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席话,让张小三背脊渗透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这些后果他还真是没有想到。
当时的他只想着治好白老爷子然后得到金钱和地位。
相对于金钱,他更看重的是地位。
至于原因,当然是他当初的第一次出对象。
那时候要什么没什么,被女同学家里看不起,最后女同学被迫转学。
当时在哪位女生离开的时候,他还伤心了好久。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他更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现在他和文小欣的事也是越来越近,双方父母再过不久就得见面,他只是想在这个时候,取得一份很有前途的正式编制。
只可惜,实力不过硬,最后什么没有捞到不说,还差点被吊销行医资格。
再看守所的那几天,他一直都再担心,担心这一次跟文小欣也不能成功的走到一起,同样也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铤而走险。
不过好在苏东篱的及时赶回,改变了事情的发展方向。
再庆幸的同时,他也再反思,现在又听到苏东篱的这一席话,他才真正的明白,这个世界并不会是你想怎么样,你认为会怎么样,它就怎么样。
这里存在许多的变数,一个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
“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会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希望你真能明白,凡事都不能着急,你还年轻,需要磨练,这一次就当是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之前,多想想。”
张小三连连点头。
他们一家三口也没有再苏家久留,送他们离开之后,她刚回到屋里,楚朝阳正好从楼上下来。
“小家伙睡了?”
“嗯。”
楚朝阳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
“小篱,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
“好,正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苏东国和江素云已经说了他们需要闭关一段时间,吃过饭就直接去了三楼。
至于单老,他就是一个修炼狂,他们到达L市的当天,他就已经去三楼闭关了。
“对了,影澜,这次回来光顾着处理小三的事了,都没来得及问,你监视的那家伙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什么动静,每天还是那样的无所事事。”
影澜摇了摇头,随后继续到;“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点。”
“哦?说说看。”
苏东篱和楚朝阳都来了兴趣。
“你们还没有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是当时并没有当回事,不过再你们走后,我觉得挺奇怪。”
两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家伙经常会打电话,有时候一天一次,有时候两三天一次,每一次通话都是用的是一种我听不明白的语言。”
“听不明白的语言?”
苏东篱眉头一皱。
沉思了片刻,转头望向楚朝阳道;“那家伙好像不是本地人吧?他那边的方言是不是挺难懂?”
“对,他是外省过来的,他们那边的方言确实不容易能听懂。”
苏东篱点了点头,示意影澜继续说。
“这家伙从不主动打电话,都是接电话,我觉得如果他是要跟家里人联系,应该是自己主动,而不是等着对方打过来。”
“确实奇怪,按道理他住的地方是酒店,他来L市之前不可能就知道酒店的电话号码,他都不知道,他的家里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众所周知,要想拨通电话,就必须要有对方的电话号码,他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电话,那么他家里人又为什么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看来,咱们得让范建军帮忙了。”
她的声音刚落下,楚朝阳那边已经拿起了边上的电话,给范建军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苏东篱伸手要过电话。
“是范建军吗?我是苏东篱。”
“苏大夫有什么事?”
电话里面传来范建军询问的声音。
“你明天早上过来我这里一趟,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办一下。”
“好,明早我九点到。”
范建军直接应承下来,再确定没有别的事后,他挂了电话。
“天不早了,休息吧。”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朝楼梯间走去。
楚朝阳和影澜紧跟着也上了楼。
“我去闭关了。”
上到二楼,楚朝阳说了一句,就径直朝三楼走去。
苏东篱和影澜各自回屋。
……
次日,刚吃过早饭,范建军就来到了苏家。
苏东篱讲需要他帮忙办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事交给我没问题,苏大夫你尽管放心。”
只不过是监听一个电话,对于特处部的范建军来说,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注意保密。”
“你也知道,这些魔族手段多样,虽说前段时间有不少跟他们有关系的人已经离开华夏,但是他们还留下了多少心奴,咱们并不知道。”
范建军连连点头,这一点他当然清楚。
“我现在就回去安排。”
苏东篱点了点头。
范建军离开不久,院子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影澜起身往外走,不多一会就带着一个五旬老人从外面走进来。
再见到这人的一瞬间,苏东篱的眉头就是一皱,神色间带着不耐烦。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文瀚的哥哥——白文军。
此时的白文军双手都拎着东西,一边是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另外一边则是时令水果。
一派走亲戚,拜访的模样。
“你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生硬,带着不耐烦。
“苏大夫,我今天过来只是表示感谢,没有别的意思。”
“感谢就不必了,我的徒弟治坏了你老爹,我这做师傅的帮他收拾烂摊子是应该的。”
“要是没有别的事,你就请回吧,记得把你的东西也带上。”
她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个白家打交道,反正自己现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见她这样冷淡的态度,白文军心里是一阵的无奈。
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久,还是决定讲自己这次过来的隐藏目的说了出来。
“苏大夫,我这次过来,除开道谢,还有道歉。”
“道歉?这话怎么说?”
苏东篱微微让沙发上一靠,平静的看着白文军,对于他过来的目的,她心里非常清楚。
正好现在也没什么事可以做,不如就看看这家伙能不能说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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