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藏道:“我实给你说吧。”
“不管你是想要发展文道,还是想要安排百姓,甚至包括你要在天京城讲道。”
“这些事情,只要我一句话,你都办不了。”
“你是有实力的人,我希望你也是个聪明人。”
他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殷明。
太子道:“到我这边来。”
“等我上位,文道就是护国大教,而你就是护国国师、异姓亲王。”
“我知道你与你爹不睦,很巧,我也恨不得他死。”
“这份仇怨,我们也可以合作报复。”
“到我这边,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得到。”
殷明笑了,道:“太子殿下,有些事,不可随便乱说。”
“我倒是想劝你一句,要谨言慎行。”
元藏的神情有些阴沉,道:“殷明,我知道,你跟相府有交情。”
“此番你来,是九弟亲自去接的你,甚至,你还跟我那妹妹关系不错。”
“正因为如此,你要么到我这边来,要么我就只能把你视为敌人。”
殷明放下茶杯,道:“我是何许人,殿下应该有所耳闻。”
“有些事,我不多做解释,只希望殿下明白。”
“如果殿下一定要把野心施加到文宗身上,那只能让你失望了。”
元藏低沉的道:“我听说,坤国把文宗定性为邪教。”
“你若要在天京城传教,我如何能确定,你不是来传播邪教的呢?”
他这俨然是在威胁殷明。
如果殷明不答应他,那文宗在天国将寸步难行。
殷明道:“是与不是,殿下自己清楚。”
“殿下要怎么做,是殿下的事,在下无权过问,也不感兴趣。”
殷明站起身,道:“我还有事,失陪了。”
他说罢,起身便走。
元藏怒道:“殷明,你这般做,我是容不得你的!”
罗卫昌也站起身,拦在殷明身前。
他笑得很客气,道:“殷明先生,还是请你再考虑一下吧。”
殷明平淡的看他一眼,道:“你退下。”
刹那间,罗卫昌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不是殷明,而是一簇巨大的火焰。
准确的说,那也不是火焰,而是一盏巨大的明灯。
灯火熊熊,也不知高有几百丈,抑或几千丈。
这很诡异,因为这大厅也没有那么大。
火焰上传来恐怖的威压,彰显着绝对的威严。
这是无数文人和百姓念诵殷明之名,加持而成的魂火。
罗卫昌在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莫名的存在。
他心底生出一种难言的敬畏,不由得退出去三步。
在旁人看来,就是罗卫昌听从了殷明的话,乖乖退开。
殷明已经径直穿过他身边,走了出去。
殷明身后,大厅里,元藏怒而起身,道:“好一个殷明,目中无人,狂妄至极!”
他转而看向罗卫昌,道:“罗侯,你就被他看了一眼,就吓成这样么?”
一旁,于道源却露出思索之色,望着殷明离去的背影。
他悠悠开口道:“这殷明,果然是不简单啊!”
他也看向罗卫昌,道:“罗侯,你刚才,感受到了什么?”
罗卫昌的手脚动了动,动作却有些不协调。
适才,他只觉得周身变得僵硬,似乎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罗卫昌沉默片刻,道:“我感觉,好像看到了一盏明灯,充满了无数的愿望……额……”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那感觉太奇异,根本形容不出来。
元藏皱了皱眉,道:“罗侯,你在说什么?”
于道源若有所思的道:“文道奇特,这或许就是我们所不了解的地方了。”
元藏道:“我不管他文道如何,我只知道,今日可以确定,此子不能为我所用。”
他说罢,冷着脸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罗卫昌神色也有些阴沉,跟着太子向外走去。
于道源带来的两个将军面面相觑,不由得看向大帅。
于道源倒是还沉得住气。
他悠悠喝尽了杯中茶,起身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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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太子冷面离去,孔万东却是大皱眉头。
他也不敢去找殷明。
毕竟,殷明是更胜过太子的无敌强者。
殷明和太子若是有什么矛盾,也不是他孔老爷能掺和的。
孔万东钻进后院,找到女儿。
孔万东道:“雨槐啊,你去问问你夫子,他跟太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孔雨槐正在练字,长桌上整齐的排放着一沓练习用的纸。
一个个大字皆风姿绰约若佳人,结体硬朗如松柏。
孔雨槐停笔道:“那是夫子的事,我哪里管的到。”
孔万东道:“话是这么说,可若是你夫子和太子有矛盾,只怕有些……”
他是担心别大腿没抱上,反而平白被太子记恨。
孔雨槐满不在乎的道:“你看到唐皇没,若不是夫子留情,就已经驾崩了。”
“还有那什么唐国皇子,吃饱了撑的惦记夫子的童女,结果怎么样?”
“嘿,从富贵大酒楼上摔下来,都认不出是谁了。”
孔万东忍不住道:“可他被殷大帅擒下了,不是么?”
孔雨槐道:“爹,你才是死心眼呢。”
“殷大帅真擒下夫子了吗?”
“若是真的,夫子是怎么宰掉押送之人,来到天京城的?”
孔万东道:“这……那,那你说,那是怎么回事?”
孔雨槐道:“我自然不知道,那是至强者之间的事,不是我一介文宗可以探听的。”
“再说了,你以为于大帅是殷大帅吗?”
孔万东眼珠子转了转,道:“你说的不错。”
“对,你说的不错,你夫子,才是咱们孔家的大腿。”
他一拍桌子,大声道:“做生意,一定要够胆。”
“此番,该把宝都押在你夫子身上。”
孔雨槐无奈的道:“得得得,爹你快出去吧,别耽误我练字。”
孔万东道:“对,你好好用功,才能得到你夫子器重,才能成大器。”
他一拍脑袋,道:“对了,我还没给你夫子请安,我这就去。”
他说罢,转身就走。
孔雨槐皱着眉头喊了他两声,最后无奈的摇摇头,也就不再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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