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徐安安的经理。”
“徐安安?”
“就刚才那姑娘。”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徐安安。
徐安安,安安。
宁泽言脑子里顷刻间黄了一片。
吓得浑身抖了下,被他踩在脚下的男人趁机遛了。
宁泽言没追,上车,回公寓。
在小姑娘面前没有任何犹豫,回去的路上宁泽言却纠结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成年了没有,他是个守法守纪的公民。
可是,万一她成年了呢。
万一他不先拱了,回头被别人拱了呢。
纠结来纠结去,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小区外。
宁泽言靠边停了车,去便利店里买了盒避孕套。
回到公寓,如他所吩咐的,小姑娘已经洗干净乖乖躺好了。
他忍着没问她的年纪,努力催眠自己,她肯定是个成年人。
虽然,胸看起来小了点……
分明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功课,俯身压上去那刻,他忽然有些紧张。
也察觉到,她比他更紧张。
宁泽言心头一软,忍不住笑了下,“第一次?”
小姑娘故作淡定的说“是”
哦,他也是。
她还没被别人拱过,真好。
毕竟没什么经验,也怕她看出来他没经验。
于是他说:“我不会怜香惜玉,所以,忍着。”
小姑娘真的很听话,让她忍着就忍着。
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的。
宁泽言言而有信,说一夜就一夜。第二天早上,爽快的给她开了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很好奇她拿钱去做什么,便没留她,让她走了。
几乎是她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跟了上去。
小姑娘没开车,那辆破破烂烂的车子不知道被她停到那里去了。
她在路边拦了计程车,他就不远不近的跟在计程车后面。
跟着她去了银行,下车跟着她进去,光明正大的坐在等候区里,看着她笨拙的排队取号,傻乎乎的被银行工作人员领进了VIP招待室。
支票上的数字达到一定的金额,一般银行会打电话和开支票的人进行确认,小姑娘进了VIP招待室没两分钟,宁泽言收到了银行工作人员的来电。
银行工作人员的工作效率还算快,十多分钟后小姑娘就从里面出来了。
看着她出了银行,宁泽言不慢不紧的上去。
令宁泽言感到意外的是,小姑娘居然去了医院。
她的父母已经在那场车祸中双双丧命了,躺在医院里的人是谁?
宁泽言没再继续跟,转身去找人问。
等他去问完回来,小姑娘已经不见踪影了。
宁泽言很郁闷,很不开心。
他只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却不知道她住在那里。
只知道她在念书,却不知道她在哪个学校。
就连医院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无处可查。
在这里等着的话,不实际又浪费时间。
这天晚上,宁泽言失眠了。
天一亮,起床洗漱,拿着钥匙离开了公寓。
他要去找她。
镇子不大,努力努力,总会找到的。
可是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过去……五天都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她。
睡眠质量越来越不好,这些天算来算去他就没睡过几个小时的觉,就像是患了失眠症。
他丝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他可能连抑郁症都要患上了。
身心疲惫,可他的药不见了,他得找。
幸好,老天还算待他不薄。第六天,他在大街上看到了她。
毫不犹豫的将车开到她身旁,强行压下心底的欣喜,宁子翼上身故作冷淡的说:“上车。”
傻姑娘当真上了他的车。
上了他的贼船。
马不停蹄的将她带回了公寓。
门一关,迫不及待的对她又扒又揉又啃。
抱着她的这刻,什么失眠症抑郁症,全都治好了。
完事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黑,宁泽言起来点了外卖。
外卖刚送到,小姑娘也醒了。
吃完饭后,宁泽言再次给了她公寓的钥匙。
他什么都没说,小姑娘居然也什么都没问,就这么收下了。
如果不是他有一定的阅历能识人,看得出来小姑娘并不喜欢她,她这样的行为举动,他都要误以为她爱上他了。
可她既然不爱,为什么要收下他的钥匙呢。
宁泽言想了很久都没想通,干脆不想了,大步走过去抱她回房。
温热细腻的肌肤无阻隔相贴,他爱极了这种感觉。
有她在的夜晚,果然很好入眠。
次日,小姑娘早早就起床离开了。
没有软香在怀,宁泽言也没有了睡懒觉的欲望。
和先前一样,等她出门后,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跟了一路,宁泽言终于知道了她念的是哪所学校了。
B市医科大学。
小姑娘居然念医科大学。
以后是想当医生呢,还是护士呢。
不过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这两个职业都很合他心意。
正好他个师兄在这所大学里当教授,当即掏出手机翻出那个他存了之后就没打过两次的号码,按下拨号键。
对方应该没在上课,没一会儿就接起来了。
没等那人开口,宁泽言直接说:“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电话那头的人静默片刻,语气不确定的问:“B市医科大?”
宁泽言嗤了声,“难不成A市医科大!”
老头子年纪越大脑子越不好使了。
那头的人又沉默了片刻,语气骤然变得欣喜,“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这次过来打算留几天,来医科大专程看你师兄我的?”
“老头儿,你想太多了。”
“哦,那你走吧。”
“……”
话虽这么说,作为宁泽言老师兄的周教授,还是亲自前往学校门口,把宁泽言领进了学校。
周教授将宁泽言往教职工宿舍楼领,一路上,遇到不少没课的学生,认识的都跟周教授打声招呼,询问他身旁的宁泽言是谁。
不认识的,也跟周教授打招呼,顺便近距离偷看宁泽言。
快接近宿舍楼时,终于没再看到热情的同学们了。
周教授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教书三十多年,第一次这么受欢迎。”
宁泽言点点头,“沾了我的光。”
周教授被宁泽言不要脸的模样气笑了。
回到教职工宿舍,周教授从柜子里掏出珍藏多年的好茶招待宁泽言。
落座后,周教授看了看宁泽言,“你还没说你来我们学校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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