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谅我吧,这两天实在没有精神码字,但是全勤奖每个月一天的请假时间,昨天已经用了,今天如果再不更,这个月的全勤就飞了,而这是我每个月仅有的念想了~~所以,只能拿以前写的一些东西来凑数!!!欠下的字数,过几天状态回来了,一定会补上的!这个月十五万字的更新绝不会少!惭愧惭愧!见谅见谅!)
吴赐仁下班回来,随便弄了点吃食骗饱了肚子,便坐到电脑前,打开迅雷看看,继续看新近上映的电视连续剧《新红楼梦》。[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吴赐仁本是不看这些国产的连续剧的,但是这一部从选角到拍摄,再到上映,都闹得让人不得清净,就让无所事事的吴赐仁有了点兴致;再加上,听说里面的角色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绝色,也让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吴赐仁不愿错过。可是刚看了个开头,便被雷的外焦里嫩,那不伦不类的对白、诡异的配乐、莫名其妙的旁白,无不令吴赐仁热泪盈眶,毛骨悚然。
吴赐仁怎么说也是一三流大学中文系肄业生,对我们祖国的古老文化还是发自肺腑地喜爱,现在看到它被如此糟蹋,感同身受,义愤填膺。于是便本着“我不如地狱,谁愿意入谁入”的精神,一边在论坛上对《新红楼梦》大加批挞,一边对着“凤姐儿”“宝钗”想入非非,对“宝玉”的香艳生活暗吞口水,也不知在多少梦中以身相替,与“黛玉”“袭人”等尤物温存不已,每次做过这梦之后,便感觉在公司受到的窝囊气倒是由此散去不少,日子也不再感觉太过难捱。
看完今天更新的两集,时间刚十点钟,离平常的睡觉时间还早,便登陆上哈十八,看一个名叫“无量蛇”的写手写的一本书名《小蛇不高兴》的书,看没两章,只感觉精神不济,便连电脑也不关,歪到床上,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间,听到一旁有人说话,睁眼看去,见自己竟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打眼四顾,周围风景似曾相识,却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来过,抑或在哪儿瞧见过。便有心找人来问,正好想起是因为听见有人说话,才睁眼到这儿来的,于是迈步向前,找说话之人。
三转两弯,来到一处,只见那里林木葱葱,繁华似锦,花树之间有一凉亭,不知谁人所建,所谓何名。亭中正有两人,一个秃头,一个戴冠,分明是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只听见那和尚说道:“道兄,你我许久不见,为何在此相逢,你却面带愁色,难道在怪贫僧扰了你的清净不成?”
道士叹息道:“大师说哪里话!我是现有一事,不知该如何,正自烦恼,不想让大师误会,实在是小道罪过。”
和尚笑道:“想你王叛道,在这三界之中谁人不识,那个不晓,在这三界中,还有能为难住你的事情?”
道士摇头苦笑道:“要说这事也不难,只是有违天条,这才让我费加思量,终不能两全,因此踌躇,无可奈何。”
和尚闻言大笑不止,道:“有违天条之事,也不知你做过了多少,这究竟是怎样一件事,竟能让你为难如斯?”
道士竟然脸红了红,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前几日我去龙虎山张天师处,与之相会,在下山的途中,遇见了下届当朝开国八公之镇国公。那镇国公原是护国天将帐前八卫之一,因跟着护国天将下凡去经历了一番,竟留下了些孽缘。现下下届之中,他的血脉已经传至第四代,因着他在凡间立下的功劳,还有后人争气,家传倒还繁荣。只是到了这第四代,长房中血脉单薄,只有一子,却又是从娘胎中便有些不足,在出生时竟然是个难产,最终孩子是保住了,产者却魂销了。那孩子先天不足,身子自然孱弱,自打出生,竟没离过汤药,勉强长到十三岁,却因风寒引发宿疾,一时竟不好了。他家人四处寻医问药,也不知在哪儿得了信儿,竟把人送到龙虎山上去了。我去龙虎山时,那孩子已经在山上呆了一年有余,因着张天师的仙气,心中那口气虽一直未散,人也没有缓过来。那镇国公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那时便是私自下凡去探望,看到那孩子,与他当时一般相同,心中更生怜惜,但他已经位归仙班,下届之事便是想要插手,也是不敢的——你也知道那玉帝的脾气秉性——正神伤时,偏被我赶上,也是受我旧时的名声所累,他便求到了我的身上,你知道我是不知怎么拒绝人的,要不也不会得罪那么多人。我回过身去看了那孩子一眼,见他并不是命薄之相,因着别的缘故,才有此境地……”
和尚笑嘻嘻地说道:“既然事出有因,你做事就更没有什么顾忌了,为何还在此烦恼?”
道士说道:“只因,那孩子的当下魂魄,确实是不中用了,要从别处另寻一个魂魄来才好。但是,你也知道,这人各有命,我虽然平时胡闹,也不能为了一条人命,去害了另一人的性命,因此在这里烦恼。”
和尚听了,拍手笑道:“别人都说我假正经,不想你这叛经离道的人竟也会假正经起来。你不想去害了另一人性命,却不知也因此误了这人的一生富贵——谁又知此人不是自己想要换一种活法儿呢?”
道士以手覆额道:“若非大师点拨,我就误了!当然是如大师所言,我现在就去寻了那人来,好全了这两个魂魄,也了了那镇国公的托付。”
和尚笑道:“你到哪里寻去?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想来正是要你赶紧圆了他的夙愿!”说着,把头转向这边,向躲在花树中偷听的吴赐仁眨了眨眼睛。
吴赐仁正听的迷迷糊糊,不想却早被人发现了,虽然偷听对他不会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但是被人抓了个现行,心中也有些尴尬。讪讪地走出花树丛,来到凉亭近前,向那僧道二人施了一礼,说道:“二位仙佛有礼!小子一时失途,来到此处,扰了尊列清谈,罪过罪过!不敢烦请二位仙佛,可否给小子指出一条明路来?”吴赐仁倒不是故意要这样恶心人,只因听了那僧道二人的话,心中有些明悟,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也要强装个人出来。
和尚“哈哈”笑道:“道兄,你看他,可不是你要寻的人?你听他的话,还怕误了他的姓名,我看你是误了他的富贵吧!”
道士打量了吴赐仁两眼,也失笑道:“常言道,蝼蚁尚且贪生,谁知道当下竟有这般对生活不满之人?你来,我带你去了!”后面的话,却是对吴赐仁说的。
吴赐仁听了,满心欢喜,屁颠屁颠地走上前去。
道士向和尚稽了一首,道:“大师,贫道此去用时非多,此次非大师点拨,小道竟要沉陷在这其中,无法自拔了!减了修为事小,耽误了别人富贵,会令小道永世难安。不知大师可有空闲,切等我了了这事,与大师一同云游去?”
和尚回道:“我却没有什么正经事,正好跟你走一遭!”
两人言毕,相视一笑。道士手中拂尘一挥,吴赐仁直觉身轻似燕,竟飞了起来。正混乱时,被和尚抓住了手臂,随着这僧道二人,腾云驾雾,向云深处而去。
吴赐仁直觉当下似幻似真,心中情绪难以尽述。
不多时,来到一处仙山,想来便是那道士口中的龙虎山。三人按下云头,降到山上道观后院某处。吴赐仁见那僧道二人竟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从天而降,心中忐忑,想那龙虎山张天师,也应该是神仙榜上有名的人物,此二人在人家的地头上,这样放肆,不知会不会惹恼了人家。
道士和和尚却不理会这些,携了吴赐仁,径自向前走去。一路之上,也遇到了几个小道士,却对他们三人都视而不见。吴赐仁心中奇怪,偷偷伸手在一个小道士的眼前晃了一下,却见他没有一点儿反应,这才知道自己三人在外人眼中都是透明的存在,心下稍安:不要再被人抓到现行就好!
三人没走出多远,便来到一座观中之院,那院落与北京的四合院有些相似,四周围着房屋数间,只有一个大门和后面一个小门。大门此时大开着,人来人往的,煞是热闹,往来之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
三人旁若无人地走进院子,往正房而来,进到正房以内,只见外间围着许多的人,一位三十岁上下,打扮虽然平常,气度却是不凡的中年人,正和一个身穿鹅黄道服,头戴冲天道冠,手持三尺拂尘,颇有些道骨仙风,比身边的这个老道士更像神仙的道长说话,“天师,我那弟弟现在如何?”
不知是第几代的天师眉头紧皱,沉声说道:“冯施主,小冯施主的身体经过这一段的修养,本应大好的,今日突然反复,不知是何缘故——最晚我去时还好好的——这期间有什么事儿没有?”
冯姓中年人摇头说道:“未曾有事发生!——我深知其中要紧干系,怎敢有一刻疏忽?”
张天师叹息道:“看来,贫道要辜负沈老太君的一片心了!”
冯姓中年人闻听大惊失色,又不敢高声,怕惊扰了里屋的人,压低了嗓音,扯着那天师的道服说道:“难得,轩弟他……天师,你无论如何都要想想办法啊,如果轩弟有个好歹,老太太怕也挺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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