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逼问,秦桑解释道:“那是在拍戏。”
“拍戏?”
牧墨修眼神越发暴戾,胸口的火焰被他生生压抑着,“谁准你和他拍吻戏的?”
“我是演员。”秦桑皱着眉强调。
“什么狗屁演员。”他冷笑着,这时候丝毫没有自己也是名专业演员的清醒认知。
此刻他心里只有秦桑背着他和许承哲接吻的这件事,当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他理智就全都不在了!
“你弄疼我了。”
他捏着她下颔的手越发用力,秦桑拧眉吃痛的看着他。
牧墨修黑着一张脸,只想着自己当初心软让她继续在娱乐圈发展,果然是件错误的决定。
“疼才会长记性。”他冷声开口,视线紧盯着她润红的唇瓣,下一秒,就俯身贴过去。
绵长的一个吻,带着浓重的发泄,惩罚意味,于是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
血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秦桑疼得眼眶都红了,偏偏他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秦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却反被他扣住了手,死死束缚在腰后。
面对他的强势,又想起了徐依依的挑衅,她忍不住开始心中酸涩又委屈的掉起了眼泪。
感受到她的微颤,牧墨修呼吸粗重的放开她,看着她脸上的湿漉,眉心无意识的皱起。
“混蛋!”
她捂着被咬破的嘴唇,愤恨的看着他暗骂。
“这部戏,还有吻戏吗?”
他半瞌着眸,语气威胁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我凭什么告诉你?”
秦桑心里委屈极了,擦干眼泪后就要推门下车,他却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入了怀中。
“放开我!”她挣扎着,脸上满是不高兴。
她都已经和他解释了只是拍戏,他却还对自己这样不依不饶的!
“要是我和其他女人拍吻戏,你会怎么想?”他紧紧搂住她,胸膛贴在她后背上,头抵在她肩上贴近她耳畔开口。
秦桑身体一僵,随即很快说道:“只是拍戏,我当然不会像你这样,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想到他如果有一天也和别的女人拍了吻戏,心里虽然也会有点不舒服,但她绝对不会说不同意之类的话,因为他们都是演员,这本就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呵。”
他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是,你永远不会像我这样……”
幽暗的冷光在他眼底闪烁,秦桑听到他这句话,咬唇道:“牧墨修,没有提前告诉你吻戏的事是我错了,可是你不觉得你的掌控欲太强了吗?”
他眸光一暗,薄唇贴上她修长的脖颈,溢出温热瘙痒的唇息。
秦桑有些敏感的往旁边缩了缩,“你怎么不说话?”
“阿桑,我控制不住。”
他低声开口,嗓音中带着几分暗哑。
秦桑无法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只以为他是不愿意改变自己的性子。
“你这样,我们都会很累。”
秦桑咬着唇,对他这种日益加深的占有欲无奈极了。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徐依依和他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还是压下了脾气先给他发信息解释,可他呢……只不由分说的粗暴对她。
唇上的痛感让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她敛着眸,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男人越发冷沉的眼神。
“你走吧。”
他突然松开她,声音冷漠。
又是这样,忽冷忽热,阴晴不定。
秦桑抿着唇,心中也有火气,便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下车走了。
他目光紧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半点影子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阿远见秦桑离开,才回到了车中。
见牧墨修的脸色不禁没有好转,还反而越发阴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秦桑捂着被咬破的嘴唇回到打版室,脸上被气出的绯红现在还没散去。
余妙筝看到她回来,开口问:“去哪了你?”
“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就耗了点时间。”
她轻声解释,拿出早就想好的措辞。
蔡柔却率先注意到了她捂嘴的动作,“你捂着嘴干什么?”
秦桑看了她一眼,面对余妙筝同样投射过来疑惑的目光,说:“就刚刚自己不小心咬破了,有点疼。”
她在心里暗骂着牧墨修做事丝毫不顾忌自己,随心所欲,弄得她现在要面对大家这种异常的打量。
徐依依看着她唇瓣上明显的伤口,微微拧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都能咬到自己,你是小孩子吗?”余妙筝摇着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秦桑没说话,回到原位置坐下。
这边的工作完成后,已经是晚上六点。
她回到公寓时,家里空荡荡的,所有地方都和出去时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沙发整整齐齐,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秦桑无声的叹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才放下包去了卧室。
……
酒吧包厢。
程夜南看着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牧墨修,依旧怡然自得的和纪易年说着话。
“听说你和秦桑的朋友在交往?”
“嗯。”纪易年应了一声,他穿着一身白衬衫,领子扣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的模样,却偏偏能引得不少女性投来的目光。
包厢内都是程夜南找来的女艺人,因为了解程夜南不碰盛娱艺人的性子,所以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牧墨修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大家更不敢去靠近他。
而在场唯一看上去温柔亲切的,就是纪易年了。
程夜南也感受到了女人们对纪易年的觊觎,低笑了一声后,手搭上他的肩膀。
“看来我家这些姑娘们很喜欢你啊。”
姑娘二字,可见他对旗下艺人的态度。
纪易年却仿佛没听出他的戏谑,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我还真挺好奇,你不是一心挂在徐依依身上吗?怎么突然想通,开始找别的女人了?”
偏偏这人,还是秦桑的朋友。
纪易年眼神一凝,转瞬又变得如常。
“你不是都说了吗?”纪易年笑道,“想通了。”
程夜南扬了扬眉,看向买醉的牧墨修。
“所以说啊,感情这东西实在碰不得,我都数不清他为秦桑买过多少醉了。”
纪易年也看向他,想起今天看到的绯闻,虽然最后都澄清了只是在拍戏,但对牧墨修来说,应该并没有半点安慰。
作为牧墨修的医生,他清楚的知道他所有病症。
压抑,焦虑,偏执,敏感多疑,便是牧墨修现在的情况。
这是一种罕见的精神病症,俗称,偏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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