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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觉得写的很不好看的,但因为有你们在,我会一直努力下去
这个月我会每天多写千余字,虽然还是很少,但我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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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老范说离去的时间不会太长,但众人这一等,却是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影,急得苏灿这样的急躁性子直想骂娘,陶全安在旁好生劝说,苏灿才不敢太过分的表露出来。
借此时间,林靖也在驿站附近走了几步,观察着边城内的民宿,灰白色为城内民居的主要色泽,起初进城时还看到许多土垒的房屋,稍稍深入城内方才见到土窑砖石结构的房舍,整体而言跟晋阳这样的大府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
看了会周遭的情景,林靖也是等的有些不耐,便到休息中的军卒队列中去,寻到几辆战马拉起的板车,检视了一下伤员的伤情,所幸林靖带着第三都抵达边城时已经过了正午,头上的日头并不强烈,诸伤号并未感觉有太多的不适。
看到伤号,林靖想起随军返回边城的驿站大夫,按说此人也是当日第三都遭袭之后派快马从边城驿站请来的,没想到一路到了边城之后倒还忘记了此人。
但他刚刚问起,几名伤号却道那大夫早已在进了边城之后便已跟副军使陶全安告罪离去时,也就稍稍一愣,只好作罢。
林靖回到驿站门前,陶全安示意他朝内看去,透过驿站外用栅栏围成的外墙,只见驿站内正有许多人来人往的动静,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驻扎在驿站内的禁军各营正在一块练场上集结,大约是想趁着下午的时间进行一番操练,看样子各营之间也的确是来自不同的地方,各自打的旗号也稍有区别。
“看,又有人来了。”
原本在一旁无聊歇息的苏灿从驿站门前一处石台上站起身,咧嘴笑出声来,“又来一支队伍,我看这鸟驿站还能装下多少人……”
陶全安在一旁轻叹道:“想是都不愿在野外扎营,才挤到一块来了。”
苏灿耻笑道:“边城再破再旧,那也是座城,谁愿好好的城里不呆,去那草间喝风去,如今的禁军,哪里还是当年的禁军了,瞧瞧对面过来的这支禁军,整个就一灾民营里出来的……”
林靖这趟对苏灿的言论倒是颇为赞同,不远处正有一支赶来驿站的禁军队伍在不断接近这里,而映入眼中的景象也着实让人有些忍俊不禁,这支禁军看样子像是遭遇了什么事,大约百十号人的规模,但其中大部分人都有些军服不整的感觉。
他笑着道:“大概是从远地方过来的吧。”
正谈论着,对方已经来到近前,为首一名将领身穿步兵铠甲,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五官方正,体型魁梧,一看就是典型的步兵出身,而其身后的百余士卒也都是步卒,显然这是一都步军人马。
魁梧将领刚刚走到驿站门口,一阵风尘仆仆,还未等他下令,他身后的士卒便慌慌忙忙地想要就地寻觅空处坐下歇息了,只是大约摄于他的威严,还没人敢抢先坐下。
“都歇吧!”
魁梧将领环视了周围一圈,而后向身后军卒命道。
“唉哟……”
一都步军里大部分人如蒙大赦,都纷纷叫唤着,接二连三地便在原地当场坐下,也不管周围还有许多人的目光看着,也不知是一路急赶了多少里路程才会累成这样。
“你,赶紧去寻驿站里的人给大家伙安排个住处,怕是都累坏了。”魁梧将领随便在身边揪了个步卒出来,将其使唤到驿站门前去。
林靖等人在一旁淡然旁观,苏灿却是悄然耻笑一声道:“这人比老子还心急,等下就更要叫唤了。”
耿苞刘青等人也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林靖轻笑道:“按说边城城主与其麾下宋军并不属于禁军,也不知会不会肯插手帮忙禁军的事情,你们此刻只记得笑别人去了,却还忘了我们似乎也没个着落?”
听到林靖提醒,苏灿顿时想起先前那个老范来,顿时怒道:“那老范不会讹了咱们银子就跑了吧,这都过了多长时候了还没回来?”
陶全安劝道:“再耐心等等吧。”
一干人只好抱着些许抑郁地等下去,林靖空闲中想起了先前驿站门口那名对他说着话的老者,便转头朝老者身处的位置看去,却发现那名老者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在众人等得愈发不耐时,老范终于重新出现在视线中。
“军使爷,对不住,小的耽搁的久了些。”老范来到林靖身边,“只因今日恰逢边城城主之子冠礼之日,我家驿长去了城主府便被留了下来喝酒,小的前去禀告之后,驿长他也是寻了好些时机方才得以借机开口……”
见众人脸色不大好看,老范不再卖关子:“但小的也幸不辱命,我家驿长已经得到城主大人的准许,将城中宋军军营中的一处借于驿站,军使和诸位将士尽皆可以到那里暂居下来,小的这就可以替军使领路。”
“他娘的。”苏灿骂骂咧咧地自语道:“算你走运,要是我听到一个不字,今日必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老范充耳不闻,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对林靖道:“军使,咱们这就快去吧,那借来的军营地方也不是很大,容不下太多的人,先去先占,后面可还有人跟着进城来的。”
林靖点头道:“如此,便走吧。”
确认下来之后,几个什长开始吆喝起自家手下的军卒,“都起来了,列队。”
第三都军卒纷纷回到队列中,骑兵跟着那老范走在最前首,其余人护着马车辎重和伤号跟着,林靖点了点头,身边的耿苞等人便挥手高喊道:“出发。”
“慢着!”
队伍刚刚启动脚步,却被一声大喝喊住,最前面的老范则是被人拦截了下来。
等众人看清楚,才发现是先前那名步军都的魁梧将领。
“你是驿馆的人?”
魁梧将领此刻脸色不太好看,正青红一阵,询问起老范时的语气也极为不善。
“嘿……”苏灿凑近林靖身边低声笑道:“爷,这厮怕是也吃了闭门羹了。”
果不其然地,那魁梧将领继续问道:“驿站内无处安置禁军,竟然人满为患,这是作何道理?”
老范讪讪笑了笑道:“这位都头,驿站门口有驿卒接待的,你可以去问问他。”
魁梧将领冷笑道:“当本都头是傻子不成?那驿卒明明说馆内已满,如今你却偷偷带着这一拨人前去安置,这又是为何?”
老范没想到这魁梧将领耳力好挺好,唯有解释道:“是我家驿长好不容易在城主那里求来的地方,不过地方不大,已经被这位军使和他手下的人马先订下了。”
老范说着,伸手指了指林靖,很聪明的将皮球踢了过来。
魁梧将领拦路之举,在林靖等人看来十分莽撞,但等老范说起林靖时,林靖却注意到魁梧将领似乎早有面对自己的准备,很快便迎了上来,看来此人也知道正主是谁,拦着老范却也是借机而已,倒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这位军使。”魁梧将领面对林靖时已经变得礼数周全:“在下汾州永安军步军都头程奎,奉命赶赴边城,支援巡防,因军令内规定日程紧迫,我等几乎是昼夜兼程方才抵达,人马都已经困乏不堪……”
这叫做程奎的人一开口便滔滔而言,林靖却在中途咳嗽两声,打断了他,“程都头,我军中尚有伤员,恐怕不太方便让出地方来的。”
程奎微微一顿,大约是没想到对方在自己提出要求之前便已经一口回绝掉,顿时脸色微变道:“这位军使还未听在下说完,何必急于拒绝,在下知道若是想请军使让出地方那自然是说不过去,在下只是想请军使容纳我部一小部分人马,其余人我再想办法安顿如何?”
林靖听这程奎的语气,大约是想将队伍分散开,到处凑合凑合的意思,不由问道:“程都头何不集合队伍,到城外扎营?”
程奎叹道:“我等步兵之都,哪里能与军使的骑兵相比,马匹仅够带上粮草,扎营的器物却没带得多少。”
林靖唤来老范,问道:“你带我等去的地方,是否能多容纳些人?”
老范面有难色地道:“哪里有多的地方,便是军使你的人去了,也不大够用,而且还得……还得小心些,切勿吵着周围的人。”
他顿了顿,又低声对林靖单独说道:“军使以为这些禁军为何人人都不愿在外扎营?只因边城这里昼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可不像现在这样好受。”
林靖微微皱眉,心里想着这老范到底要带自己等人去往何处,但此刻却不想在这程奎面前去细问。
“如此那便帮不了程都头了,还请见谅。”林靖婉言回绝。
程奎见状,只得深看了林靖几眼,将一抹不满的情绪掩藏进心里,而后便只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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