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怎么能认输呢?”
时浅吸吸鼻子,踉跄着站起来,“我不能认输,我一定能追上官寒。”
她上车,躺在后面,“去柏园,我要见官寒。”
原逸没办法,不带她去她就闹,别看喝多了,脑子清晰的很,还认得路。
结果半路出了车祸,三辆车连环撞,时浅的电话落在现场,通话界面上第一个号码就是官寒的。
医院给官寒打电话说明情况,官寒愣在那儿,反应过来人吐了一大口血。
……时浅没出车祸,只是手机丢了。
那天晚上,她上车没一会儿就想吐,下车吐完手机就没了,再上车她说想去有花的地方散心,原逸就送她去了郊外的民宿。
住了三天,酒醒了,时浅用新手机给官寒打电话,他不接。
为什么不接呢?
时浅疑神疑鬼的跑回J市,官寒不在家。
为什么不在家?
是被她缠烦了,所以躲着她吗?
时浅很悲观,情绪不受控制,躲到酒吧里不出来了。
晚上她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官洛洛抓住,然后不凑巧的在警局打了一架,时崇担惊受怕的把官洛洛接走,云想把时浅送去柏园。
官寒这几天都在医院,高烧,心悸,厌食外加时不时的晕厥,医生都说他病的很严重。
时浅来找他那会儿,他正在医院输液,是偷偷拔了针管强行回家来的。
“别折腾了,你明明就喜欢浅浅。”
云想把人抱下车。
官寒看见时浅,苍白的脸明显怔了一下。
“她没出车祸,是手机丢了,正巧落在车祸现场。”
官寒怔着,猩红的眼里全是茫然。
云想说:“怎么样,这滋味难受吧?
明白告诉你,就是故意瞒着你,让你以为浅浅重伤住院。”
官寒接到警方车祸电话后吐血,官洛洛吓坏了,带着时崇往医院跑,自己妹妹出了车祸,时崇怎么能不查,早就知道时浅没事,一家人便故意瞒着官寒。
损是损了点,不过效果立竿见影。
这三天,所有人肉眼可见官寒的难过,医生说他求生意志低,虽然一言不发,不作任何反应,但心死了。
“我知道你不敢见她,所以把人给你送来。”
“官寒,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把握住,我和时崇都帮不了你了。”
夜风把官寒的眼睛吹的通红,他张嘴,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的说:“可我要她就是耽误了她。”
他的手紧紧攥着裤子,“我……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裂了个口子,一直在淌血。
“你不要她才是耽误了她。”
云想把时浅放在官寒怀里,“她都追了你六年了,你该知道她的性子,再往下十个六年她都有可能跟你耗,与其这样,不如松口,全心全意的爱她。”
官寒眼角落下一滴泪,时浅醉了,闻着味道抱住他,一声一声的哼唧:“官寒……官寒……”官寒心疼的都要碎了,低头贴着她的脸,“对不起,浅浅,对不起。”
云想功成名就,开车回家。
官寒把时浅抱进卧室,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几个日记本,看上去被翻过很多遍,纸张都有些泛黄了。
日记里是官寒写的,时浅对他说过的话,一个字都不落,全记下来了。
他太想她了,不敢见她,就只能偷跑回来看看这些日记。
“官寒……”时浅好像醒了,红红的眼睛迷离着一层水雾,张开手要抱官寒,官寒趴过去,温柔的摸着她的头。
“我做梦了吗?
真好。”
时浅用力用力抱紧,酒精让她以为自己在梦里。
“浅浅。”
官寒退开,凝着她的眼。
“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还要早,对不起,我总欺负你,你还愿意要我吗?”
时浅闭着眼睛笑,“官寒、我的官寒……”官寒不忍了,低头吻她。
翌日一早,所有人都来了,时浅酒醒,官寒就在她旁边。
“浅浅,我喜欢你。”
他第一次表白。
时浅懵圈,傻傻的被吻住,唇上又软又温柔的触感,她忍不住舔了一下,是热的,活的!她“啊”了一声,一下抱住官寒的脖子。
“官寒官寒,你再说一遍。”
“浅浅,我喜欢你。”
官寒笑着吻她。
时浅睫毛颤颤,眼睛睁的铃铛一样大,“你亲我了,你喜欢我?”
她怕人跑了,爬到官寒身上紧紧抱住,“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嗯,我喜欢你!”
时浅堵住他的唇,盯着他的眼睛毫无章法的亲,官寒脸红着,托着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牙关深切的吻。
足有一分钟,时浅被吻晕乎了,小心翼翼的问他:“不是梦吗?
你怎么突然松口了?”
官寒眼底全是心疼,拥她入怀,“因为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
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的声音,他的心就空了,听见她出事,他五脏六腑都在痛,比断腿还要痛。
他不是圣人,残疾也不能阻止他爱她。
“浅浅,对不起,之前让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啊!”
时浅太高兴了,抱着官寒大叫,蓦地看见门口的官洛洛。
“洛洛!我成功了!官寒喜欢我!”
她险些从床上翻下来,官洛洛飞奔过去扶住她,小姐妹抱在一起笑成小傻子。
“恭喜你啊,二婶!”
“哈哈哈,二婶,哈哈哈哈!”
云想抱着胳膊,看看时崇看看官寒:“你俩这辈分该怎么论啊?”
官寒脸上有羞涩浅淡的笑容:“自然按辈分高的来。”
辈分高,时崇得管官寒叫二叔,想都不要想。
“按年纪来,我比你大,随浅浅叫我哥。”
“不可能。”
官寒去浴室放水:“别做梦了。”
时崇:“……”六年追逐,终于追上了。
官寒病好了,时浅乐呵呵,夜黑风高夜,她坐在官寒腿上,抱着他看月色。
“官先生,你的小女朋友还有个心愿未了。”
官寒笑笑没说话。
时浅晃晃腿,捧着他的脸亲一亲,“你快问我是什么心愿呀。”
官寒回吻她,轻轻吮了口,说:“恋爱怎么谈都行,滚床单得等一等。”
时浅眼睛圆溜溜:“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官寒君子之姿碎了一地,红着脸说:“你满脸都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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