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伙子有眼力见,我店子里的货,那可都是好东西!老主顾的情分我也想顾一顾,只可惜最近儿子装新房我也是愁的没鼻子没眼的,大家互相理解理解!这么着吧,价格翻3倍,你们自个商量?”
老汉旱烟杆子往桌上一敲,冲女人拱手道:“袁小姐,对不住了。”
“老板,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女人急了眼,老汉却抖着腿,变了脸色道:“袁若初,你嘴炮别太敞亮啊。你老公去年货是卖我了,可他妈的押了2个多月,玩我呢?”
“我……”
袁若初自知理亏,为了顺利提货只好软了嗓门,“您就当给我个面子,今年卖我。明年我一定保证我的供给独家一份给你。”
“哼,你们家你说了算数吗?”老汉嘲讽的意味实在浓重。
李泽听不下去了,将袁若初拉到了身后,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说话。
这兄弟毕竟救过自己,无论如何,只要拿到货,她起码还能跟这小兄弟打个商量的。于是,她微微颔首,退到了一旁。
谈判权交给了李泽。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喜欢和老汉这样的老滑头摆腔调。索性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货要么你原价卖我,要么你这店子今晚是卖不出去任何东西了。”
他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您觉得呢?”
看似客气的口吻,说着最不客气的话。
老汉眉头紧锁,“怎么?你还想砸铺子威胁我?”
“老头,话不能这么说。你做事不地道,就算是我砸了你铺子,想必引来这一条街的人,也都不会替你说什么好话。”李泽笑道。
他吊儿郎当的剔着牙,张望一圈,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这批货还预购给赵家了?”
闻言,老汉一脸震惊!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一批货卖两家。”
他说话都囫囵了嘴,就说明——他在撒谎!
“是吗?赵家赵曦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如果我上门报了赵家的名讳,你自然会卖的。”
这话一出,李泽嗓门还蛮大,马上接着站在门外吆喝,“老板!说好的人情优先买呢?怎么跟我预定,还和别人预定啊?一个屁股你能开两个房不成?”
“唉吆,别嚷嚷,别嚷嚷!”
老汉吓得手上旱烟都掉了,“我……我卖你,卖给你。”
他从柜台后边跑出来,试图捂上李泽的嘴。
“小哥,小兄弟!你千万别吆喝啊,要是让管市的叶管家听到了,我这生意可做不成了。”老汉吓出一头冷汗,立马服了软。
李泽掰开他的手,马上砍价,“打五折!”
“你……你这不是明抢吗?”
“你不乐意是吧?”李泽转头就朝街道上吆喝,“嘶,叶管家是谁呀?”
“打打打!打五折!”
老汉觉得真是心惊肉跳,坏了黑市的底线,银货两讫的买卖若是移手第三家,绝对会被剁了手脚,踢出黑市的。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活了一把年纪,该明白这道理。”
被迫之下,老汉带李泽去验货。
他私下告诉袁若初,这批货他来拿,她儿子的风湿事后他会亲自登门医治。
老汉带他们去了黑市的集中仓库,是一个废弃的汽车维修工厂,边上有一道蓝色铁门,几条犬吠不止的狼狗汪汪叫着,纹身大汉足有十来个,就是为了看守货物。
4人被一一搜了身才得以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百年老黑藤!
说是枯木,不如说是奇木!
李泽眼眶滚烫,开启了透视眼。
一仓库的黑色枯藤,缠绕在一起。在透视眼下,每一根藤蔓干枯的外表下,其中却是生机勃勃的绿色,一股涌动的绿源,生生不息的流转着。
温润的力足以让他感知到!
哪怕只有20斤,也能细密的盘根错节,缠绕成一团,形成一颗佛头的形状。
“太神奇了,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的药,我站在它周围,觉得有一股洪厚的气劲!”胡小歌情不自禁的靠近过去,纤纤玉手正要抚摸上它们。
突然,一条通体发红的毒蛇蹿了出来,嘶嘶的吐着信子,正要冲胡小歌白皙的手腕下口,却在俯冲的一瞬间被李泽出手扼住了七寸!
动弹不得。
胡小歌险险的叹了口气,“好危险。”
老汉吞咽了下口水,“这玩意是红飞蛇,专吃有毒的药材,和这百年老藤相生相克,却形影不离。每年挖出它们,要伤及不少子弟呢。都小心点吧,被咬出人命,我可只卖货认钱啊!”
丑话说前头,这老头子心里才有底。
李泽徒手掐断了蛇头,盘起来扔进了角落里一个装满雄黄的铁罐子。
“行了,这批货物我要了。今天就装货!”
“好嘞。”老汉自觉这批货物已经亏了钱,就不想再多验货,着急拿钱撤了。所以上货时,行动迅速。
装了货物,钱一到账。
老头子立马关铺子走人。
李泽去停车场取车,几人已然在返程的路上。
这时,黑市角落里一双贼眉鼠眼隐隐放光,拿起对讲机说:“人已经走了。”
半路上,袁若初坐在后座,搅动着手指问:“兄弟,你……真的能救我儿子?”
“风湿这毛病,我还是能治的。”李泽透过后视镜看向袁若初。
此刻的她,发丝稍微理顺了许多,低眉间总带着一点愁绪,属于那种眉目清秀的忧郁美人。尽管脸上挂了彩,也遮不住鹅蛋白的脸颊,肌肤胜雪,格外有30岁少妇的韵味。
说起儿子的时候,更有一种母性光辉。
这不经让李泽多看了她一眼。
一只乖张的手,悄悄盘到了他腰间,狠狠一拧。
“嘶!”
李泽偏头看向胡小歌,她翻了一记白眼给他。口型微张,意思是老实点,开你的车!
“那明晚在鞍山园,7栋别墅,我来接你好吗?”袁若初温柔道。
“啊,没问题。”李泽咬着牙说,腰上的疼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袁若初在市区高速口下车了。
剩下半程,胡小歌始终黑脸。她以为李泽会说些什么,可他始终沉默。
她正要发作时,车却一个猛刹车停住了。
“李泽,你干嘛?”
“嘘,别说话。周围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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