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男还没靠近几步,甩棍朝李泽门面就招呼过来,“哐啷”一声,甩棍在半空中脱节,两截上居然还扎着尖刺!
琅琊棒?
卧槽!
李泽低声坑骂了一句,旋即飞起一个侧踢将甩棍踢飞,棍子一个螺旋飞转朝肥胖男冲了过去!
“啊啊啊!”
只听一声惨叫,痦子男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地上。
脑门鲜血直流,他身后的十几个小混混也吓得一身冷汗,愣在原地。
李泽冷笑一声,“剁我的手?你也要够格!”
“你……你完蛋了。”痦子男不仅没有认错的态度,反而一手直指李泽鼻梁骨,警告道,“今天这条路,你小子别想活着走出去!”
“是吗?”李泽眼睛一眯,拳头捏紧。
他身形如一道流星,快如闪电,话音一落的瞬间就闪到了对方面前。
咔嚓!
只见他手段狠厉,用力一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痦子男刚才指着李泽的手指已经断了!
“啊啊——”
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同时他站在原地卡住了对方的脖子。
“在我生气之前,麻溜的给我滚!”
手掌之间不断用力,痦子男被卡的满脸憋红。差点……他就觉得自己要被捏死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痦子男一身冷汗,大口喘息着,脸额头上的伤口也顾不上了,连连点头。
“大佬,我滚,我马上滚!您高抬贵手。”痦子男冲身后混混们一个眼神,十几个人连忙上来架着他就跑,不少人腿都在发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想快点逃离。
这时候,一道虚弱的女声挣扎道:“东……东西!”
是这满身伤痕的少妇,她的意识恢复了一点,指着肥胖的痦子男,眼神怨恨的叫着。
“什么东西?”胡小歌急忙问道。
李泽闻言,捡起地上的石头朝那人后膝盖处发力飞出去,嗵地一声,对方不堪受力直直的跪下了!
“操……”
“东西叫出来。”
李泽过去揪着痦子男领口,他捉急忙慌的从胸口摸出一张卡片,深色底暗色金边花纹,显得贵气十足。
“哥哥哥哥,在这儿……别打我,别打我。我也是受人所托!”
“滚!”
李泽一脚踹开他,他们趁机屁股尿流的跑了。
他拿回东西,交给了女人,“是这个吗?”
只见她艰难的点点头,抱着卡片低声啜泣起来。
“你身上这么淤青,都是被他打的?”胡小歌沉声问道,最见不惯女人被男人欺负,能对女人动手的男人就是畜生。
她摇摇头,“是我老公打的。他们……不过是他的主顾。”
这话一语双关,一来说明她老公经常家暴她,二来,那些穷凶极恶的男人追着她不放,又是家暴老公的主顾?
情况不敢猜想。
“我送你去医院。”胡小歌说。
“不,不要!我不去医院。我……我要去黑市。”女人抬眸的一瞬,眼神焦灼道,“如果去晚了,百年老黑藤就没有了!”
顿时,李泽和胡小歌面面相窥。
她也是去黑市找百年老黑藤的?
女人伸手拽住李泽衣角,“兄弟,你们有车,麻烦你们送我去吧。”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李泽,咬唇间神色焦灼道。
反正大家都是同路人,李泽瞥了一眼胡小歌,两人到角落一商量,干脆就载她一程。
老爷车再次发动,朝着丛林道深处去了。
路边一棵双人合抱的大槐树后,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一手捂着流血的脑门,愤恨的说:“通知黑市那边,今晚就老子做了这小子!”
“是,老大。”
“等等!告诉会长,就说这娘们在外头偷男人,被咱们逮住了!”
“老大英明。”
……
黑市热闹喧嚣,坐落在郊区一个私人庄园里。占地面积巨大,长街两道,全分成了大小的杂货铺面,小贩叫卖着。
“黑市和其他交易市场不同,这里有钱也未必买的到货物,还得交换人情。”女人和声细语的解释道。
李泽眉梢轻佻,“人情?”
“没错,东家帮西家出了药材,下次西家的货,对方就有优先购买权。”
她掏出自己那张卡,“各家信物不同,我这卡片就是他们当初买货留下的。”
一听这话,李泽心中了然。
“那……你要买的百年老黑藤,只有这一家吗?”胡小歌谨慎问道。
女人点点头,“是的。晒干磨成药粉,入了汤药能解风湿的毛病。”她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小儿子风湿毛病,今年尤为严重,我一直在黑市加购这种药物。”
她眉心染上一丝忧虑,“不过今年说来也奇怪,以前这东西在市面上都吃不开价钱。可今年一开年,全部售空,就连黑市也是一上架就被购空。现在不凭借关系,都很难找到了。”
她摇摇头,加快了步伐,朝东街角一处破旧的店铺走去。
身后,胡小歌看向神色沉稳的李泽,“那我们怎么办?救了这个女人,她还有优先购买权,人家还要用药给自己的儿子,恐怕不会让给我们。”
李泽望着那一处铺面,深吸一口气,“见机行事吧。”
这个铺面真的一点都不起眼。
破破烂烂的,陈年的老木桌上都积着厚厚的灰尘,一个白胡子老汉咂着杆旱烟,坐在柜子前哼小曲。人一靠近,烟雾缭绕间,呛的胡小歌猛咳了好几声。
老汉笑嘻嘻的,“忍不了老汉的旱烟,买不了老汉的药。”
“老板,是我。”
这时,女人拿出卡片往柜面上一推,轻声轻语的说。
老汉见了东西,笑的更欢了。
“一年等一回老主顾,袁小姐你差点就来迟喽。”老汉收了卡片,从身后掏出一本落了灰尘的账本抖了抖,呛的胡小歌又是两个喷嚏。
“嗤嗤,你这小姑娘……还是快去别家吧。”
老汉用毛笔蘸着墨汁,在账本上画圈,老花镜一戴冲女人问,“袁小姐,今年要多少斤?”
“照例,20斤。”
“吆,还真没那么多。”老汉搓了搓胡须,说,“就10斤了。你要吗?”
“怎么今年这么少?”
“行当不值钱喽,家族老伙计都老了。”老汉叹息道,“你不要,我给别人?”言语间他瞥向李泽这边。
“我要!”
李泽这时候突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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