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玉山本就高大,再加上常年参军关系,更为英武。
还没等颂哥反应过来,玉山已经闪电般出手一把将颂哥按倒在桌上。
剔骨刀的寒意逼近,颂哥慌得不行,口水飞溅,骂骂咧咧。
“混账,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今天敢动老子半根手指头,我大哥绝对不会轻饶了你们,识趣点就马上放开老...啊!!”
咔擦!一刀利落剁下。
随后是骨头断裂声如脆爆竹响起。
紧跟着,整个饭店都安静了。
这一幕,不单吓傻了旁边的张权,外面围观的一群邻居也是纷纷瞪大了眼睛,后脊一阵冰凉,双腿发软。
随后,满堂中,尽是颂哥凄厉的惨叫哀嚎,伤心欲绝。
徐来凝视着后方眼神恍惚的林铭,沉声道:“我说过,这几年中,但凡折辱你,欺凌过你者,今日我都帮你一一清算!”
“严惩不贷,决不轻饶!”
一语落地,漫天春雷敞亮,无数桌木分崩离析!他眼神犀利,气势狂骇。
仿若一把开天利剑,比之手持剔骨刀的玉山气势还要可怕,全场瞬间都安静下去。
许多人胆颤难安。
也有人心虚想走。
显而易见,这几年嫁给张权的日子里,林铭两母子并未少吃苦头。
“这,这是我去年在他们家里,接了三只鸡的钱...”人群里,一阵沉默下,一个中年男人哆哆嗦嗦挤了进来。
因为害怕,他不敢直视徐来,而是慌忙的将身上的钱全部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有一百的,也有五十,二十,但大多都是零钱。
将身上钱全部掏出来后,他缩着双手,站到后面去躲开,一脸赔笑。
徐来凌厉望去,目光如刀。
他颤声道:“去年接张权家三只母鸡下蛋,现在马上就要过年,连本带利,都还给他们...”“去年借的鸡,为何现在才还?”
徐来冷声质问,又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当地恶棍,若非他刚才放狠话的话,他怕是提都不会提还鸡的事!“这,这不是看先前张权家里暂且富裕,鸡鸭成群嘛,所以就缓了缓些时间。”
他已经有些慌了,特别是徐来目光落在他身上时,竟有种被万刀所指的无措感。
可实际上,这几年里,他过来蹭饭,借肉借钱,已成家常便饭,仗着自己无奈,以及张权的懦弱,没少欺负他们。
今日见到徐来杀出,害怕后面被拧出来单独算账,赶紧出面解释,企图撇清嫌疑。
“富裕?
鸡鸭成群?”
徐来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啊!他大吃一惊,被吓得身体失常,接连退后,正准备再开口解释,可徐来冰冷的命令已经下达:“斩!”
他顿时一惊,跳起来大叫:“不要啊,我真没想过要赖账,您绕过我吧,我保证以后...”玉山可不听他这些,利索的走过来一把就将他按在了桌上,在他惊恐视线下,猛然一刀自他手腕处狠狠剁下!一刀斩下,一只手与他身体分离。
在一阵哀嚎声下,他痛晕倒在了地上。
众人:“。
。
。”
张权吓得不起,像个软脚虾似得趴在地上,目光畏惧。
而旁边颂哥却是慢慢爬了起来已经完全扭曲了心智,正在联系他的靠山过来援救。
“小杂种,今天老子不弄死你,我特么就跟你姓!”
颂哥认为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天不怕地不怕。
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口气绝对咽不下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管他什么背景,什么来历。
敢在这里将他废掉,他就得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徐来轻蔑而视,跟他姓?
抱歉,他徐某人立身于天地,一身傲骨铮铮,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张权已经完全傻掉了,趴在地上如死狗一样。
瞧着这样男人,徐来默默摇头,也难怪会被欺负成这样,任谁都会踩上一脚。
虽然有先天性不足,对他人生造成了很大困扰及信心打击,可男人生于天地,怎能如此屈服于命运?
任人践踏尊严?
徐来对玉山招手,玉山会意,折身回到车中,自车里提出来一个皮箱。
皮箱打开,里面是整整一百沓的现金。
一沓便是一万,这一箱也就是整整一百万!习惯使然,走到哪里,车上都会备有一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徐来很看不惯张权,但与林铭夫妻情分一场,这几年里,也出力照顾过她。
念在这一方面上,徐来就不会过多为难他。
果不其然,这一百万拿出,全场又是一静。
地上趴着的张权也慢慢站了起来,两眼发光,呼吸急促。
颂哥更是激动到浑身抽搐,慢慢恢复了许些理智。
财帛动人心。
这么多的钱,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啊!如果可以得到,断一只手也都值得了!当即冷笑:“小子,刚才不是很狂吗?
怎么现在就开始拿钱出来平事了,我告诉你,不够...”岂料,徐来和玉山完全都没搭理他。
玉山走过去将张权从地上拉起来在桌旁坐下。
徐来伸手轻轻一推,将这一箱现金推到他面前去,平静道:“今日我便要接他们离开,你们于今日断绝关系,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这一百万,是给你的补偿,你拿着它去城里生活也好,留在这里也罢,都随你。”
“我,我,我...”张权盯着面前的一百万,已经说不出话来,后崩溃大哭。
林铭走过来,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收下吧,我迟早都是要离开的,拿着它们,你可以去大城市看下病,应该可以看好的。”
“那,那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张权抬头,泪雨满脸,十分可怜的看着林铭。
林铭拿开手,微微摇头,很坚决。
张权哭的更加伤心。
可不管是徐来还是林铭,全都无动于衷。
这是一个可恨的男人,同样又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以徐来的眼界,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做出出格之事。
“走吧。”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不一会儿,拿上重要物件后,徐来便准备带着林铭和杨天仇离开这里。
轰隆隆!可一行四人刚出门,门外就开来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十几人。
为首那男人剃着大光头,脸上还有不少伤疤,显得格外凶神恶煞,手持一把开山刀,气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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