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老七一听到耿氏居然让自己手下来抓自己。立刻觉得可
笑又可怕,这个女人,为了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要取人性命,但他转念一想,现在不是惩一时之气的时候,于是干脆立刻就换上了一幅笑脸,对着耿氏谄媚地笑道:“看奶奶说的,如今可是非常的时期,奶奶您这么一说,不是等于要了小的性命了么?再说了,奴才再怎么骗,也不敢骗奶奶您不是?的确是福晋叫俺来给珠儿姑娘站岗儿的,不信您回头让去打听打听去,而且您也看了,这些兄弟都是小的手下,小的人再不好,好歹也是爷亲自选出来的,如果奶奶您这么罚奴才,奴才以后怎么在这些兄弟面前做人呐?”
耿氏听他一番话,明面上是服软。背地里却是拿福晋和四爷出来当撑腰的kao山,不由的怒从中来,但她觉得丁老七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因此冷冷地笑道:“如此我且信你,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为难了,扼,珠儿姑娘,只是有些小事情想要找她问问,这样吧,我让我贴身的小太监跟着你去大福晋哪儿确认一下,你回来,我的话也问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不耽误,你看如何?”
丁老七一听,觉得自己只要一离开,珠儿肯定是非死既伤,但依照现在的情势,他不走也不成,所谓人在矮檐下,焉有不低头之理呢?当下他跟那个叫小松的小太监出去了,却不由的在脚下加快了脚步,他是个练武的人,身材又高大的很,小松子本身就是小太监,一双腿也没有他那么长,因此他往前急急走,只把一个小松甩在后面。一边小跑跟着他,一边在后面叫道:“丁侍卫长,请慢些,单等咱家一会子!”
两个人去见福晋不说,单说这边的耿氏,因为把丁老七支了走,她好不痛快地道:“如今就余我们姐几个了,来人啊,把这蹄子给我叉到床上去,我要好好的问问她一些话!”珠儿听到这么说,又看看目前的情势,她料定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所以不由的心灰意冷起来,这样的时候,恐惧都不似乎不复存了,她一动不动,更不呼救,只是仍有两个侍卫拖动自己,再把自己拎起来丢到床上。
耿氏还穿着花盆底,手里拎着帕子,慢悠悠向她走过来。然后她又在床边坐了下来后道:“珠儿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谁?”珠儿不说话,因为懒得搭理她这番阴阳怪气的说话,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还要和自己这样磨叽,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所以她干脆低下头闭了嘴一语不。
耿氏见她不回答自己,更连看也不看自己,只当她这是傲慢无礼,当下收了笑,一个巴掌挥到她脸上,这一个巴掌响辣脆呱,又因为用力过猛,只把她手上的金指甲套给打飞了出去,当下斜刺里飞进人群里,还不小心擦伤了一个侍卫的面颊。
珠儿本来身体就极度的虚弱,被这一把掌一打,她几乎就要晕过去,只觉得耳边厢响起群蜂飞舞的声音,而她的眼前也似乎有无数金星在乱飞,一时间,连自己身在何方也分不清了,但这时她又听到耿氏喊道:“姐妹们你们都在呆站着又是何故,平日里我们姐几个都还没有受够这蹄子的气么?今儿她既落入我们手上,看她还有何话可说,再说了,照着前晚的情势,我们几个人的孩子,不定就是这小蹄子暗中给弄死的。今儿,还能让她顺利生下她腹中这孽幛来么?”
当下几个胆大就抢步来到了近前,而这时珠儿昏沉着,可能是药力已经开始作了,她只是不停地问低声道:“你们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我平时怎么给你们气受了?那些孩子又是怎么让我给弄死了?你们不能这样平空污了人的清白!况我腹中的孩子,的确是爷的,你们就说我背夫偷人,也要有些依据啊!”
可这个女人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回答,再加上看她身体软软的,便上前七手八脚的摁了她的手脚,耿氏心里好不狠毒,一巴掌拍将下去,正打在她的肚子上,这一巴掌只打得她又再次几乎没有痛晕了过去,但这时一种母性的天性从她心底升起来了,她于是拼命地摇了摇头,放声大喊出声:“你们杀我可以,但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们怎么能如此狠毒,难道你们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当过母亲么?”
她一想到每在从前,她在府里谨小慎微,平日里不要说得罪别人。就是别人无端打骂自己,或是给自己委曲,她也因为自己身份的低微,又顾念着不想让爷难做,所以百般的忍受,可今儿情况不一样了,狗急了还要跳墙,兔子急了还得咬人,更何况她们今天明摆着是冲着自己的孩子来的,想到这儿,她就觉得万般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因此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拼尽全力挣拖着,以至于好几个妇人都几乎有些摁她不住了。
这时耿氏和另一个胆子大些的格格一个揪了她的头,一个往她脸上狠狠地抽打过来,她要闪避却哪里能躲得开,只被耿氏她们左右开弓地抽打了十几个耳光,直打的连耿氏自己也气喘吁吁,而她的脸整个被打肿了,鲜血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身体的力气虽然已经耗去了大半,她还是努力挣扎着道:“你们不会有好报的,今日就算我死了去,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珠儿这番话让边上几个胆小些的女眷不由的向后退了去,一想到昨夜府里闹鬼的事,她们就不由的胆战心惊,而耿氏听后不由的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道:“世界上又哪里来的什么鬼魅?就算是有,也不能拿我们这些天生不富禄高的人如何!我小时家人就给算过,会有九十岁的寿命,而这个蹄子又贱又恶,就是除了她也是替天行道!你们怕什么?一切有我耿氏顶着!还怕这蹄子真能变成恶鬼么?”
她的话对于那几个胆小向后退的妇人们,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所以她一说完,那几个本来向后退的也忽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冲过来,只听当中一个喊道:““对,这个不得好死的狐媚子,害得我们姐几个连丢了两个小阿哥,她不该死,谁该去死?”其中一个在旁付声,恶狠狠的道:“死,也要让她不得好死,她不是狐媚吗?就让她死在男人身下”
说着几个女人在她身上又是揪肉又是打她耳光,她什么也不再说了,只是努力将身体蜷缩着要保护自己的肚子,可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她想动动不了,虽然竭力护住肚子。还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这时她的意识也已然是越来越模糊了,只听到好像是耿氏在她耳边叫道:“对啊,既然是狐媚子,就不要对她客气,让她死在男人手中,对她也是种仁慈!”
接着她又听到耿氏阴阳怪气地道:“猴崽子们,想必是还没有尝过这个狐狸精的味儿吧,她今天反正是必死无疑在死之就便宜你们了吧!来人啊,把她的衣服给我剥了,然后我们姐几个出去了你们再好好的伺候这个淫妇!”
无边的恐慌再次袭来,这几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居然打算让几个侍卫轻薄自己?现在想想,真不若咬舌自尽吧,这种时候,不死也真是没有办法了,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又被无边的冰冷所包围,酸楚涌上来,她哭着用尽全力叫道:“求求你们了,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儿吧!你们看在爷的份子上,看在你们也当过母亲的份子上,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我立刻就去死,也心甘情愿!”
耿氏却冷笑起来,她一伸手抬了珠儿的下巴道:“你这样的淫妇,从前无端端的勾引我们王爷,让他对你神魂颠倒的,你从前怎么不知道收敛收敛?早知如今,何必当初?我劝你就省点力气,好享受这几个男人吧!一句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说完向边上侍卫一挥手后道:““喂,你们几个,可得卖力点,给我用力弄死她,要是你们几个舒服过了,她再不死,就得替她去死!听到了没有?”
珠儿听到这话后只觉得万念具灰,从来也没有如此的绝望过,她看见有侍卫在耿氏的一再要求下,终于磨蹭着向她走了过来,但就在这时,耿氏看着她的脸却再次开口道:“这蹄子长了幅狐媚子的脸孔,只怕死了到地府也会把下面的鬼辈勾引的颠三倒四,我看不如这样……”!她说着话分开众人走近了她,面目狰狞的挥开侍卫的手,猛的拔下间的金钗,狠狠的朝她面门刺来,她情急之下,把头偏开,却被金钗刺中左颊,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在左脸上蔓延开来,那个面目不清的女人却还不肯善罢甘休,把那个深深刺入她左脸的金钗稍稍拔出来了一点再随着那喷涌而出的热血狠狠儿的由上至深深的划了下 由左耳根延伸到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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