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医定终身 > 第242章 老婆,你在哪?

还好系着安全带,也不是急刹得太厉害,除了受了点惊吓之外并无大碍。

突然之间,就完全理解宁泽言为什么不让我跟傅烟雨出来了。

确实很不靠谱,尤其是车技。

不过出都出来了,没有半途回去的道理。

我训了傅烟雨几句,傅烟雨也再三保证不会了,我才让她继续发动车子。

随后的路程里,我没敢再和她说话。

傅烟雨大概也知道怕了,全神贯注的开着车,没再开小差。

一直到车子停下,我们两个都下了车,傅烟雨突然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你偷偷跑出来和我在一起,回头宁泽言一定会怪我的。”

“没关系。”我安慰她,“反正你已经习惯了。”

傅烟雨嗔了我一眼,挽起我的手,哼哼着说:“我才不怕他呢。”

傅烟雨确实不怕宁泽言,哪怕宁泽言让她一天相两次亲,连相了半个月,她也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宁泽言总说她脸皮后,我不以为然。

因为我觉得,傅烟雨和他的脸皮厚度明明是一样的。

安静片刻,傅烟雨突然一脸后怕的说:“在你卸货前,我不敢再喊你出来了。”

看着她这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我只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出,我恐怕也不会再敢坐她的车子了。

走到一家西餐厅门口,我让傅烟雨松开我,各自走了进去。

其实我不太赞同傅烟雨这么早就相亲,她比我还小个一两年,不大的年纪,还可以好好玩几年的,没必要这么快就将自己推进婚姻坟墓。

可傅烟雨的家人希望她早点谈个男朋友,这些和傅烟雨相亲的人也是宁泽言帮忙找的,我总不能和宁泽言对着干。

我跟过来就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搅黄傅烟雨相亲的意思。

进了西餐厅,我找个和傅烟雨他们相邻的位置坐了下来,翻了一会儿菜单,点了一杯温牛奶和一块小蛋糕。

等待服务员将东西拿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动声色的打量起坐在傅烟雨对面,今天和她相亲的那个男人。

看起来个子不算高,相貌还成,脸上带着一副眼镜,倒也长得斯文秀气。

但看样貌,我给他打六十分。

等了小会儿,隔壁桌傅烟雨他们终于切入正题。

只听那个男人温声说:“傅小姐,我先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诸云,诸葛的诸,云朵的云。今天27岁,现在宁氏总部工作,是销售部的副经理。”

傅烟雨轻咳了声,“我叫傅烟雨,无业游民。”

顿了顿,似乎她自己也觉得太过简单了些,补充:“我不是独生女,家里有个比我小很多很多的弟弟。我妈妈说了,以后我们家的财产都是弟弟的,她一个子都不会给我陪嫁,如果我们在一起,你要负责养我……”

听着傅烟雨的话,我差点儿笑出声来。

这时服务员将我点的东西端了上来,我道了谢,边吃着东西边听。

正听得起劲,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下小勺子,摸出手机看了眼。

是宁泽言打过来的。

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喂——”

宁泽言焦急的声音立即透过听筒传出,“老婆,你在哪?”

这么快就回去到了?

我看了眼邻座已经停止对话的两个人,和宁泽言报了这家西餐厅的地址。

隔着电话,宁泽言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坐着等他过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宁泽言就来到了。

他打发走迎上他的服务员,走到我身侧,绷着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松了口气。

在我对面坐下后,拧着眉看我,“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来了?”

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笑了笑,突然想到了隔壁桌的两个人,又抬起头看他,随后冲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过去。

宁泽言扭头看了眼,反应淡淡,没说什么。

倒是邻桌和傅烟雨相亲的那人认出了宁泽言,立即起身和宁泽言打招呼。

宁泽言不冷不淡的应了声,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语气也没多温柔,“饼干给你买回来了,现在回去?”

我无视傅烟雨灼灼的目光,说:“好。”

出了西餐厅,宁泽言牵着我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停下脚步。

回过身,低下头板着脸看我,语气不太好的质问我:“不是说过不要跟傅烟雨出来吗,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这么凶……心底的那点儿心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只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忍不住反驳他:“傅烟雨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再说了,哪有人老防着自己的朋友的。

宁泽言呼了口气,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面色缓和了些许,语气也软了下来,“傅烟雨那丫头太粗心大意,我担心你。”

他的担心确实很在理,可他用这语气凶我质问我,我还是生气了!

偏头看向别处,愣是没理他没去看他。

一直到回到家里,我还是没理他,兀自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宁泽言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了半响,忽然叹了口气,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不顾我的反抗抱住我,亲了亲我的脸颊,“生气了?”

我哼了声,忍了忍,没忍住,红着眼眶控诉他,“你刚才凶我。”

尽管心里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我才会那样,可结婚后他一直哪哪儿都顺着我,尤其是怀孕之后,我说东他绝对不会说西。

不管我怎么作妖,哪怕是三更半夜把他吵醒,让他出去给我买汤米粉吃,他都好声好气的起床去给我买,现在突然之间态度有点不好,我就缓不过来了,心里觉得委屈得不得了。

宁泽言神情无奈的不得了,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我的错。”

见他认错,我的心情才好了些。

想了想,还是觉得要个保证比较好,“你以后不许凶我。”

宁泽言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好。”

“生完孩子也不许凶。”

“好。”

“如果你食言了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都成。”

我狐疑的瞅了他两眼,见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这才信了。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关心,我脑子清醒得不行,行为上却始终在作妖,总觉得每天不给宁泽言找点儿事情,心里就不舒坦。

每次看到宁泽言温声软气哄我,心里头就喜滋滋的美得不得了。

等到彻底清醒了,又会觉得有些愧疚了。

例如现在,宁泽言进洗衣间去继续洗衣服,我独自窝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听着洗衣间里传来的水声,又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那盒刚买回来的蔓越莓饼干,心底那种愧疚感越来越浓重。

从沙发底下找出拖鞋穿上,扶着肚子往洗衣间的方向走去。

当看到那个正背对着我坐在小矮凳上洗衣服的男人,鼻子忍不住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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