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长安错 > 第一卷 第十八章 婚事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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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苇娘向三郎看去,三郎正含笑看着自己。她摇摇头道:“小女子并不愿赎身。”

    李贤有些怒,难道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自己连一个妓女都支配不了了?他沉声道:“这恐怕由不得你。”

    三郎难以置信的看着苇娘,目中充满了遗憾的神色。他转身对李贤道:“叔父,她既然不愿意跟我进京,就不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随她去吧。”接着,走到苇娘面前,道:“我知道你不愿意随我进京,定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你舍不得亲人,或者是你舍不得情郎,君子成*人之美,不强人所难,你愿意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但既然有缘共舞,也是你的缘分。你说你有什么难处,我但能帮你,决不皱眉。”

    这小小的王子说话好生有担待,苇娘不禁对他大生好感。她低低道:“小女子其实极愿赎身,只是不愿离开此地而已。”

    三郎哈哈大笑:“你说来,我自然为你作主。你为什么不愿离开此地?”

    苇娘扭扭捏捏道:“启禀王爷,小女子不敢相瞒。我有一个情郎在此地等着小女子,所以小女子不愿离开。”

    李贤感叹道:“好一个贞洁的女子,放着一个少年王子不要,却坚守前约,好,我成全你。来人,去传特五进来。”

    特五一路小跑进来,不知王爷有何吩咐。等到站到跟前,明白王爷是叫自己去给苇娘赎身,满心不情愿,道:“王爷,这女子是醉星楼的花魁,已经被本地富豪赵凯买下了,如今要赎身,恐怕要还赵凯原价。”

    李贤问道:“哦,你那情郎可是赵凯?”

    苇娘脸色一红,道:“回禀王爷,赵凯也是被小女子一片痴情感动,情愿出银相帮,并不是情郎。”

    “哦?”李贤大感兴趣,民间有此义士,也是一时之盛啊。他想了一下,笑对三郎道:“三郎,今天我和你一起做个好事,你看怎么样?”

    三郎已经猜到了叔叔要做什么。笑道:“但凭叔父吩咐。侄儿听命就是。”

    李贤道:“好。特五。你去把那个义士赵凯和这姑娘地情郎请来。姑娘。今天本王要在这王府之内为你主持婚礼。你看如何?”

    几个侄子一起拍手叫好。苇娘激动地双膝着地:阿弥陀佛。老天眷顾。没有让苇娘堕入风尘。迎来送往。做那**之人。这样天大地好事降临到了我地头上。难道是真地吗?不知武郎听说。该有多么欢喜呢。既有王爷主婚。想必他那个母亲也不能出面推辞了吧。她双目含泪。跪下为李贤深深地叩了个头。

    特五撇了一下嘴。没有动身:“王爷。这恐怕不好。这姑娘地情郎是个犯官子弟。来王爷府第成婚。恐怕传到上面。对王爷不利。”

    李贤沉思了一下。问苇娘:“你那情郎是谁?”

    苇娘不安道:“是个穷官。我没有听他说起过。只知道他叫武若青。”

    武若青?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自己来巴州后,就曾经派人去寻找过他。他不就是武敏之的儿子吗?听说他母亲自从知道了千金公主寻找他之后,就一再搬家,最后干脆人间蒸掉了。谁知,他竟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一时激动起来,问苇娘道:“他有多大年纪?”

    特五在旁边插嘴道:“十**岁,瘦的像个麻杆,一副贱相。上次还说认识王爷,给王爷写了一封书,叫我捎给你,我想他是谁啊,他哪里配啊,就做主没有给王爷送来。”

    李贤恼怒的看着他:“信呢?你个狗才,不奉本王的命令,你怎么敢私自闭塞本王的视听?要不要看信乃是本王决定,与你何干?你竟然自作主张,私藏本王的信件。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特五吓得一激灵,急忙跪下地去:“奴才知错了,他也没有给王爷写什么,只是书写了他的名帖,叫给王爷送来。奴才想着没有什么事情,就没有给王爷送。王爷,你饶过小的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武若青?叔父,武若青是谁?叔父难道认识他?”三郎插嘴道。

    李贤仿佛此时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几个长安来的侄子,打了一个马虎眼,笑道:“哪里,他不是苇娘的情郎吗,这个奴才居然敢阻挠我办事,我一时恼怒,多问了几句。这样,特五,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戴罪立功,务必在今天晚饭之前将武若青和赵凯两个人带到,否则,你也知道后果的。”

    特五屁滚尿流的去了,苇娘看的双目生光,对李贤道:“这奴才早就该打,王爷不知道,他打着您的旗号,在外面作威作福,那天他到醉星楼,仗势力要,要欺负小女子,是武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女子才逃过一劫。谁想就得罪了他,他下午带了一帮人来报复,还声称是王爷叫他来的,武公子一怒之下,写了自己的名帖叫送给你看,那奴才哪里敢送给你看啊。”

    李贤这才知道原委,骂道:“这厮这么不是东西!本王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这次他回来我定饶不了他。”

    三郎看着脸蛋气的红扑扑的苇娘,不知怎么,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怜惜之情。心想这样的好女子,理应养在深宅之中,被男人宝贝爱惜才是,谁想却沦落风尘,任各色男人欺侮,甚至粗俗如特五之流,都能任意蹂躏,想到此处,不觉落下泪来。

    他满怀希望的走上前去,问道:“你们两口成亲之后可愿意和我一起去京城?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临淄王,但保护你们不被小人所欺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贤岔开话题,问道:“苇娘,你是巴州本地人吗?父母怎么舍得把你卖在那种地方?”

    苇娘哭道:“造化无情,有命无运。苇娘自幼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原是从小就被人卖掉的。据奶妈说,也是长安人。”

    “可有什么凭据吗?既有见证之人,就该有据可查,苇娘,你跟我一起去长安吧,我帮你查探真实身份。”三郎认真的说,他非常希望这个萍水相逢的姑娘能和自己相伴,哪怕她和别人结婚成亲,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能够常相见就是好的。

    苇娘听他这么说,从怀里掏出那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信物---那方手帕,双手捧着递给三郎:“这是小女子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我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王爷常在京城,或能看出个蹊跷来,指点一二,小女子感激不尽。”

    其实苇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绝不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是大户人家被偷卖出的千金小姐,这样即使嫁给武若青,也不是高攀不上。武若青的母亲荷花可能就不会那么看不起自己了吧。

    三郎接过她的手帕,冷不防底下还有一个东西,掉下来。他拾起来一看,原来是个香囊。

    李贤一眼看见那个香囊,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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