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回到病房,把晚餐递给林夕。
林夕有些诧异:“粥怎么凉了?”
白锦瑟语气不善:“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林夕眸子一闪:“谁招惹你了?”
白锦瑟紧绷着脸,将刚才楼顶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脸色不怎么好:“你说楚盛是不是有病,我才见了他几次,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拉着我,非要为难一把!”
林夕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事儿!”
白锦瑟挑眉看她。
林夕缓缓道:“听说,墨肆年和楚盛六年前,关系还是不错的,后来因为一个女人闹翻了,楚盛也喜欢那个女人,可惜,那个女人后来成为了墨肆年的女朋友!”
白锦瑟怔住了:“还有这事儿,那个女人现在去哪里了?”
林夕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在别人那里顺耳听了一句,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见到他们本人啊!”
白锦瑟了然的点点头。
怪不得楚盛跟墨肆年作对,原来不止生意上的敌对关系,还有这么一档子爱恨情仇呢!
白锦瑟从医院回到北苑一号。
她刚打开门,就看见客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灯光很暗。
墨肆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目光沉沉的看过来。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不卑不亢的看过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薄荷糖纸。
这一瞬间,她联想到下午,墨肆年脚边一地糖纸,那个颇具喜感画面的场景,居然忍不住想笑。
她听管家说过,墨肆年喜欢吃带糖纸的薄荷糖,享受剥开糖纸的那个过程。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爱好,总觉得这个冰冷的男人,在吃糖这件事上,莫名的反差萌。
只不过眼下,她看墨肆年心情不悦,硬是生生忍住了笑意。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不说话。
白锦瑟原地站了两秒,见他不开口,就打算直接上楼。
结果,她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墨肆年声音喜怒不辩:“你就没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
白锦瑟脚步停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解释什么?”
墨肆年皱眉,语气不悦:“你说呢?”
白锦瑟转身,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墨总,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虽然她嘴上说不明白,但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说的应该是晚饭时,楼顶那场戏,墨肆年八成是恼羞成怒,借题发挥,秋后算账!
墨肆年见白锦瑟一脸无辜,忍不住冷哼,语气有些冲:“先是林深,又是云子言,今天又跟楚盛搅和在一起,白锦瑟,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她抿唇,脸色变了变:“墨总,你是对我有意思吗?”
墨肆年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咪,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难看:“白锦瑟,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对白锦瑟有意思,他巴不得这个女人对他没想法,又怎么可能自寻烦恼。
白锦瑟不以为意,她扯了扯嘴唇:“玩笑嘛,我倒是不觉得,我只是觉得很搞笑!”
墨肆年冷着脸看她,不说话。
白锦瑟看着墨肆年,语气不徐不疾,继续道:“墨总,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大很明白你的意思,林深是学长,也是上司,云院长是朋友,也是客户,这都是我不可避免要接触的人!”
“可你却说的像是我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毫无底线一般,试问,你到底是对我有意思,因为我跟别的男人接触吃醋呢,还是单纯看不惯我这个人呢?”白锦瑟冷着脸盯着墨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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