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带微笑,看上去云淡风轻的,确实不像是有动怒的样子。
余西荣深深的看着她,浓黑的眉却是微蹙着的,看上去似乎不甚高兴。
“你就没有别的想要问我的了?”
他突然又沉声说了句,眼神依旧紧盯着她。
程夜南目光在这两人间徘徊,察觉到他们周围似乎隔开了一道屏障,是他再也无法挤进去的。
察觉到这点,他心中猛然一阵刺痛,像是心脏被锐利的刀片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肆意的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没有察觉到程夜南的恍然,时灵面对余西荣的反问,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没有。”
“那我们回去吧。”
余西荣沉默几秒后,便改为牵住她的手,直接绕过走神中的程夜南离开。
……
秦桑从魔都参加完品牌活动后回到帝都,回家途中就接到了牧雅清的电话,说有事想要和她商议。
她便直接改变了车行驶的方向,前往牧雅清的住所。
来到牧雅清的别墅,她正坐在窗边的吊椅上看书,见秦桑过来,立刻起身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雅清姐,好久不见了。”#@$&
秦桑微笑着开口,虽然和牧墨修已经离婚,但对牧雅清,她却还是常有联系的。
“这次叫你过来呢,是关于徐依依的事。”
茶几上放置了一台电脑,在秦桑疑惑的神情下,她打开电脑,给秦桑看了两段视频。
“这里有徐依依和牧凯联合绑架你的证据,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牧雅清便放着画面,边和她说道。%&(&
秦桑看着那上面的视频,等到几分钟的内容都放完后,她才怔然道:“码头的监控视频不是坏了么?”
“我找了一个人帮忙,修复了当时的画面。”
视频中的内容,正是秦桑在码头被人运上了轮船,次日徐依依出现在那儿出海的画面,还有一段视频,则是秦桑被绑架的前两日,徐依依和牧凯在某餐厅约见的画面。
这两个视频,足以证明徐依依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牧凯说徐依依不知情,也绝对是无稽之谈。
“听说徐家和牧家一直交好,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秦桑不太理解的看着面前素颜依旧美丽动人的牧雅清,心情有些略微复杂。
“之所以交好,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罢了,徐依依这次的做法已经触及到我和墨修的底线,所以自然不会包庇她,继续放纵她作恶下去。”
牧雅清摆了摆手,一副不甚在意和徐家关系如何的模样。
原本她就不觉得有护着徐家的必要,要不是看在墨修的份上,她也不会接济徐家这么多年。
牧雅清自认为对徐家付出的已经足够多,要不是徐依依自己作死,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从徐家撤资之后,两家的关系可以说降至了冰点,现在他们急着处理内部的危机,连徐依依都没什么时间去管了。
现在只要秦桑拿出这些证据,徐依依的牢狱之灾也免不了。
要怎么做,牧雅清自然是交给秦桑来抉择的。
“谢谢你,雅清姐。”
秦桑声音缥缈,听上去带着满满的感激。
之后,秦桑便将证据递交到了警局,后续的事情,她自然也就不用再管。
徐依依被警局带走调查后,徐家一天就跑了好几次警局,却根本毫无办法,甚至连见她一面都难。
徐母急忙之下,跑去牧墨修工作的场地求助,然而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直接坐上保姆车就离开了。
得知徐依依进警局的消息后,程夜南也是十分惊讶,这日他和牧墨修坐在包厢内喝酒,提及这件事,还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虽然知道这次徐依依做的事让牧墨修动了怒,但程夜南也只以为他是想给徐依依一个小小的警戒而已,不至于真的闹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更何况,秦桑也索性没出什么事,人好端端的回来了,给徐依依一个教训也就足够。
毕竟,他们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那么熟了,无论做错了什么事,也不该闹到逼得对方坐牢的地步。
徐依依自尊心有多强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原本抄袭的事就已经闹得很大了,她压力定然不小,现在还被压在警局,很有可能要坐牢,别说徐依依自己了,连程夜南都觉得唏嘘。
原本牧墨修和秦桑离婚,徐依依各方面条件都那么优秀,程夜南以为他会顺理成章的和徐依依在一起。
同样作为男人,程夜南以为,像徐依依这样的女人,多年来不离不弃的守候,牧墨修怎么也应该是动了心的,虽说不至于向爱秦桑那样炙热,也多少会有触动的时候吧?
更可况这么多年牧墨修对徐依依有多特殊,程夜南是看在眼里的,正因为如此,这次牧墨修能下这样的狠手,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打算让依依坐牢?”
程夜南的话刚问出口,包厢的门就被推开,欣长的身影走进来,目光直视着沙发上的牧墨修。
“哟,易年你来了?”
看见来人,程夜南挑眉笑了笑。
然而他心中却是十分明白,纪易年来这儿的目的。
纪易年对徐依依的心思,他和牧墨修一直都知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依依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却一直享受着他的特殊待遇。
包括连纪易年自己都知道,徐依依对他,就像是备胎一般,享受着他的温暖,却又不肯直面他的感情。
即便如此,他也甘愿为她付出,照顾她,早已是他养成的习惯。
原本这次牧墨修要对付她,他也不想插手,因为这次她确实做得太过分了,该受到点教训。
可要真让她坐牢,就等于毁了她的一辈子,纪易年多少还是有些恻隐之心的,不愿看到她落到那样的境地。
“墨修,依依的事……”
“你想为她求情?”
牧墨修那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目光懒怠的饮着酒,看上去似乎是没休息好,眼神都没有聚焦点。
纪易年低敛着眸,开口道:“你真能忍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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