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走到床边看见澹台邪已经睡着了,拿手放到澹台邪的鼻尖处,呼吸这么均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小心的在他肩上给了一锤,哼,她奋斗了就这么久终于从花栀的魔爪中逃脱,他居然睡的这么香。
她脱了鞋,爬上、床,里面还有很大一块空地,她爬进去,掀开被子进去了,里面都这么暖和了,他居然真的早就睡了。呜呜呜,她好可伶,用手戳了一下澹台邪的背,没动静,又戳还是没动静。她胆大了些,在被子里用脚踢了澹台邪一脚,嘴里嚷着:“哼,叫你睡,叫你睡!”一脚不解气,连踢三脚。
“吃豹子胆呢?”澹台邪忽然从黑暗中起身坐了以来,盯着木鱼,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来戳他了,还踢他,他犹如猎豹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让木鱼打了寒战。
“谁……谁让你不等我就睡了。”她还委屈了,好容易逃出来就看见他呼呼大睡了。
“我睡了吗?”他反问,不知不觉的本王换成了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干什么去了?”
“花栀不让我进来,我在旁边房间等花栀睡了才过来的。”她也做起来。在澹台邪的斜对面,两人离的很近,伸手就能触到对方。
居然真是在和她的丫鬟睡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睡在一起了肯定是有关系了,澹台邪气闷:“滚回去。”
“哼。”木鱼气,她坚持了这么久没睡,她容易吗,满心欢喜的过来结果人家叫她滚,“不要。”她才不会如他的愿,拉过被子一下子钻进去,还拉紧被子,就怕澹台邪用暴力。
“出来。”澹台邪的语气接近暴怒的边缘。
“不要。”木鱼隔着被子回答,还把被子往床里滚了滚,澹台邪的下、身露了一半出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暴风雨要来了。
木鱼经不住的澹台邪的怒气,没骨气的露出一个头示弱:“王爷,我不要回去。”回去把花栀吵醒了后果怎样就不说了,关键是她好不容易来这,这么憋屈的回去很没面子,她还想着今晚要抱着澹台邪睡的,就是这一诱或让她坚持了这么久。
木鱼这个样子让澹台邪有些动容,但是一想到在这之前她在和别人缠绵,澹台邪的心如海底了,他拉起木鱼一用力将她连人带被子扔在地上:“滚。”他暴怒。
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木鱼虽然人在被子里,这一扔澹台邪有控制自己的力道,木鱼不至于受伤,可是她心伤,晚上还好好的,她做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她,木鱼不甘:“你凭什么凶我。”声音里有哭腔,有委屈。
“出去。”澹台邪虽然扔了她心里有丝愧疚,可看她还没么精神的和自己理论,他赶她走,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
“不要。”木鱼站起来,小脸倔强的看着澹台邪。
“你不要逼我。”想到她做了那种事还来自己的床、上,澹台邪觉得恶心。
“就不要。”木鱼从来没有见过澹台邪这么凶,一直以来都是温温和和的,就算是冷着脸木鱼也绝对亲切,现在一下子那么凶,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就连成了线。
看木鱼哭成了一个泪人,澹台邪不为所动:“出不出去?”他问她最后一遍。
“我就不。”木鱼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恨自己这么没出息。
“那就别怪我了。”澹台邪双眼猩红,木鱼有些怕了,脸上还是不认输。
“把衣服脱了。”澹台邪语气冷漠。他要检查她的身、体,干干净净便好,否则他亲自“送”她出去。
脱衣服!木鱼紧紧的抱着胸部,恨恨的说:“我不。”
“由不得你!”是她自己不出去的,现在屋里他说了算。澹台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手放在木鱼的锁骨,拉住她的衣服一撕,木鱼外面的衣服就成了破布落在地上。
“你流氓。”木鱼死死的护住身、体,朝澹台邪大吼。
可澹台邪此刻已经发了疯根本听不进去,他抬手又要去脱木鱼的里衣。
“不要。”木鱼大哭,抱住胸前,蹲在地上。
这一蹲免了衣服再被撕碎,可是里衣还是被澹台邪扯到了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部,在黑夜中分外显眼,看澹台邪没了动作,木鱼开骂:“澹台邪,你流氓!”
这一声流氓混着木鱼的哭声将澹台邪叫醒了,眼里恢复清明,他拉回理智,看着木鱼瘦弱的身、体蜷缩的地上的被子里,楚楚可伶惹人怜。
“过来。”澹台邪冷着脸命令她。
木鱼止不住的哭,澹台邪刚才好可怕,她不敢过去。
澹台邪一挥手屋里的一盏灯就点亮了,他走过去蹲下,眼睛在木鱼身上扫视,尤其是露出的肩头,上面圆润白皙,没有又欠爱过的痕迹。木鱼看他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连忙拿手遮住露在外面的皮肤。
澹台邪伸手擦掉木鱼还挂在脸上的泪水,木鱼被她吓一动不动,不会要打自己吧。澹台邪的手从木鱼的脸上到脖子,一路而下揭开木鱼肩上的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抚过,光滑细腻,爱不释手。
“你干嘛,流氓。”木鱼看他的手还在继续往下,一下子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检查完木鱼的身、体,干干净净没有做那样的事,澹台邪的心情稍稍有了丝好转,可对于他们孤男寡女大半夜同处一室还是耿耿于怀。
“为什么要跟花栀回房?”澹台邪收回手,冷冷的问。
“她不让我来你这儿。”
她不让你就不来,澹台邪好不容易平复的脾气又要爆发了。“我等她睡着了,偷偷来的。”木鱼补了一句,让澹台邪要爆发的脾气收了回去。
“和她在房里做什么?”
“睡觉。”
澹台邪听到这个回答又怒了,就算她们没做那种事可也睡在一起了啊,他甩手哼了一声,起身回到床边,然后冰冷的声音传来:“出去。”
“澹台邪你个大流氓,你凭什么这样凶我?”木鱼不满澹台邪时好时坏,她拉上衣服站起来朝着澹台邪的背影说。
“滚出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不甘心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木鱼问道。
“问你自己。”
“我什么都没做。”
“你跟花栀睡觉什么都没做?”澹台邪转过来,他对木鱼失望极了,她怎麽可以和他睡了,又和别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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