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和史湘云用舌头打架,两人谁也不服谁。
一刻钟后,史湘云到底功底浅薄,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姐夫……”
史湘云红着小脸儿,轻喃一声,扑在贾芸怀里羞的不好意思抬头。
贾芸笑呵呵的搂着史湘云,搓揉着她丰腴的身子,闻着少女澹澹的体香,在温热的阳光下,感觉十分放松和舒爽。
“湘云啊,你胆子很大嘛!”贾芸一脸坏笑道。
史湘云嘤咛一声,都着嘴道:“姐夫不许取笑我,要不然不理你了。”
贾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脖子,啧啧说道:“湘云丫头,你皮肤怎么这么白嫩?”
“姐夫酒喝多了吧,我小小年纪,又是姑娘家,只要没毛病,皮肤自然就好啊!”史湘云瘪瘪嘴说。
顿了顿,她抬起头来,眯着眼,憨笑一下,露出几颗小白牙,道:
“倒是姐夫,不比湘云大几岁,又是男子汉大丈夫,皮肤却也细腻白皙,肯定是用了什么秘方的吧?”
贾芸低下轻啄她一口,咬着她的嘴唇,笑着说:“秘方是有,你以后就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姐夫真好!”史湘云闭着眼,都哝回答道,然后伸出舌头回应贾芸。
茶盏功夫后,史湘云长长的吸了口气,睁开眼眸,小声说:
“姐夫,你玩我可以,却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我以后就不好嫁人了,晓得吧?”
贾芸面色一疑,皱眉道:“以前有人吃过你的胭脂吗?”
史湘云慌忙回道:“那倒没有,我史家不但是勋贵世家,也是书香门第,三纲五常治家不敢有丝毫违背,怎么可能会让人吃我的胭脂?”
“那你怎么就让我吃了?”贾芸疑惑道。
史湘云羞涩的瞄了贾芸一眼,轻言细语道:
“姐夫长的好看,刚才见你躺着睡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实在忍不住和你亲近。”
贾芸笑了笑,没再追问史湘云,毕竟今天是他占了大便宜。
他凑到史湘云耳旁,小声问道:“湘云妹妹,可还想玩更好玩的?”
史湘云脸色一红,咬了咬唇,迟疑片刻后,轻嗯了声,点头回应。
“太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贾芸脸色一喜,拉着她就往花园阁楼走去。
“姐夫去哪儿?”史湘云一头雾水问道。
贾芸拉着她的小手,边走边道:“阁楼那边,今儿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哦。”史湘云应了声,抿着嘴,任由贾芸拉着,嘴角现出一抹微笑。
很快,两人来到阁楼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史湘云捏着衣摆,有些紧张,踌躇道:“姐夫,亲亲可以,那个不行……”
“放心好了,你这么个黄花姑娘,我也不会这会儿就坏了你身子啊!”贾芸拉着她到榻上坐下说话。
史湘云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被贾芸按着躺了下去。
“姐夫,你说不要的。”史湘云小声道,呼吸有些不畅起来。
贾芸居高临下,在史湘云耳旁滴咕几句。
史湘云听了后,咬着牙,迟疑良久,嗯了声,缓缓闭上双眼。
贾芸嘿嘿直笑,一阵窸窸窣窣后,他又问:“湘云冷吗?”
“有点儿!”史湘云将脑袋歪到一边儿,轻声糯糯回道,双手却紧紧的抓着被单,手心里的汗都出来了。
贾芸深吸了口气,俯身在山川起伏、森林沟壑间游荡,饱览美景,餐风饮露,喝豆粥饮白水……
……
阁楼走廊里。
贾芸拥着史湘云,小声叮嘱道:“以后你若想到我家来,可以去找凤婶婶,她和平儿姑娘倒是隔三差五到我家来。”
“嗯,晓得了。”史湘云咬着唇角,含情脉脉的看着贾芸,十分难舍。
贾芸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的丰腴翘臀,说:“去吧,你要离开太久,怕是会有人到处寻你了。”
史湘云忽的扑在他怀里,喃喃说道:“姐夫,我不想离开,我还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贾芸大笑道:“哈哈,你这丫头今儿是不是上瘾了?”
“哪有?姐夫……好吧,是挺舒服的。”史湘云笑嘻嘻道。
贾芸啄了她一口,道:“舍不得也要离开了,这会子你的丫鬟见不着你的,怕是着急坏了,快回去吧!”
史湘云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贾芸看着她远的背影,在温和的阳光下,伸了懒腰,嘴角含笑,回味道:
“啧啧,这丫头成色果然十足,今后有了孩子是不缺吃的了!”
要说在民间,特别是江南地界,大多女人都以瘦为美,甚至连那些盐商都以卷养瘦1马歌姬为荣。
然而真正大户人家的小姐姑娘们,大都懂得养生之道,知道太过瘦弱不利于生养,所以都养的比较丰腴。
比如薛宝钗、王熙凤、贾探春、史湘云等女人,从小就不缺吃穿,所以出身材出挑,体态饱满,却不为美追求瘦弱。
当然了,就算是民间正经人家的姑娘,却也以长的丰腴为傲,因为她们嫁人首要一点就是要能生养,臀大腰圆的最好找婆家。
傍晚。
贾芸又和贾琏等人同席,中午他们被贾芸喝趴下了,晚上倒是没人闹酒了。
吃饭时候,贾芸听贾蓉和贾宝玉正谈论蒋玉涵,于是就听了一耳朵。
“琪官病了,感染了风寒,说要请医吃药,一时半会儿不能登台唱戏了。”贾宝玉沮丧道。
贾蓉抿了口酒,疑惑道:“他今儿上午专门跑来跟你说的?”
“是啊,怕我担心他,就顶着风寒过来告知我一声。”贾宝玉回答道。
他叹了口气,说:“我都跟他说了,不必多此一举,叫个小厮过来说一声就好了,他却不干,说爱我,不愿让我为他担心。”
“呵呵,你俩倒是情深意重。”贾蓉笑呵呵道。
贾宝玉笑了笑,点头道:“琪官妩媚温柔,让我心中十分留恋,这是在别人身上不曾遇到过的,他爱我,我也爱他。”
贾蓉迟疑片刻,试探道:“什么时候也让他跟我亲近亲近?”
贾宝玉闻言,眉毛一竖,涨红着脸,小声呵斥道:“你少来,我与琪官相亲相家,你掺和个什么劲儿?回家陪侄儿媳妇儿去!”
“切,宝二叔你这就不厚道了,那琪官不过是一个戏子,有什么好紧张的?”贾蓉皱眉不满道。
贾宝玉哼哼两声,大喝一杯酒,斜眼看着贾蓉,玩玩笑道:
“好哇,你要玩琪官也可以,那你把侄儿媳妇儿也送我玩玩?”
“宝二叔,酒喝多了,说话没边际了哈!”贾蓉闻言大怒,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掷,要不是这会儿周围人多,他一定会胖揍贾宝玉一顿。
贾宝玉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
刚才迷蒙间,他心直口快将心里话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
幸好是和贾蓉私下聊,要是被人听了去,怕是要出家丑了。
不过一想起夏金桂,贾宝玉心里就格外的火热。
那女人浑身上下就散发着妩媚劲儿。
别说一亲芳泽,就算是远远的看着,也能让人心情愉悦。
贾琏见二人刚才还滴滴咕咕谈得投机,这会儿又脸红脖子粗,生怕他们也像明个贾环和贾蔷那般又打了起来。
于是他连忙压着声音呵斥道:“你们两又因为什么事要闹别扭?有事不能回府里去说,偏要在这大众广庭之下吵闹?”
贾宝玉瞪了贾蓉一眼,回头对贾琏笑道:“琏二哥别管我们,刚玩笑呢!”
“是啊,我们没再没出息,却也知道今儿是薛蟠的大喜日子,不会在这儿浑闹的。”贾蓉深吸了口气后,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附和。
贾琏点点头,道:“这样最好,昨天的事儿虽然暂时压下了,但环哥儿和蔷哥儿的处罚却还没实施,这并不代表事情就过去了,你们可要仔细点。”
边上正看笑话的贾蔷和贾环闻言,顿时都愁眉苦脸起来,连可口的饭菜也不香了。
昨天大房在贾苓家丢了脸,依着贾母和贾赦、贾政、贾珍的脾气,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两人少不得要挨顿狠板子,说不定会被罚去家祠罚跪也不无可能。
在这大冬天里,跪在那边儿,日子可不容易打发。
一顿饭吃饱喝足,天已经黑尽了,薛府灯火通明,客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贾芸接了薛宝钗她们一同回到家。
房间里。
贾芸和薛宝钗都换了身宽松的衣服。
薛宝钗长长的吁了口气,含笑道:“这段时间为了哥哥的婚事,虽没帮什么忙,却感觉十分疲倦,现在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贾芸见她面露疲惫,却十分放松,拉着她的手到火盆前坐下。
“薛大哥成婚了,你现在总算没别的操心事了吧,接下来就好好将养身子,养精蓄锐,等开年给我生一对儿女。”
薛宝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低头抚摸着肚子,母性光辉十足,眉开眼笑道:
“夫君你瞧,他们又在踢奴家的肚子!”
正说着话,林黛玉、秦可卿、袭人、媚人从外边儿进来了。
众人坐下,围着火盆说话。
秦可卿道:“今儿上午得信儿,南边田庄上送年货的最多三五天就到了。”
薛宝钗点头道:“那要抓紧把家里的库房腾出来,按照咱们以前说好的,容易存储的东西,选一些留下用,其他的都运往城外的庄子库房里入库。”
“不容易存储的东西,就全放家里,要分门别类,到时候好取用。”
贾芸接话道:“袭人和媚人多帮衬一下可卿,年底庄子上、店铺以及商路上,都需要盘账,她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袭人和媚人起应是,满口答应。
虽说家里有倪二这个总管处理对外事务,但每年的进账却也要另作账目盘算,年初年尾都比较忙。
接着贾芸又和众女商量了一些其他事,直到天色渐晚,林黛玉先离开,贾芸对众女道:
“最近家里有些浮躁,你们都在为生孩子的事儿忐忑吧?”
贾芸目光炯炯的看着秦可卿、袭人、媚人,脸上带着笑意。
他虽不大插手后宅的事,却也知道家里的姨娘、丫鬟们都眼巴巴的想怀孕,生孩子。
这事儿之前贾芸就曾跟她们大概提过,但随着薛宝钗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家里的女人们到底都开始着急了。
秦可卿、袭人、媚人三女羞红着脸,点头回应。
尤其是秦可卿,年龄最大,又是从宁国府那边过来的,没有孩子傍身,心里最不踏实。
贾芸明确表态说道:“你们别担心,最多明年二三月份,我就能让你们都怀上孩子。”
“那会儿宝钗也出了月子,家里的事务有人接管理,这样家里才不会乱。”
“还有一件事提前跟你们说一下,明年家里将抬五个丫鬟做姨娘,到时候你们可别拈酸吃醋,这也是为了开枝散叶嘛,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地位!”
薛宝钗好奇道:“夫君要抬哪些姑娘做姨娘?”
“香菱、香儿、莺儿、宝琴和鸳鸯。”贾芸沉吟道。
薛宝钗琢磨片刻,说道:“其他姑娘倒罢,鸳鸯姑娘可是在贾府,怎么抬她?”
贾芸微笑道:“她跟贾老太太求了恩典,年底就要放也贾府了。”
“这样啊,那就没问题了。”薛宝钗颔首道。
贾芸道:“这五个人是定下了的,不过凤婶婶和平儿那边,明年怕是有很大可能到家里来,到时候也少不了要给她们名分。”
薛宝钗点头道:“这样一来,家里的丫鬟和婆子怕是不够用了。”
袭人接话道:“这倒好办,姐姐城外田庄上不是早就想送姑娘到咱们家来当丫鬟么?倒不如趁此机会,给他们恩惠,都是知根知底的,招来一些却也好用。”
“另外,咱们家年底,也是可以将那些平时表现不好,不爱学习,偷奸耍滑的丫头和婆子放一些走,也算是杀鸡儆猴,敲打一下家里的下人。”
秦可卿道:“袭人妹妹的建议妾身赞同,特别是家里有些丫鬟,因咱们家平时管人宽和,她们就没了敬畏之心,时间越长,越是松懈,确实要好好管管。”
“这是奴家的错。”薛宝钗叹声说道。
袭人摇头笑道:“这哪能怪得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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