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能行?”
对于小姐姐的意思,罗顽顽听明白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当然,听我的没错儿。”
斜杠非专业情感大师谢轻,一脸笃定。
反正丸子这个小傻瓜,要是再不拿出点态度来,宋二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他哪里做的不够。
时间长了,她家丸子岂不是要经常受委屈?
不对等的关系,长久不了。
“行啦,这事儿咱们得从长计议。你先睡觉,我去把今天的事儿安排一下。你养好精神,可别给我病病歪歪的。”
谢轻摸了摸罗顽顽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这才帮她拉好杯子,再一次起身。
“知道了,小姐姐你肯定也没休息好吧?别太辛苦了哦。”
罗顽顽一琢磨,谢轻是得着信儿就赶过来的,路上起码得五六个小时,再加上还照顾了她许久,定然是没休息好。
这就是仗着年轻,不然早就憔悴得不行了。
“你就甭管我了。快睡。”
谢轻笑了笑,算她没白疼这颗傻丸子。
罗顽顽赶紧闭上眼睛,等听到谢轻出去关门的声音,才又偷偷睁眼。
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发烧,确实让她耗费了不少体力,脑子清醒,但精力不足。
没多大一会儿,眼睛就眯缝起来,渐渐睡去。
等罗顽顽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她扭头看了看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的光,揉了揉眼睛。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已经七点半点了,她一觉睡了将近仨小时。
虽然身体还有点酸痛,但是整体状态好多了。
想起今天九点的比赛,罗顽顽躺不住了。
起来洗了个战斗澡,收拾好自己,换好衣裳才出了房门。
在小书房办公的人,已经从朱莉换成了谢轻。
罗顽顽不知道小姐姐有没有休息,但是这会儿的她明显梳洗过,换了身白色的西服套装,整个人神采奕奕。
根本就看不出来夜里根本没休息好,脸上不见半点疲惫。
罗顽顽过去的时候,她正低声跟站在她身边的助理交代事情,听见动静抬头瞅了罗顽顽一眼,又简单交代几句,便让助理先去办事。
“起来啦?我还打算过会儿去叫你呢。”
谢轻靠在椅背上,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看罗顽顽精神状态不错,放心不少。
“姐,我饿了。”
罗顽顽凑过去,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摸着扁扁的肚子嘟囔了一句。
“等会儿早餐就送过来。你先收拾一下自己。”
谢轻起身,站在罗顽顽面前打量了一下她略显随意的装扮。
不能叫装扮,因为完全就是随手抓了件衣服穿。
米黄色的字母印花T恤,下面是一条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牛仔及膝短裙,头发随意用一根发圈扎了个马尾,脖子那儿还落下一撮没扎上。
谢轻在内心无声地叹气,丸子这家伙,白长了这么好的底子,被她自己随意打扮削弱了不少。
“我还洗澡了呢,这次我吹头发了。”
罗顽顽以为小姐姐质疑她没有洗漱,赶紧表明自己是很爱干净的。
“我说的是你今天的打扮!等下我们要去一个很重要的场合,你这太随意了,不行。”
谢轻伸手去拉罗顽顽,嘴上嫌弃得很,把人扯到另外一间临时辟做用来放东西的房间,里头已经摆着两个挂满衣服的可移动衣架了,另外还有十几双鞋子整齐地摆在房间的一角。
这熟悉的配方!罗顽顽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小姐姐的手笔。
“这是要干啥?小姐姐你不会是又要办宴会酒会什么的吧?”
罗顽顽乖巧地随谢轻摆弄,站在原地任由谢轻从衣架上拿衣服往她身上比划。
“不是,没看这些衣服都是比较日常的吗?”
谢轻放回一条碎花连衣裙,又拿起一条米白色阔腿裤,还抽空回答一下丸子宝宝的疑问。
“所以,我为什么要打扮一番?等下又要去什么重要的场合?”
罗顽顽站着不动,手上被塞了一件灰蓝色的泡泡袖掐腰衬衫。
“因为九点,你要去参加本届国际美食大奖赛业余组的比赛。”
谢轻云淡风轻地告诉罗顽顽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语气轻快地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接收到这个讯息,罗顽顽足足愣了三秒钟才醒过闷儿来。
“什,什么?我去参加比赛?就是小卿被谭冰燕顶替掉的那场比赛吗?”
还是有点弄不清状况,罗顽顽这下没办法杵着不动了,跟在去选鞋子的小姐姐身后,势必要问个清楚。
谢轻指了指地上一双跟衬衫同色系,上头坠着个简单蝴蝶结的平底单鞋,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另一个助理立马很有眼色地把鞋子拿了过来。
“这一身,去,换上!”谢轻干脆利索地决定了罗顽顽今天的穿着,为了方便她活动,选的是裤子和平底鞋。
“你还没回答我呢!”
罗顽顽不肯动,抱着衣服看着谢轻。
“对!是!你取代谭冰燕去参加比赛!你现在是谭家菜的代表,听明白了吗?”
对于罗顽顽犯轴起来这个劲儿,谢轻也是没招。只能简单粗暴地告知她目前的状况。
“为什么啊?”
罗顽顽还想追问,不过谢轻不给她机会,给助理使了个眼色,俩人合力把罗顽顽推进旁边的洗手间。
“你麻利点儿,还得给你化个妆,弄弄头发呢。至于为什么,我等会儿再给你说。你先换衣服。”
谢轻把门一带,看了看时间,觉得还算充裕。
反正九点的比赛呢,来得及。
深知谢轻的脾气,她不想说,你追问也没用。罗顽顽只得老老实实先把衣服换上。
别说,这一身换上,气质立马变得优雅了不少。
照了照镜子,开门出来,发现化妆师已经在等着了。
谢轻坐在一边喝着咖啡,早餐就摆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
“给她化个裸妆,头发弄个少女感的编发,速度快。”
谢轻一挥手,严阵以待的化妆师和发型师就一拥而上,把罗顽顽按在椅子上开始鼓捣。
“小姐姐,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罗顽顽一面应付着化妆师往她脸上擦底妆的海绵粉扑的“攻击”,一面还继续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咋就一觉醒来,变成她去参赛了?
谢轻咽下嘴里的松饼,擦了擦嘴角,才慢悠悠道:“就那么回事儿。永嘉能用谭冰燕顶替谭冰卿。我就能用你顶替谭冰燕。叫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替你做嫁衣。”
罗顽顽:???
每个字儿都听懂了,但连起来咋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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