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医定终身 > 第231章 每人的爱情方式不同

我:“……”

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宁夏跑去找夏夏走开后,宁泽言凑到我身旁,又亲了亲我的脸颊,小声说:“老婆,别难过,下午我给你赢回来,给你买糖吃。”

我:“……”

午饭后,打发了几个孩子一边去玩,四个大男人围着麻将桌坐了下来。

云晴轻和宁无双去看孩子陪老人说话,我和夏夏分别坐在宁泽言和宁子翼身后,看着他们打麻将。

坐在宁泽言上家的是宁子翼,夏夏坐在他后面,不停的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着他手里的牌,宁子翼拧着眉头,没有说半句话,却始终没有半点不耐。

看着他们,我忍不住笑了下。

每个人的爱情都不同,相处方式也不一样。

尽管我觉得宁子翼和夏夏的相处方式很有趣,可我却不认为我和宁泽言现在这样就不好,我其实很享受我和相处方式。

“发什么呆,收钱。”

身侧忽然传来宁泽言的声音,我才发现原来又一局结束了。

宁纪臣和宁子翼还有言瑾禾三个人,陆续将钱丢在宁泽言也面前。

我挑了挑眉,将钱收起。

那边宁子翼输了,夏夏还在和宁子翼吵吵闹闹的,还做出要抢位置上来自己打的架势,闹得不可开交。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喜滋滋的将钱整齐的收进钱包里。

想到刚才宁泽言回过头来看我时唇边噙着的那抹笑,心里顿时甜得不得了。

……

晚上洗完澡后,我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清点宁泽言赢回来的钱。

上午我输了四千多块钱,下午宁泽言居然赢回来六千。

再加上宁夏问他妈妈要来给四叔买糖吃的钱。

嗯,赚了。

不过到底在宁泽言身侧坐了一个下午,我的牌技是不好,看人确实也不怎么行,可我还是能看出来,宁泽言那几个哥哥分明是让着他。

不然为什么整个下午,全都是宁泽言在赢。

从他那几个哥哥搓麻将的手势来看,根本就不像是新手啊。

要说运气什么的,我又不傻,才不相信。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开门声,卧室的门被打开。

我扭头看向门口,就看见宁泽言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快步朝我走来,毫无预兆的俯下身吻住我。

没想到他突然会来这么一出,我愣了下。

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吻渡过来,一股甜甜的味道立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宁泽言松开我的唇,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眉眼间尽是笑意。

我细细品尝着嘴里他渡过来的东西,是糖果。

很甜很甜,甜进了心坎里。

我仰起头看着宁泽言,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忍不住笑了。

我和宁泽言在宁宅呆了足足一个星期,期间其他兄弟陆陆续续的拖家带口离开,原本热热闹闹的宁宅,逐渐的安静下来。

宁宅的坏境固然不错,确实适合养生养老,可毕竟太过偏远,生活上诸多不便,再加上宁泽言要回医院工作,我和宁泽言也打算回市中心。

离开的那天下午,宁老太太红着眼眶握着我的手,“在外面多注意身体,多吃点好吃的,想吃什么让小四给你去买。”

“妈听说你先前也在医院工作,医院工作累,压力也大,千万别把自己累着了,实在喜欢那份工作,可以生完孩子再去,到时候妈给你们带孩子。”

“有时间记得多和小四一起回来看看爸妈,回来之前记得先给妈打个电话,妈好给你们提前做好好吃好喝的,这样你们一回来就能吃了……”

不管老太太说什么,我始终笑着应好。

有人关心自己,有人在家里盼着自己回去的感觉,是在太好不过了。

回去的路上,宁泽言突然说:“要是喜欢,以后常回来。”

我心情不错的说,“好啊,常回来。”

宁泽言轻哼了声,语气怎么听怎么傲娇。

不过看他微微扬起的唇角,心情大概也是很不错的。

父母和孩子之间,哪儿来的那么多隔夜仇,况且两位老人家也不是不疼宁泽言这个儿子,他们对四个儿子都差不多,似乎并没有更偏心谁多一些,

快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愣了一愣。

迟疑片刻,按下接听键。

电话接通后,那头的人没忙着开口。

我耐心的等着,没有催促,也没吭声。

静默了许久,电话那头的人才轻声说:“姐,我离婚了。”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应了声。

其实在我看来,安晴和唐嘉离了婚也不错,安晴和唐嘉母亲的婆媳关系怎么都没法挽回的了。毕竟对于安晴来说,是杀子之仇也不为过。

而且从唐嘉之前在外面找过女人看来,他和安晴的感情不算得太好,现在虽然是站在安晴这边,可谁也保不准他是不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才这么做的,也很难说那天会不会突然就站母亲那边了。

与其让安晴天天惦记着自己婆婆害得自己没了子宫,以及害得儿子死掉女儿病弱的事,与其让唐嘉夹在妻子和母亲之中为难,早点分开也是好的。

只可惜了他们的女儿,这么小就要面对父母离异。

可即便孩子生长在单亲家庭坏境中对孩子不好,我也不认为为了孩子不离婚就是好的选择。孩子总是敏感的,亲眼看着父母婚姻不顺,比起缺少父爱或者母爱,对他们来说伤害更加大。

安晴没再开口,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

到底姐妹一场,我叹了口气,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母亲强迫他放弃了女儿的抚养权,现在女儿的抚养权在我这里,我自己找了份工作,薪水虽然不高,管我们娘儿俩的温饱不会有问题。”

顿了顿,她声音轻了几分,语气里多了丝别样的情绪,“姐,对不起。”

这些年里,安晴对我说过很多次对不起,甚至可以说她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我几乎都听麻木了,先前一听到甚至还会感到疲惫和害怕。

可这次,这声道歉,我听在耳朵里,莫名的感到沉重。

那天在医院里说开之后,我就已经不再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了,过去的一切也让它都过去,不怨不恨,也不会再想。

没想到时至今日安晴居然还喊我一声姐,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语气和我道歉。

心情更沉重了些,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吭声。

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手背忽然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不属于我的温度传来。

我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宁泽言,他没看到我,目光仍旧直视着正前方,单手握着方向盘,神情专注的看着前方的道路。

只片刻,那只覆在我手背上的大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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