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热的夏天,在逐渐逼近,金黄的太阳,高挂在高空之中,挥散着如火般光热。
风没有一丝,整个平原之上的蒿草看上去还是精神抖擞,根根都是挺直的竖着,甚至边叶尖也是向上高高的竖起,向着天空,仿佛是不服气天空中那炎热的太阳,而要与之相斗一样。
铜头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在烈日底下走着,在盔甲的低面,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这鬼老天,昨天还明明那么凉快,怎么今天就变了一个样子了。”铜头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子,忍不住咕嘀道。
“唉!”蒙鸿志无端端的叹了一口气,道:“月岛的天气就是这样子,春天与夏天的变换得非常快,也非常的分明,只不过是昨天与今天的间隔而已。铜将军在山中大长,肯定没有经过这样的天气。”
蒙鸿志与铜头两人被委派为先锋军,带着全部的步军,先于大军出发。
铜头道:“没见过,我那里可是四季如春的,并没有那一个季节较热或较冷。”
蒙鸿志道:“铜将军真好福气,竟住得这种神仙之境中。”
铜头哂道:“什么仙境,只不过是黑山之下的一个小村庄而已。”
蒙鸿志道:“击败骨刺人之后,铜将军应该还会回大陆去吧?”
铜头道:“那当然,我家乡都在大陆上,我自己一个人在月岛干吗,如此不是为了救龙飞那小子,我可能都不知道海外原来的一个月岛呢!”
蒙鸿志想不到铜头竟将龙飞叫为那小子,知道这是他与龙飞关系亲密的缘故,如果是自己,是肯定不敢将龙飞叫为那小子的。、迟疑一会,才道:“我听说是家父将军师带到月岛来的。”
铜头道:“什么带,你老爸是将他象夹犯人一样夹到月岛来的,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可能在月岛了。”
蒙鸿志道:“那也是鱼人有运气,老天才会让三位无意中来到月岛,不然,月岛可能早就失陷了。”
铜头道:“这事也真奇怪,修星山父子与骨刺人不早不晚,就在我们来到月岛之时发动兵变,这不是真门与我们过不去吗!”
蒙鸿志哈哈大笑道:“应该是鱼人的幸运!”
铜头望着前方,六神城已露出了最高的一截城楼,道:“不说这些什么幸运不幸运了,我现在是想赶快将骨刺人赶出月岛去,然后回家去看看!”
蒙鸿志道:“有军师,叶将军,与铜头在,骨刺人又何足惧!”
铜头哈哈大笑,看着已渐渐露出全貌的六神城道:“多谢统领的夸奖,现在我们在进到六神城前挑战吗?”
蒙鸿志摇摇头道:“军师曾有吩咐,心须等大军上来再做决定,我们还是先安营扎寨吧。”
铜头看着六神城头那飘扬着的骨刺军旗,冷冷一笑,突然对蒙鸿志道:“要不统领带着其他兄弟在此扎营,我带五千兄弟上前挑战?”
蒙鸿志一愣,看着铜头跃跃欲试的面色,迟疑了片刻,才道:“好吧,既然铜将军如此要求,那我就分五千军让你带到六神城前挑战,我带其他兄弟们在后支援。”
铜头裂嘴一笑,道:“统领不用支援我,尽管安营扎寨就是。”
蒙鸿志看着龙飞那信心满满的神色,心中犹豫片刻,道:“既然铜将军不用我支援,那我便将一半军士分你,望你一切小心。”
铜头挥挥手道:“不用一万,就五千足矣,统领大人等着听我好消息吧!”带着五千的步兵,向着六神城前冲去。
蒙鸿志看着铀对的背影,他本来觉得铜头只不过是一个琥功高强,却头脑简单的人,因此在路在才会百般设法试探,但现在看铜头那自信的样子,对于蒙鸿志深为忌惮的骨刺军却当做土欢迎惠顾瓦狗一般。蒙鸿志觉得自己原来对于铜头的估计可能是大错特错了。
鼓声激扬,如一支使人热血的沸腾的乐曲。战意昂然,如滔天的火焰,正噼啪地燃烧着。
铜头让士兵列阵于六神城之前,看着城上飘扬的骨现军旗,突然全军齐场大喊道:“骰刺狗贼,快点出来受死!”
骨刺军好奇地看着这支鱼人军队,面对着六神城中的几万骨刺大军,鱼人只是一支几千的小小军队竟也敢来挑战,骨刺人无不觉得好笑,这个鱼人的将军莫非是脑袋进了水,
城头的骨刺军都以手指着城外的鱼人军队大声笑起来,似乎是这一支只有几千的军队,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大象与蚂蚁的区别。
蚂蚁也来撼大树!
可是,鱼人的军队并不因骨刺人的笑声而有所退缩,反而还在城外高声大叫道,从刚才始的叫骨刺人出来受死,到现在可了连他们祖宗都问候过了。
骨刺人笑声渐渐的小下来,开始认真的打量着城外鱼人小小军队,从那带对将军强悍的身材之中,升腾起一股浩瀚的战意,双眼如电般越过几十丈的距离盯着城墙上的骨刺军。让那些刚才还笑得非常欢畅的骨刺兵无一例外地打了一个寒战,虽然太阳当空高照,但他们还是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鱼人的士兵再大声叫骂一会,六神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支军马从城门口冲出,迅速地到达铜头的面前,列阵了战式。
“来者何人?”一员满脸黑须,身如铁塔的骨刺将军大声喝道:“竟敢在我骨刺大军面前放屁!”
铜头眼睛眯了起来,只露出一丝的锋芒,看着前面的黑须战将,冷笑道:“本人铜头,你又是何人,快快报来,本人矛下可不杀无名这辈!”
黑须将军冷冷一笑,傲然道:“本将乃骨刺神佑将军帐前五狼将之一,青狼田受君,你等无名小辈,也敢大放厥词。”
铜头微微一笑,提起手中长矛道:“五狼将田受君是吗?听来名头不小,看来也不是无名之辈了,我这长矛杀你也不算冤枉了。”
田受君气得嗷嗷直叫,大声喝道:“好个鱼人小子,伶牙俐齿,我今天就杀你为我兄弟报仇。”
铜头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有一个兄弟是伤在我们手上,今天再加上你,那就真的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神同享了!”
田受君哇哇大叫,策马向着铜头冲过来,双手各握着一支铁锏,向着铜头当头打下。
铜头脸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道狡黠的眼光,左手一拉马绳,马儿意仿佛知道铜头的意思一样,迈腿便向着侧边避去。
田受君锏短,马儿虽动作不大,但他那双锏还是打空了。
这时,铜头的长矛才开始出动,右手一翻,电光火石之间,长矛已刺到了田受君的小腹之前。
田受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为骨刺军中的五虎将之一,一向是目中无人惯了,除了军中的几个神级将军及其他五虎将之外,他再也看不起其他人。
却不料,今天对上铜头,只一招,一招之间,便已陷于脱身不得的境地之中。
顷刻间,田受君双手铁锏急忙往回一收,交叉着向铜头的长矛架去,同时,身体向着旁边一侧,如果双锏不能及时的架住长矛,也会把主要的部位避开,不要受到太大的伤害。
“嗤”一声如裂破布帛的声音,田受君只觉得左腿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整长大腿已被刺个对穿,鲜血如水身注了出来。
却是田受君虽然双锏回收架往铜头的长矛,但铜头的长矛却也是突然的往下降去,放弃了田受君的小腹们置,刺向了他们大腿。田受君的双锏虽快,但也比不上铜头蓄势待发的长矛。田受君的大腿无可避免的被长矛深深的刺了进去,几乎刺了一个对穿。
田受君看着铜头的脸色突然变得惧怕起来,如此武功,那次得自己弟弟田煜也在鱼人的手下爱了重伤。这时那里还敢再逞强,身体伏在马上,拍马急忙向着六神的城门口奔去。
可是,铜头这次来纯粹是立威来着,那里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长矛挂在马腹旁边为,伸手摘出铜背长弓,迅速抽出一支雁羽箭,搭在弓弦之上,向着田受君瞄准。
箭刚搭上弓弦,铜头的气质马上发生了变化,整个人好象也变成了一支劲箭,正向着田受君瞄着,战场之中的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下了他与正向六神城门口奔去的田受君,两人成了一条直线的头尾两个点。
田受君已奔近了吊桥的旁边,却突然一阵如醒醐灌顶般的寒冷袭来,虽是在这三四月天气,却几乎就将他冻僵了。田受君这一惊,确实是非同小可,连时也顾不得左腿的痛疼,急忙将身体向着马腹下面钻去。
可是,凭是田受君再快,终归还是快不过利箭。
田受君只觉得后背一阵钻心的剧痛,他低头一看,竟看到了胸前露出了一点点的箭尖,然后是眼前一暗,整个人便跌下了马来,但由于他还有一只右脚是穿在马蹬之中,因此,便被马儿就这样的拖着跑进了六神城中。
看到自己军队之中数一数二的五虎将之一的田受君出城之时是骑着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而回城之时,却是跌落在马蹄之下,被马拖着进入,满身灰尘,浑身血迹,几乎不成人形。站在城门旁的骨刺士兵莫不大惊失色。
鱼人士兵大声轰叫起来。
铜头知道六神城中还有几万大军,因此也不想追击,见好就收。在六神城上骨刺士兵仇恨的眼光之中,又带着士兵快迅的往回撤,而这时,城中的骨刺军才刚刚收到田受君战败身死的消息,等他反应地来大军出城之时,铜头已不知带着鱼人士兵跑了几远了。
蒙鸿志迎着铜头,他看着铜头的眼光有点变化。如此英雄气慨,蒙鸫志想想自己还真的没这个胆量,面对不止六万的骨刺军,铜头竟只凭五千人便找了一个胜仗。这时何等的豪气!
“铜将军英雄豪气,我自愧不如啊!”蒙鸿志至此才稍有一点服气,如此武功,将来又不会与自己争功的人,还不如多多巴结为好。
“小意思,骨刺人都是软蛋子!”铜头却是毫不客气,道:“这种人,还称什么五狼将。”
铜头天生神力,又从承受了龙飞的一身内功,现在已是内外兼修,与以前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并且在与骨刺人的战争这中,经过了多少场的生死之战,早已从生死之中拼出了一身的强悍的武功,此等什么五虎将当然是不放在铜头眼中。
铜、蒙两人见好就收,命令士兵快速的扎好营寨,布防坚守,骨刺人虽然来骚扰过一次,但两人却不作理会,只是据寨而守,用弓箭将来犯者射退。
第二天傍晚,龙飞领着的主军终于来到,整个在一首城之外扎营下寨,大营连张绵十几里,将六神城的北门紧紧包围起来。
在鱼人扎营期间,骨刺虽也来骚扰,但龙飞却只派铜头与蒙鸿志领着步军,拒在寨门之外,最后骨刺人见到无机可乘,便只有退走了。
竖日,龙飞一早便击鼓集将,在中间大帐坐下,众将在下面排成两排。
“各位将军!今已到六神城外,谁去与骨刺军打这第一战。”龙飞看了下面众将一眼道。
“我去!”蒙鸿志首先站了出来大声道,他与铜头同为先锋,铜头为副先锋昨天已先胜了一阵,他为正先锋,如果今天再不抱着出战,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了。
龙飞看着蒙鸿志坚决的脸,却大出蒙鸿志意料之外道:“蒙将军愿出战啊!不过,今天这战可是只许败不许胜哦!”
众人都愣住了,龙飞一向与敌交战,都是千万百计的争取胜利,这次却要失败,这时什么原因?众将一时都猜测起龙飞的用意来。
“啊!”蒙鸿志愣住了,看着龙飞道:“只许败不许胜?”
龙飞笑笑道:“正是!蒙将军可别逞一时之强啊!”
蒙鸿志苦笑道:“末将遵命!”
龙飞道:“那就去吧,带五千士兵即可!不过要败得逼真的点啊!不然回来可是要军法治罪的。”
蒙鸿志苦笑道转身行出,自行点了五千自己的部下,浩浩荡荡的出了军营。
看着雄伟的六神城,及城墙上那飘扬的骨刺军旗,蒙鸿志心中百味阵列,他与铜头不同,铜头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鱼人,因此不知六神城的历史。六神城可以说是月岛中第二大城市,此乃鱼人第一大姓氏武姓的集居地,此城之坚固,比九洲城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与修星山父子小心经营的四海城,也是丝毫不差,并且六神城的历史比四海城久远了不知多少年代,在鱼人的心目中,可以说是他们的第二个首都。
蒙鸿志摇摇头,将这些想法走赶走,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叫阵。
不一会,六神城厚重坚固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彪军马缓缓开出,看他们的神情姿态,好象蒙鸿志与他们的五千士兵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羊羔而已。
当先一名将军,四方脸颊,硕长身材,双手粗大,持着一把长刀。
蒙鸿志一振手中双枪,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快快通上名来,本将双枪不战无名之辈!”
骨刺将军一提手中长刀,冷冷道:“你记好了,本将乃骨刺五狼将之一,黑狼刘裕是也,别到了九泉之下也做个糊涂鬼。”刘裕竟是连蒙鸿志的姓名也不屑于问。
蒙鸿志看到刘裕如此目中无人,气得脸色一变,但听到这个人是什么五虎将之后,心中却也是松了一口气,铜头轻轻松松的便击杀了一个五虎将,想来这什么的五虎将武高强也有很有限,既然铜头能够取胜,那自己装个假败想来也是不难的!双枪一击,拍马向着刘裕冲出,大喝道:“无知小辈,受死吧!”
刘裕冷冷一笑,长刀一举,也拍马向着蒙鸿志冲去。
“当”
双枪交叉,架住了刘裕的长刀,传来一阵大响。
蒙鸿志只觉得双手一震,手掌一麻,这两支短枪差点就脱手飞去。这次终于知道铜头轻轻松松的斩杀一名骨刺军的五虎将,并不是等于自己也可以轻轻松松的面对另一面五虎将,看来这次轻轻松松的假败,很有可能是成了真真实实的真败。
自己与铜头在武功上的差距,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啊!
刘裕得势不饶人,长刀一回,又再向着蒙鸿志砍了过来。
蒙鸿志这次却不再傻傻的又是双枪交叉的架向长刀,而是右手短枪往外一推,将刘裕的长刀向着外侧推去,同时左手短枪扬起,向着刘裕大腿刺去。
这次,两种武器相交,声音不大,只是因蒙鸿志用的是御劲的缘故,刘裕的长刀与蒙鸿志的右手短枪相交之后,便被滑向了外侧,而蒙鸿志的左手短枪,却已是将在到了刘裕的大腿了。
“咣”
蒙鸿志的左手短枪不知与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结实的响声。蒙鸿志侧眼看去,却是刘裕不知何时已拐至他大腿之前的刀柄。
两人交手两招之后,都策马退开,知道是遇上了平生的劲敌,论臂力,蒙鸿志远逊于刘裕,但蒙鸿志这两支短枪却胜在灵活,所击之处,都是刘裕这把笨重的大刀所不能防守的地方。
两人看了一眼,都大喝一声,又拍马向着彼此冲去。
刘裕长刀不理蒙鸿志的双枪要刺向那里,却是一味的向着蒙鸿志的肩膀砍去,刀势迅速,来势汹汹,大有不惜与蒙鸿志同归于尽的气势。
蒙鸿志眼光一凝,双眼盯着刘裕的长刀,看着长刀那深重的刀势,知道如果这次还是用一只的短枪来抵挡长刀,很有可能这支长枪被击飞。无奈之下,只好双手一拢,双枪并不是成交叉之势,而是并排的向着身体的一侧挡去,也是要将刘裕的长刀往身体的一侧御去。
“咣!”
自两人交战以来的第三声大响,刘裕这来势汹汹的一刀,竟被御得向着外荡开,同时带着他的身体也向着一侧斜去,几乎要从马背上跌倒。
蒙鸿志也绝不好受,他只觉得双臂几乎已断裂一样,痛得没有感觉,而一双手掌看去,却是鲜血淋漓,两只手掌的虎口都已被震裂了,差点连枪都握不住。
蒙鸿志将身体往马背上一伏,勒马往回转,向着后面跑去,同时大声喝道:“快逃!”
这并不是假败,而是蒙鸿志已无再战之力,变成了真败了。
刘裕也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跌倒的势子收住,在马背上坐稳,从声喝道:“追!”可是等他们追过几里之后,早就不见了蒙鸿志及五千士兵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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