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你还有对象,谁啊】
张毓语:“……和我一同进入副本的时墨,时之墨至。”
她之所以会再次进入副本,就是因为和时墨发生了碰撞,两人的记忆苏醒,这才有了接下来的后续。所以,从最后记忆中时墨那恍然的眼神,她可以确定,他也进入了副本。
就是不知道,他的新手副本和她的副本是否有碰撞。
0066恍然大悟,不过它还是解释。
【亲,一个副本,不能拥有两个玩家的哦。不管是何种方式】
它最后的强调,打破了张毓语的期望。她失望,但也不至于太失望。反正离开副本,她和他还是会再次相遇的,她始终坚信着这一点。
而且,副本中既然没有时墨的存在,那么,她就不客气。
——
转眼,七天的时间过去了。
张毓语再次从张夫人哪里得到张珂芯的消息之时,很诧异。
“母亲是说,二伯父去见臻世子了?”她若有所思。
张夫人有些焦虑,“我之前让张妈妈一直盯着东院那边。珍宝阁那边果然被封口了,前几天听说大丫头被禁足了。但昨天,二老爷却去见了臻世子,这还是你父亲打听到的消息。”
这种大事,她一般都不会瞒着张大人。
也是庆幸有张大人,她才知道这个消息。不至于这个时候陷入被动,就是不知道,二老爷去找臻世子到底是将此事拒绝了,还是……
张毓语凝眉。
二老爷和张大人兄弟两都在翰林院,差不多一样的清贫,但这也与书香门第相符。这若是自己嫡出的女儿悔婚之后又嫁予臻世子为妾,这不是自甘堕落坠了张家的名声吗。
要知道,张家正因为凭借百年书香门第的声誉才有现在的地位。若是一旦打破,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后果不堪设想。
张夫人刚要说什么,门外传来张妈妈的声音,“夫人。”
等张妈妈进来,她看了眼张毓语,让心腹丫鬟在外面守着,她压低声音道,“二夫人出门了,喜形于色。”
话虽短,但其中透露的意思却很明显。
张夫人立刻握紧了手中的丝绢,道,“夫妇一体,她这态度,就代表了二老爷的态度。”
显然,事情并没有按照她们预想的那般发展。
她看向张毓语,问,“瑜儿,你说现在该如何?”
“让父亲去试探一下二伯父的态度,同时……”她意味深长的道,“听说林家四小姐再过几天要举办宴会,想必到时候也会邀请我和东院的大姐姐,我到时候再静观其变。”
张夫人叹气,拉着张毓语的手暗恨道,“都怪他们,好好的日子不过,硬是要折腾,还连累了我儿。”
一旦这事成真,小女儿还能再过几年压下此事,但十五的张毓语就真的被耽误了。
所以,此事张夫人最着急。
张毓语安抚道,“母亲不用担心,事情还没有结果,一切就都有转圜的余地。”
本以为张家会干净一些,张珂瑜的死因,或许与最后定亲的事情有关。现在看来,东院和西院之间,阴私事情不少。
——
“父亲,二伯父那边是怎么说的?”今天张大人下了衙之后直接跟着二老爷回了东院那边,之后连饭都没有吃,黑着脸回来了。
张毓语早就等着了,见状若有所思。
见是张毓语,张大人勉强缓和了脸,叹气道,“你二伯他……他是铁了心要将大丫头许给臻世子做妾。”
说是做侧妃,但臻世子终究是世子,等他成为了臻王,才有可能成为侧妃。
而且,臻王府内的事情本就乱七八糟。臻世子没有母亲,父亲又不喜。能依靠的外家除了现在半截身子踏进棺材的外公之外,几个舅舅靠不住事。
这也或许是臻世子外公这般孤注一掷的原因。
只要臻世子没有过错,皇上亲自下旨封的世子,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剥夺。
所以,臻世子在世子之位确定下来之后,就聪明的来到了帝都,天子脚下,才不会有人暗自动手脚。但这样一来,他似是要长期呆在帝都和臻王作长期抗战的准备。那么留在臻王府的那位王妃,就尴尬了。
现在,臻世子又在这边找了张珂芯,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惜,张珂芯没有看明白。
这是张毓语之前的想法。但知道聪明的二伯父也这般选择了,她就觉得其中的缘由可能不像是看到的那么简单。
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张大人问,“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父亲,听说臻世子最近似乎和三皇子走的很近。”张毓语这几天也没有闲着。
0066是个好系统,比之前为那么多玩家服务的界之柱可就好多了。毕竟是一对一的服务,她想要什么,都好商量。所以拿出一点别的东西,监视一下臻世子,也是可以的。
张大人又惊又喜。对于张毓语如此敏锐的政治觉悟很高兴,但再次惋惜她是个女儿身。要不然,她和张珂昭互相扶持,他们张家定能更上一层楼。
张毓语见张大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臻王是现任皇帝七皇叔的儿子,说起血缘来,也是远了一层。再加上臻王驻守在边疆,彼此之间不常见面,关系疏远也是必然的。而臻世子很聪明,他处境尴尬,世子之位来的也不是多么的光彩,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选择一个明主扶持,若是日后……他自己也有一番造化,可不是臻王能限制的了的了。
所以说,现在的意思是,二老爷那边,也借着臻世子的手,与三皇子套上近乎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能想得通了。
“但,皇上正值壮年,太子之位空悬许久,二伯父现在站位,有点太早了,”她道。
说起这事,张大人冷哼一声,“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还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叹气,那事……何其无辜。
张毓语似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烦闷,只是道,“父亲,纯臣,才是长久之道。”
张大人何尝不知。但有时候,身处其中,早已身不由己了。
两人的交流点到为止,就没有再提及这个转瞬即逝的话题……
——
“姐,我们今天去林家小姐的宴会,会不会遇到岳家的小哥哥?”张珂安问张珂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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