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杀我,你们还不知道劫匪帮的位置,杀了我,你们就永远不知道劫匪帮的藏身之处。”
“哦?”萧棠抱着手臂。
并不在意。
她猜测,帝景翎不在,是带着彦九去剿灭劫匪帮去了……
以帝景翎的一惯作风,此时一定是找到了劫匪帮的藏身之处,大杀四方,血洗劫匪帮。
至于张锦绣,这个所谓的头目,怕也是没啥用处了。
“别耽搁时间了,喂给她吃。”
萧棠吩咐彦十。
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彦十应声,强行把萧棠给的毒药灌进了张锦绣的嘴里。
哪怕这女人使劲在挣扎。
萧棠闭眼,不想看见这一幕。
也是因为,系统在哔哔。
就在她以为这狗系统又要来个电击惩罚时,结果……
没想到系统来了一句:【滴,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获得5000积分。】
与此同时,那边的张锦绣直接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萧棠意外。
【你确定?】
还有隐藏任务这回事???
【怎么了,宿主?这不是好事吗?】
【也……算好事吧。】
【宿主这次能察觉到任务之下的隐藏任务,帮大反派解决外忧,这一大难题解决,大反派和宿主可以有更大的突破。】
【这个积分,是应该给宿主奖励的。】
萧棠:……
听着咋那么怪别扭的呢?
什么叫……她和大反派有更大的突破?
她和大反派之间能有啥大突破。
离谱吧。
除了昨天那个吻……
萧棠晃了晃头,将这种见鬼的事情忽略。
她叮嘱地上的张锦绣尸体,问彦十:“王爷呢?”
彦十照常回答:“王爷带兵去劫匪帮的老巢,还让属下留下好好保护王妃。”
果然如此吧……
大反派的行动,果然很容易猜。
萧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害。
【狗系统,你上次说,给我解毒,要付出代价,什么代价?】
她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可能最多是要被发配到边疆之地,或者更远的地方给上百号人治病之类的。
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
然而……
系统这么狗,怎么可能会让她猜得到。
系统:【宿主,这次的代价你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
预感不妙。
【代价就是,强吻醉酒的大反派99次哦。】
【只要吻够了,这次的解毒程序会得到很大的一个提升的哦。】
【扯!犊!子!】
信他个鬼。
99次不难,难得是大反派喝醉。
万一每次灌酒,灌着灌着,把人给整得酒量上升了,那她还能见到小奶狗?
她才不干。
【别的代价有没有?】
【宿主,咱们不兴讨价还价的哦,您一定要记得好好完成这次代价任务的哦。】
萧棠:【呵呵。】
算了。
这种代价任务,她不完成也没事。
最多就是减少五年寿命而已嘛。
每次利用系统给自身解毒,就会损失五年寿命。
所以她几乎很少用,除了那么两次。
这算是第三次吧……
【宿主,这个代价很小啊,亲个99次,在书里多活五年不好吗?】
【我去……还只是在书里多活五年?然并卵,我不需要。】
她要在书里多活五年干啥?
看着大反派登基为皇,然后立皇后,然后再看着大反派子孙满堂吗?
她又不是吃多了。
系统可能是见她说不动,所以最后没有再吭声。
萧棠也懒得去辩解。
直到夜色很深时,帝景翎才返回。
甫一进屋,她就嗅到了男人身上很大的血腥味。
萧棠轻轻眯了眯眸子,突然想到白天那狗系统说的代价。
在书里多活五年,看着大反派君临天下……好像也不错啊?
至少,这是她的好大儿嘛。
男人已经逼近了床边。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随之而来的,是那血腥味扑面。
萧棠轻轻眨眼望着他,“夫君~您回来了呀?”
温柔的声音。
腻人的口吻。
乍然一听,与往常无异。
她莫名地抬着头,与他那双深邃的黑瞳对视着,缓慢地、试探地问:“夫君,您受伤了没有?”
小心翼翼。
像个关心丈夫的好妻子。
绝对是让人找不到丝毫破绽。
原本俯身看她的男人,闻言,缓缓直起身,“本王受伤了。”
“啊!”萧棠一听,迅速从床上弹跳而起。
那速度快得惊人。
殊不知,男人也就是逗弄她两下罢了。
看着她蓦然弹跳而起的身形,嘴角微微勾勒起一丝微弧。
他就喜欢看媳妇对他紧张又关心的模样。
至少……
这一个情绪不是演的。
萧棠已经站在了床上,扶住他的双肩,激动不已地嗷嗷叫着:“哪里伤着了,给臣妾看看?”
她说着,不忘把他的衣襟扯开些。
大概是因为她的动作太粗鲁了些,帝景翎略感无奈地叹了声。
“不是。”
他抿了抿唇,低低地又强调了一句:“在胸口。”
闻言,萧棠连忙将脸蛋凑近了些。
“哪里哪里?”
她边凑近他的衣襟口,边扒拉。
因为这男人身上还有铠甲,她懊恼地想着,伸手去触碰伤口。
所以,手就这么往衣襟里窜。
男人:“……”
若是萧棠抬头看一眼,定然能看见男人又好笑又意外的模样。
萧棠是看不见的,但是手指也没触碰到伤口的方向。
“没啊。”
她暗暗低呼,莫名其妙。
【我怀疑你是在骗我,让我趁机吃你豆腐。】
【哼,你这个大反派,最好别让我知道,你真的是在坑我!】
耳边,是男人清冽的声音:“逗你的。”
因为彼此之间很近,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拂在了颊边。
萧棠的脸色一红。
分明该恼怒。
可是,这狗男人的气息全喷她脸上,叫她……怒不起来。
“夫君,你,你好讨厌哦。”
【看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可恶!】
【恶心不死你!】
低下头的时候,脸颊突然被人吧唧了一口。
【我擦?】
他的唇有点冰凉,但是也不过是点到即止,松开了她,还把她的罪恶爪子扯开了。
整个过程,他就像个正人君子。
而萧棠自己,反倒是像个霸王硬上弓的登徒子。
萧棠僵硬地站在那里,刚刚被男人的薄唇碰过的脸蛋,有点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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