在书架第四排,你找找。”
温婳点头,走进来,盯着书一本本看过去,没有。
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她回头看他,席漠垂眸在认真看书。
温婳心里纳闷,怎么没有效果,居然多一眼都没看,这旗袍不好看吗?
“第四排没有,第五排也没有。”
闻言, 男人放下书走过来,视线在书架扫了一圈, 伸手从最上面那层抽出书。
“记错了。”
接过书, 温婳勾唇, “谢谢。”
视线在她身上扫过一眼,“怎么想起要看这本?”
“哦, 我看今晚月亮不错,就想来看这本书。”
席漠英挺的眉头轻扬,“《月亮与六便士》似乎跟月亮没什么关系。”
温婳轻咳一声, “我知道,无聊嘛,就是突然想起这本书了。”
“今天拿过来的衣服?”
“嗯,去年在一家很棒的裁缝店做的, 没穿几次就放在家里了,都快积灰了才想起带过来,”她清眸跟他四目相对, “好看吗?”
男人薄唇轻掀, “好看,颜色选的不错。”
她纤纤玉手掐着自己腰侧的布料,“不过我好像长胖一点了, 去年穿都没这么紧。”
席漠不动声色看她玉手捏着腰侧布料, 把腰显得更紧致, “非得80斤才叫瘦吗?现在正合适。”
他继续去看书,温婳则坐在另一张书桌旁看。
这个位置要轻轻侧眸才能看到他,悄悄看一眼, 他坐姿笔直,神态专注。
连续看了两小时,中途温婳去楼下喝牛奶, 顺遍给他端了杯。
他只是礼貌性地给面子喝了两口便不再动。
一看时间,晚上11点。
耗不过他, 温婳起身,“我先睡了,你不要看太晚。”
“嗯。”
回了主卧,直奔浴室那面镜子。
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很惊艳很美啊, 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
温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容秋不是说她出手就能行吗?难道是, 她做的太含蓄了?
回到床上跟姐妹们聊天。
林微:【他有点不知好歹了, 别费力跟他了,美人儿跟我过吧。】
陈安:【他指定是装的,你再多努努力,大胆一点勾引他,我就不信他忍得住。】
温婳愣了下,【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想要他多看我几眼,被我惊艳到,不是你们想的那种!】
林微:【你倒现在都还不能直视自己的内心和欲望,走,安安,打牌去。人家是有老公的人,我们自己婚都没结,跟着凑什么热闹,她这么温水煮青蛙又放不开的追人方法能行才怪。】
陈安:【我们打牌去了啊,你自己加油!/比心/】
然后,温婳就被无情丢下了。
她好像被姐妹们鄙视了。
大胆一点吗?
耳根子悄悄红了。
容秋小可爱突然发消息给过来。
【婳婳,我跟你讲一个笑话,哈哈哈——】
那边发了个笑得打滚的表情包过来,温婳看着似乎能想象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跟着笑。
【什么笑话?】
容秋:【我睡午觉的时候做梦自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坏人追,跑啊跑啊,跑进一条巷子里,有很多臭鸡蛋,就拾起来砸他们,砸了又跑,正惊心动魄呢,手机铃声一阵响,把我吵醒了。】
【没了?】
嫌打字麻烦,那边直接发语音过来:“有, 接完电话实在太困我又睡着了,你猜怎么着,梦境居然还接上了!那群坏人被我用鸡蛋砸的特滑稽, 看见我,坏人头头握着手里的棒子说;你还敢回来!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好笑?那个坏人真的又凶又坏又滑稽,笑死我了!”
容秋欢乐的笑声引得温婳噗嗤一声也笑起来。
这时房门刚好被人推开,她收敛了下表情。
席漠一进门就见床上的人抿着唇憋笑的小傻样,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拿了睡衣进浴室之前她一双眼睛还盯着手机,像跟谁在聊天。
跟容秋聊天太入迷,席漠从浴室出来时温婳不经意抬眼,心里咚的一声。
靠!
他只穿睡裤就出来了,爆好的完美腹肌一览无余。
迈步走过来,掀被上床一气呵成。
温婳心下狂跳,放了手机睡远了一些。
灯灭了,一室的黑暗。
五分钟后,她咽咽喉,喊他:“席漠。”
男人动了动。
“怎么了?”
“我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有点硌。”
开了灯看她,眉头微蹙,一只手揉着眼睛。
“拿开,我看看。”
他凑过去,稳住她上眼皮,吹了几次。
“现在呢?”
温婳眨眨眼,又揉了揉,“好像还在。”
继续给她吹。
男人轻俯在她上方形成一个包围的姿势,温婳心里的鼓跳得越来越响。
“好了……”
“还硌眼吗?”
“好像被吹走了。”
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她腰侧,食指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动作漫不经心,神情很正经。
“今天刚跟顾氏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晚上你就急着报答了?”
温婳表情有一瞬僵。
刚刚心里那些小鹿乱撞碎成了泡沫。
“我那天晚上说的都是气话,我以为你跟别的女人纠缠,故意说那种话气你的。”
“如果我不是盛屹的继承人,只是个普通人,你还会嫁给我吗?”
见她没立刻回答,他唇角勾着抹轻嘲。
“会。”她动了动唇。
再不说她以后要被他一直误会下去。
“你说的话自己相信吗?”席漠黑眸自上而下俯视她,“我没钱没势还嫁给我,怎么,难不成你喜欢我?”
温婳指节紧了紧,开口,“是,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嫁给你。”
男人眸子顿了瞬,心里有根隐形的线像被她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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