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我们该要做什么啊?”木鱼此刻脑袋简单,只觉得澹台邪真是搞笑,却没想到人家为什么会这样问。
他们之间做了什么要他来说吗?他说不出口,心里莫名的反感。
“你走吧。”都说到这份上了,澹台邪看木鱼还是那种态度,看来他们是真的睡在一起了。
“走就走。”澹台邪莫名其妙,就是神经病,木鱼已经遭受过他的毒手了,想想都还有些后怕,她拿起衣服,走就走,这地他求她她都不待了。
木鱼离开了,房门也没有替澹台邪关上,让虫鼠蛇蚁进去替她报仇。
木鱼将衣服披在身上,走回花栀的房间,在门口蹑手蹑脚的从窗户里看花栀有没有被吵醒,都怪澹台邪,没事发什么神经,她跟花栀做了什么关他屁事。等等,他为什么问她跟花栀做了什么?木鱼只在花栀的门口想了一会,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她折了回去,澹台邪在捶床板,木鱼进去,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扔,手就朝澹台邪挥去,本来出手时的力很大,落在澹台邪的身上却是跟挠痒一样,她没舍得下重力。
“你这个坏人!坏人!”她的小拳头不断的落在澹台邪的背上,“我跟花栀什么事都没有,你冤枉我,你这个坏人,坏人。”
木鱼去而复返已经让澹台邪欣喜了一分,如今她的解释更是解了自己的烦恼。“真的没有?”澹台邪不放心的问。
“没有,她睡桌子,我睡床,能有什么事啊?”木鱼最后落了一拳在他身上,“哼?”
“以前也没有过?”澹台邪好希望那张小嘴能再次给予否定。
“没有,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木鱼抱住澹台邪的背,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居然还是粘着他。
“真的?”澹台邪转过身,认真欢喜的问道。
“嗯,比珍珠还真。”她扑进他的怀里,问着他身上的兰草香,弄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那样生气,原来是误会她了,木鱼心里有一点点的愉悦因为他的在乎。“我一直等花栀睡着了才偷偷溜过来的。”木鱼在他的怀里嘀咕。
误会解开了,澹台邪任由木鱼抱着,看着地上的破布碎片,澹台邪懊恼不已,可是道歉的话说不出口,木鱼现在身上只着一件里衣,因为之前的拉扯领口处扯开了一个口子。澹台邪抬手将衣领往木鱼脖子理了一下,防止冷风进去,江南的天气比较潮湿,夜晚有些冷。
“你干嘛。”澹台邪的手刚摸到她的肩,木鱼就从怀里伸出脑袋有些防备的看着澹台邪。
看到木鱼的样子,澹台邪心像被针刺了一下,他是不是伤到她了,让这么警惕他。“没事。”木鱼从澹台邪的怀里出去了,澹台邪不知道要干嘛径直走到床边,一挥手熄灭了灯:“睡觉!”这话是对着床说的,其实他是想让她过来睡觉,可是刚刚在床、上发生的一切会不会让她厌恶他、拒绝他,他不想听到她拒绝的话,所以干脆自说自话,免了尴尬。
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木鱼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他居然就这样去睡了不管她了,哼,既然没叫她滚那就是允许她留在这儿了,看她多么了解他啊。木鱼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靠近一步都要停下来看澹台邪的反应,可是他就睡在那儿,平躺着脸对着床顶没反应。木鱼在离床还有两步远的地方使劲在地上踏了一脚,这么大动静了他居然还没反应。木鱼搓着手,坏坏的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了,她爬上、床,因为澹台邪的身子横在外面,她故意在上面蹭了一下,然后缩到里面去与澹台邪保持半截手臂的安全距离。
她还真是坚强,他都对她那样了居然还敢来,可是很讨人喜欢不是,至少澹台邪喜欢她这种坚强的意志。
被子被澹台邪踢掉了,木鱼穿的很少,才一会就感觉冷了,她抱着身子让身上的暖气少丢失点。木鱼的动作澹台邪感觉到了,他想把她搂紧怀里,可是这也只能是想想。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被子,拍了几下拿回床、上,这屋子何县令是用心清扫过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被子上没什么灰尘。澹台邪将被子扔到床、上那人的身上。
木鱼看到拿过来的被子,嘻嘻的笑,受宠若惊啊。他是关心她的吧,木鱼本就不怪澹台邪,是她的错让人家误会了,想想要是自己是他早就打骂对方了,现在澹台邪把被子给她,她得意着了。
她将被子理好缩了进去,澹台邪重新躺回床、上,木鱼往澹台邪那边挪了一下,将被子也盖在他身上,她的头挨着他的肩头,问着他身上的气息,木鱼有想要抱着他的冲动。行动比思想快,她的手在被子里面抱住了澹台邪的腰,肌肉紧致有弹性,即使隔着一层衣服,木鱼还是能粗略估算这厮腰上至少六块腹肌,感叹上天不公,可是这么好的男人被自己看上了,也算是补偿了。
“手拿开。”低沉性感的声音从木鱼头顶传来,不是他不想木鱼抱,而是木鱼的小手从他腹部穿过,时不时磨蹭一下,他难受,也因为这种难受感到羞耻。
“我不,就不。”木鱼加大力度,身、体还随着手扭、动起来。他都不生气了也不拒绝她上、床,为什么就不能抱着了。此时木鱼完全没意识到她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只考虑自己,没想到澹台邪的为什么拒绝。
下边已经起反应了,澹台邪知道今晚伤过她一次了,不能再来硬的,他侧过身子背对木鱼,努力平息下腹的冲动。
澹台邪的妥协就是对木鱼的鼓励,她从后背紧紧的抱着他,头枕在他的背上,面带笑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一亮,花栀就起床了,发现床、上没人,被窝是冷的,她一跺脚,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要是出了事,到时候她怎麽跟她家人交代啊。
花栀急急忙忙的来到澹台邪的房间外,想要进去探个究竟,可是想到里面睡着的事摄政王,她停住了,她不敢啊。
正当她来回徘徊时,叶青也出来了,他好奇的看着这事怎麽回事:“姑娘,你在王爷的房前做什么?”
“我,唉,公子在里面。”花栀焦急。
叶青无奈的看向房间,他不在又让她溜进去了,王爷到底怎麽想的。
花栀和叶青在门口两个守着,心里焦急又不敢去敲门。叶青是已经习惯了,所以立在门口没有太大的惊讶;可花栀不知道木鱼和澹台邪早就这么亲密了,一心想着一会他们出来要怎样劝导小姐。然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景象后所有的想法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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