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千钧一发,乐嘉容不能想象,若是陆季雲没有及时赶到,她会遭受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喜极而泣的泪水自紧闭的眼眸点点坠落,汇成一条细流,无声的掉落在地上,最终碎了一地。
陆季雲一脚踹开撕衣的暴徒,快速的脱掉外套裹在乐嘉容的身上,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他凶狠的瞪着脸色青白交加的陆夫人,一字一顿的威胁,“如果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这事儿不会轻易的过去的。”
“没有解释,”陆夫人傲慢的仰着头,“我不过是教训一下她而已,让她明白尊卑,有什么不对?”
陆季雲冷笑,“你的教训就是让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欺负一个无辜娇弱的女人?”她心里得有多么的不阳光,才会用这么腌臜的手段。“我想,就你这品行,恐难以胜任陆氏集团夫人的位置。”根本就是在给陆氏抹黑!
“你什么意思?”陆夫人的身体一僵,“你要干什么!”
什么叫做难以胜任陆夫人的位置!
陆季雲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抱起乐嘉容就走。他警告了一遍又一遍,而她无视他的警告也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做出一件又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实在可恶。
老虎不发威,她真当他是战斗力弱鸡的纸老虎么?
季雲的眼里怎么只有那个贱女人呢,柳筱筱抓着陆季雲的裤脚,痛苦的哀求,“季雲,我疼,你救救我。”
林娅薇也不甘落后,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娇弱的祈求,“季雲,我也受伤了,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耐烦的甩掉咸猪手,陆季雲头也不回的走了,所以他没有看到柳筱筱闪烁着恶毒光芒的眼,也没有看见林娅薇青筋毕露的手。
即使他抱着她,可是她还是一直在抖,陆季雲的心里难受极了。他把她带回他家,轻柔的把她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轻握着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愧疚。
“抱歉,我来晚了。”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那么后果真的难以想象,他今后都会活在愧疚里面。
“没没事,”虽然盖着棉被,可她还是感觉好冷,就连牙齿都在打架。“不用抱歉,我不怪你。”
乐嘉容越体贴越善解人意,陆季雲的心情就越糟糕,他勉强的抑制住残暴汹涌的戾气,温柔的说,“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让伯母看到了,她肯定会很担心的。你先在这里住几晚,等心情恢复了,再回去,你看行吗?”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好了。”她怎么能住在他家呢。
陆季雲摸摸她的头,“听话。”
“我…”未出口的拒绝之语就这么的卡在唇齿之间,乐嘉容看了看怎么样也无法平静下来的身体,最终妥协,“好,我知道了,那就叨扰你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陆季雲低下头,有些懊悔。“这事儿本来就是因我而起!”
乐嘉容直直的看着他,淡笑,“我说过,这和你没关系。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一样。这会儿我比较懊恼要怎么和我妈说啦。”
“这事儿你不需要担心了,我去给伯母说。对了,伯母在家吗?”
“应该在吧。”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
陆季雲轻轻的笑了笑,“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下。什么也别想,这里很安全。”
乐嘉容点点头,她确实好累,身心俱疲。
陆季雲为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之后,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看来有些事情必须尽早有个了断,否则有些人简直无法无天。
他先去了乐家,刚停好车,就看见乐云生在单元门口探头探脑,见没有人,这才上了楼。陆季雲不动声色的尾随之后,就见他鬼头鬼脑的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乐母一看是乐云生,脸色很不好,带着一股子的厌恶,“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女儿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有什么事快说。”
“不请我进去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礼貌了。”
乐母径直就要关门,被乐云生阻止了。“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怪不得乐嘉容那死丫头现在越来越目无尊长了,原来都是被你教坏了。”
“你有什么脸来说这些话,要是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那你赶紧走吧,我没时间听你啰嗦。”
乐云生面有不愉,可是他今天来确实有求于她,只好耐着性子笑着说,“你让我进去吧,哪有让人站在门口说话的呀,这不合适。让路过的人看到,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你说不说,”乐母才不吃他那一套,“不说赶紧走。”
眼看着她又要关门,乐云生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好,我说。”他紧张的搓了搓手,“你知道的,咱们欠了陆氏一大笔钱,我上次找过陆季雲,他同意给咱们延期一个月。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可是钱还没有筹完,你这里有没有,咱们齐心合力先把这个难关过了。”
乐母讥讽的笑了,“是你,不是咱们。乐云生,我已经把房子都给你了,你还想让我们怎么样。你准备把我们母女往死里逼吗?”
乐云生觍着脸笑,“哪能呢,我真的没有这意思。”
“没有,我们没钱,一毛钱也帮不了你。”
“唉,等等等等。”乐云生眼疾手快的用脚卡着门,“我话还没有说完呢。那要不然这样,你看嘉容现在不是陆季雲的女朋友嘛,你让她给陆季雲说说,能不能再给咱们宽限一点时间。直接把债务免除了最好。”
乐母冷笑,毫不留情的讽刺他,“乐云生,你这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你这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怎么就那么黑啊。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其他事情,怎么就那么喜欢坑嘉容,你到底是不是亲爹!”
“我怎么坑她了,”乐云生不乐意了,“我只是让她帮我去给陆季雲求个情,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也过分?如果她是别人,我还不让她说呢。”
啧啧啧,求人还这么嚣张,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当初我们母女两个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咱们以后恩断义绝。乐云生,别来纠缠我们了,你的忙我们也帮不上,还是另请高明吧。”
乐云生脸色很难看,他抵着门,阴狠的说道:“好啊,既然你不让她帮我,那你先帮我。”
“帮你什么?”
“那女的怀孕之后,我就没有疏解过,现在绷得难受。虽然你现在是人老珠黄了,但好歹也是我的女人,我现在就要你。”
乐母啐了他一口,破口大骂,“乐云生,你不要脸。”
“我上我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要脸的。”乐云生使劲儿的推门,脸上荡漾着淫.荡的笑容,“你最好给我乖点,否则就别怪我粗暴了。”
陆季雲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故意把脚步声踩的很重,还拿出手机,装出打电话的样子,确保他们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乐云生的身体一顿,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该死的陆季雲,每次都破坏他的好事。他不情不愿的放开已经到手的猎物,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但是眼神微眯着,威胁性十足的看了一眼乐母。
乐母收拾了一下微皱的衣服,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乐云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伯父伯母都在啊。”陆季雲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言简意赅的直奔主题,“伯母,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那进来说吧。”
陆季雲也不推诿,直接进屋了。乐云生也想进去,却被乐母直接关到了门外。
吃了个闭门羹让乐云生气的不轻,虽然他很想知道陆季雲来这里的目的,可是在债主的面前,他也不敢太造次。只好憋屈的在门口转悠,路过的住客都像看小偷一样的看着他。
那都是什么眼神啊,乐云生气的破口大骂,怕被陆季雲听到,又讪讪的闭上了嘴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伯母,看你愁眉不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乐母递给他一杯茶,“没什么大事,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呆会儿我和嘉容要去出差,回来的时间不确定,还请你帮我收拾一下嘉容的衣服,我帮她带过去。”
“哦,没问题。”乐母疑惑的问,“不过怎么是你来了,嘉容呢?”
陆季雲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她今天很忙,所以我来替她走一趟。”
“那就麻烦你了。”
“伯母不必客气。”
乐母很快就收拾好了乐嘉容的行礼,陆季雲提着行李,将一串钥匙交到了她的手里,乐母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一所公寓的钥匙,伯母,你住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会阴魂不散的纠缠你的。那个住宅的安保设施还是不错的,你和嘉容住在那里,我才比较放心。”
“这怎么能行呢,”乐母推诿,“我们不能鸠占鹊巢。”
“伯母,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嘉容和我说话你的担忧,伯母,未来的事情我无法向你保证,我也不能保证说我们会一直像现在这样温馨和睦,我只能说,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会珍惜点点滴滴。我不会限制她的自由,会尽我所能的给她温暖,我能给你的保证,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乐母的眼里隐含泪光,“谢谢你,嘉容…嘉容就拜托给你了。”她擦了擦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和你一起走。”
乐云生不只一次纠缠嘉容她是知道的,本以为他得不到想要的就会停手,可是她却发现,现在的他变得越加的丧心病狂。
对于一个没有牙齿的人来说,道德底线是不存在的。
她是身体一半都埋到土里的人了,就算经受再多的黑暗都无所谓。可是嘉容还年轻,对她的父亲还存在着一丝丝的温情,她不想让嘉容看到乐云生更黑暗更丑恶的嘴脸。
“好的伯母,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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