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不是个橡皮人,能任由墨肆年捏扁揉圆。
之前墨肆年再三敲打,让她不要有非分之想,她忍了!
结果,现在他现在得寸进尺,还要管束她的人际交往,真当她没脾气吗?
白锦瑟说了这么多,墨肆年重点却只放在了吃醋两个字上。
他脸色难看,声音沉的厉害:“你简直胡说八道,我会吃你的醋,你在做梦吗?”
白锦瑟皱了皱眉:“既然你觉得我是胡说八道,那就收敛一下你的行为,也别让我误会,我的人际交往你要管,晚上还要抱着我睡觉,我也纳闷了,墨总你这到底是想干嘛?”
白锦瑟冷着脸反问。
墨肆年死死地皱着眉头不说话。
白锦瑟索性放开了说:“说墨总欲擒故纵吧,也不像是,心有不甘么,也不至于,晚上睡觉这件事儿,其实我就更纳闷了!”
“从墨总跟我领证以来,你的种种行为,都不像是要让我履行夫妻义务吧,而且,就算是履行夫妻义务,也没必要每天抱着我睡觉吧,难不成,墨总你是缺个人形抱枕?”白锦瑟直戳关键。
墨肆年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没想到,白锦瑟居然察觉到他的心思了。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但就是说不出,他抱着白锦瑟可以轻易睡着这话。
因为这件事听起来,莫名的有些荒谬。
他词穷,直接说了一句:“牙尖嘴利!”
他说罢,转身就要走。
结果,走了两步,他又觉得自己这样离开,像是被说中了心思落荒而逃一般。
他心里极度不爽,转身停下来看着白锦瑟:“白锦瑟,是你要跟我领证的,既然跟我领了证,那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还是你觉得,我们不应该睡一起!”
白锦瑟听到这话,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想到景依依那句床上的功夫,她就膈应的慌。
虽然她跟墨肆年没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紧绷着小脸,盯着墨肆年:“你不想让我对你有想法,难道不是更应该跟我保持距离吗?你却非要跟我睡一起,你难道不觉得自相矛盾吗?而且,我也没求着你跟我一起睡!”
墨肆年没想到,他怎么就话赶话,跟白锦瑟说到这一步了。
虽然他的确只想抱着白锦瑟睡觉,但这种情形下,输人不输阵,他怎么可能认怂。
他脸色难看的要命,冷笑道:“那按你的意思,是我非要求着跟你一起睡了?白锦瑟,你最好搞清楚,想上我床的女人多得是,我只是认床,不想跟我一起睡,你自己换房间!”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没问题,我待会就去客房!”
墨肆年脸色更难看了,他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还从来没人让他这么失态。
什么话都让白锦瑟说了,搞得他像是在胡搅蛮缠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他的话带着情绪:“随便你!”
白锦瑟看着他:“墨总,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我上楼休息了!”
墨肆年沉着眸子:“你想睡哪里我都没意见,只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们领证时的协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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