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被说得无地自容,但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向。
她被夜离给人的第一印象给误导了。
这个女奴看似柔弱,但是既然能成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一路走来其他人对她也相当尊重,那就说明对方并不是真的柔弱,而是有些手段的。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一个女奴,你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我一个兽人?
“我才不是没出息,旬哥哥,我要向夜离挑战。”
只要自己打败了夜离,旬哥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白依有自信。
这女奴样样比不过自己,旬哥哥还有什么理由和她在一起?
听到这样的话,附近关注着几人一举一动的其他人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
哦豁……
这个雌性兽人勇气可嘉。
海棠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妾朝几人走来,听到白依的话,当即吹了一声口哨,目光在白依身上打量了一眼。
“白虎雌性?啧啧,听说白虎雌性的眼光很高,是绝对不会和白虎以外的兽人交配的哦。”
“族长,我们这么美貌您不看?您看她干嘛。”
“就是,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死鬼……”
两个小妾扳正了海棠的脸,不让他东张西望。
海棠吃吃笑着,突然变换了兽形,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尽情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转头朝这边看。
白依冷哼一声转开头表示不屑。
对于这种放荡的狮子,她才看不上呢。
但是不得不说,海棠这时候向她求交配,还是给她涨了一点脸面。
旬哥哥你看见没,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白依隐隐有些自得,对于自己初来乍到就受到了狮子一族族长的青睐这一点,她很满意。
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挂稳,就触不及防听到海棠接下来的话,白依瞬间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整个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夜离,怎么样,我的兽形也很强壮,要不要坐在我的背上,我带你出去逛逛,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我跳得比白旬还远。”
什什什什么?
这个狮子当众展露自己的兽形,是在向夜离求交配?
什么眼光。
白依愤恨的目光转向夜离。
这个女人,究竟有哪里好。
就听白旬的喉咙里冒出一声嘶吼,瞬间变了兽形朝海棠扑过去。
海棠的几个小妾退到一旁为海棠加油,夜离却对这种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没什么兴趣。
这海棠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每天都会来撩一下,每次还都是左拥右抱的出现。
她的小妾们也不知道是脑子还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还鼓励海棠的这种行为,甚至还主动怂恿她赶紧把大老虎丢到一边,投入大狮子的怀抱。
夜离又是会惦记安卡达的毛毛,但却很少惦记海棠的毛。
因为这人根本就不用惦记,每天都会来她这儿刷一波存在感。
你可算了吧,就你这样,我敢上手摸?
我摸一把你就得赖上我,你赖上我,我家大老虎不得闹啊?
所以,尽管夜离有一颗惦记很多毛茸茸的心,但在海棠这里却捂得死紧的,不敢有任何妄动。
“首领,来当我们的姐妹嘛。”
“首领,我们族长对您是真心的。”
白依的嘴角抽了抽。
凭什么。
凭什么那大狮子看我一眼你们就不乐意,现在又使劲儿怂恿夜离跟大狮子在一起?
“瞪着我们干嘛,你这样的,我们族长可看不上。”
“就是,死了这条心吧。不光是我们族长,白旬大人也看不上你,他是首领的。”
两个小妾得不到夜离的回应,转头就见白依瞪着自己,当即两手掐腰怼了起来。
什么白虎雌性,成天咿咿呀呀的丢人现眼,滚粗。
白依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无端惹了一身骚,偏偏对方连争辩的对方都不给她,转头又给大狮子加油去了。
白旬这虎有洁癖,别看她能把夜离从头顶舔到脚下,但是打架的时候从来不上嘴儿,都是靠爪子摁,把狮子脑袋摁在地上摩擦,让他知道什么叫丢人,什么叫耻辱。
每次都是这个结局,但是海棠从来不长记性。
白旬肉垫又在海棠的脸上拍了拍,让他老实点儿。
海棠也配合着求饶,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人不记打的,今天求饶了,明天还来。
“哎呀,今天不行,明天我们肯定能打败白旬大人。”
“就是就是,我们族长是最厉害的,族长你的脸痛不痛?我给你呼呼。”
两个小妾尽责的把人大狮子扶起来,夜离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海棠之所以能这样坚持不懈的每天找一顿打,完全是他的小妾在背后怂恿的。
“旬哥哥,你好厉害。”白依也为白旬鼓掌,就见夜离过来一把揪住白旬的一只耳朵,当即脸色一变。
这个女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揪旬哥哥的耳朵。
正好惹旬哥哥生气,让旬哥哥一口把她咬死。
白依幸灾乐祸的看着夜离。
真没想到夜离能这样自寻死路,早知道她这么蠢,自己也不用辛辛苦苦攒能力注入种子当中来害她了。
“吃饱了撑着难受是吧?”明知道那海棠是故意的,还次次都被激得怒火攻心,非要跟人打一架。
真是皮痒。
大老虎的耳朵被揪着,脑袋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夜离手里送,才能避免耳朵被揪痛了。
“不是不是,是那个狮子太讨厌了。”也是和夜离过了半个月的蜜月期,很久没活动手脚了,这大狮子主动送上门,他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溜走啊。
这男人啊,这心就是不安分,日子太舒服了,总想逞凶斗狠一下。
瞧瞧,不安分的后果就是这样。
“还给我狡辩,你不知道他什么德性啊,非要跟他闹。”夜里想揪他另一边耳朵,却被白旬转头在手心上舔了一口,又讨好的将脑袋伸到她怀里拱,整个虎子真的是毫无尊严,毫无脸面,毫无底线。
白依被这一幕打击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是她的旬哥哥?
“毛都脏了。”在地上一滚,这一身毛都沾了灰。
“回去洗澡。”白旬又在她脸上舔了一口,夜离又嫌弃的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完了又把手在他毛上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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