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跟小瓷早就睡过了。”
他撒谎,他怎么舍得碰她。
时崇哼哼,“梦里睡的也算?
你有没有常识。”
司明厉磨牙,妈的,还真是梦里睡的。
官洛洛拉拉时崇,对司明厉笑着说:“快去找你的小女朋友呀,别让人家等久了。”
时崇不依不饶,“滚吧,不然告你调戏少女。”
司明厉直接甩给他个后脑勺,快步朝外走去。
官洛洛笑着埋怨时崇,“人家都有心爱的女孩子了,你怎么还生气呀。”
“看他就烦,跟他有没有心爱的女孩子没关系。”
“小心眼的人会变丑哦。”
时崇抿抿唇,拉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家,我不喜欢南檩这地方。”
官洛洛笑笑,说:“等一下,我要去跟羽川老师汇报好消息。”
她甩下他跑了,时崇站在院子里,忽然听见有人在打电话。
“姓周的,你他妈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还清纯,清纯个屁!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都被别的男人扛走了!你不会给我介绍了个破鞋吧!”
“滚!我好歹也是闻家的少爷,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我!”
“那男人长得一副欠人八百万的样子,帅个屁,那女人也眼瞎,根本一对狗男女!”
咚!一只皮鞋正踹在男人的膝盖窝,男人双膝跪地,手机摔出八丈远。
“卧槽!”
男人叫了一声,忍着剧痛回头看时崇。
“你有病啊!踹我干什么!”
还敢骂人?
时崇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男人趴在地上,下巴磕在青石板上,破相了。
“啊!妈的!来人!快来人!”
男人的手下刷刷刷的追上来,都是不入流的货色,时崇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们。
男人捂着满是血的下巴,气急败坏,“他踹我,给我弄死他!”
“时总,需要帮忙吗?”
时家的保镖此时走过来,几个男人清一色的黑西装,黑墨镜,身手如何先不说,气场一百分,眼前这帮蛇虫鼠蚁立马被震到了。
怎么有种要被弄死的赶脚。
“不用。”
时崇摸了下手腕,提步第一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第二脚踩在他肚子上,第三脚踩胸膛,第四脚直接踩脸。
他就那么淡定的从男人身上踩过去了。
“啊啊啊!”
尖叫此起彼伏,官洛洛跟羽川·芹跑出来看。
“怎么了?”
官洛洛看了看状况。
“没事。”
时崇搂着她的腰,“鞋不跟脚,踩着个人磨了磨,好了。”
刚刚他多管闲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踩死那个人。
羽川·芹满脸喜色,开心的不得了,“洛洛,我先不跟你聊了,我得去给司小三准备彩礼和聘书,真要造出个孩子来,可不能不给小瓷名分,我先走了。”
“羽川老师您慢点。”
官洛洛叫了个时家保镖过来搀着羽川·芹。
下午官洛洛回到浮图苑,羽川·芹发来一张图,她点开之后惊呆了。
是司明厉和梁瓷的睡照。
一个被窝里,男人搂着脸色红红的小姑娘,睡的香甜又满足。
羽川·芹配字:“老娘要当姑奶奶了!”
官洛洛笑的前仰后合,屏幕忘关了,被时崇看了个彻底,他脸色不好看了,抱起官洛洛就去卧室。
“我们也去拍,拍两张!”
哎呀,这个霸总不认输的性子呀~官洛洛嗷呜一口咬在时崇脖子上。
晚饭前她懒洋洋的醒过来,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她以为是时崇,一摸是个肉团子,是她家宝宝呀。
时泽希是自己从婴儿房半爬半走过来的,他非常懂得避险,在走廊都是贴墙走,所以不用怕会不会从围栏缝隙里掉下去,掉下去也不要紧,时崇在下面按了软垫和水床,保证不会摔到。
“妈妈,花花。”
小肉团子爬到官洛洛身上,小手拿着一朵花。
“哪里来的花?”
“外外……”他就会说叠字,秀姐总说“小少爷,秀姨带你去外面玩啊。”
“外面摘得呀~”小少爷点头,坐在官洛洛身上,把花放在她额头上,“妈妈漂漂。”
“哈哈哈。”
官洛洛喜不自胜,抱着时泽希翻了个身,欢喜又感动的亲他的小脸。
亲的时泽希看上看下,歪头往被窝里躲。
还是个小纯情小害羞,啊!官洛洛都舍不得他长大了。
她又平躺下,时泽希专注于一件事,就是把花放在官洛洛额头上,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审美,反正就是觉得这样好漂亮,趴在官洛洛怀里,翻来覆去的说同一句:“妈妈漂漂。”
跟他爸爸一样痴迷妈妈的颜值。
时崇打完电话回来就见母子两人抱在一起,官洛洛额头一朵小红花,是被疼爱后绽放的样子。
“时崇,希希专门送花给我。”
时崇坐在床边,摸着她的脸,含情脉脉,“好看,我给你画在额头上好不好?”
古代有对镜贴花黄,他想亲手给洛洛画一朵。
颜料是用口红做的,时崇不会画画,但胜在细心,梳妆台前,他抱着官洛洛,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轻轻在她眉心作画。
他上身未着寸缕,她只穿了件真丝睡衣,是亲密无间的时候,镜子里的一双人,官洛洛看看就笑了。
“时崇,我长得越来越像你了。”
时崇画的一丝不苟:“是我越来越像你了。”
官洛洛摸摸他的脸,一脸爱慕:“你比我好看,像你。”
时崇笑了,稍稍停笔,“一会儿画完再吻你,乖,不撩我。”
官洛洛笑嘻嘻:“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就是单纯喜欢时崇,觉得看不够他。
她瞧呀瞧,眼珠儿都不转,时崇只好放下笔。
“画完了吗?”
“没有。”
“那怎么不画了?”
“受不了你的眼神,太想吻你了。”
他温柔深情的吻,房间里都是爱意,满满的,官洛洛软软的抱着他,时崇喜欢作怪大胆的她,也喜欢软娇如水的她,他怎么吻她都听话的顺着他。
他亲了个餮足,用舌尖舔舔她,推开一点继续作画。
“糟糕,要用更深一点的颜色了。”
官洛洛睫毛抖了抖,“嗯?”
时崇笑了,“宝宝,你脸太红了,比花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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