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什么？”老夫人眉眼一沉。
“除非，这个人她根本就不是涵儿妹妹！”萧如意肯定道。
这话一出，老夫人和屋内的几个嬷嬷，都微微张大眼睛。
“如意是说，她被人掉包了？”老夫人讶然道。
心中则是觉得萧如意的分析格外有理。
要知道，以前萧如涵看到她都会打哆嗦的，所以她才觉得她上不得台面，极为不喜她。
可今日的萧如涵，脸上透露的那一股恨意和狠劲儿，直教人看了心惊胆战！
如果真的叫她有朝一日得风得雨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势必是不会放过的！
……
听到老夫人的话，萧如意摇了摇头，“如意开始也是祖母这般想的，不过我试探一番后发现不是这样的。”
“此女不但知道我和涵儿妹妹小时候的事情，身上的小痣都和涵儿妹妹一模一样。”
“所以如意才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说罢，脸色难看的抬眸看向老夫人，继续道：“但今日的诗词考核过后，如意就知道，她绝不是涵儿妹妹本尊了！”
“涵儿妹妹原先最不喜读书，更别说让她作诗了！可这个萧如涵，却是一口气作出了那么多绝佳诗词！虽然皇上说她是剽窃了苏越将军的词，可其他的诗词呢？她又是从何得来的？而且看她今日那副巧舌如簧的模样，也断不可能是涵儿妹妹所有。故而如意怀疑，此女虽是涵儿妹妹的身子，可那芯子，却已换了人！”萧如意道。
萧如意的话落下后，屋内寂静了片刻。
而这时，老夫人身边的一位老嬷嬷上前道：“老夫人，大小姐所言虽然过于匪夷所思，但老奴倒是觉得，不无可能。”
“哦？”老夫人看向她。
见状，老嬷嬷立刻继续道：“因为老奴年轻时，就曾亲眼见过类似的离奇事，那是我们那的一个地主家的小姐，她与一书生私奔后被骗光钱财杀死，弃尸于一棵老槐树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被山里的精怪上身了！”
“那精怪变成地主家小姐后被找了回去，一直好端端的活着还嫁了人，直到后来那书生落榜返乡又碰到她，才叫人察觉出异常！”
“据说那精怪变成小姐后，虽然性情变了些，可也的确是知道小姐身上发生的事情的。这二小姐，说不定也是和这位小姐一样，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老嬷嬷道。
……
听到老嬷嬷的话，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了。
“难怪近期一直家宅不宁，原来竟是家中混入了不干净的东西！”老夫人沉声道。
萧如意听了忙道：“祖母莫生气，她装的再像，那不也被我们察觉到了吗？就算她真的是精怪所变，我们也能叫她无所遁形！”
听到这话，老夫人这才沉着脸点了点头，“如意说的是。”
随后朝老嬷嬷道：“明日你便去法华寺捐一千两香火钱，请蝉衣大师过来，就说我需请高僧过来帮忙布置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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