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次来到扬州城,此时的气氛似乎有点异样。
双龙看了看彼此,心中不妙,“怎么这么多官兵?”
“难道那人叫我们取得那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寇仲看著这份不祥的变化,心中隐隐不安。
徐子陵想了想道,“虽然感不到恶意,但是这件事……”
“子陵,好不容易能够翻身,你也知道,那点银子就算让我们拿到,但是我们就连言老大都干不过,根本不可能有所作为。即使这件事情非常危险,我也绝不会让改变命运的机会从我们手中溜走,哪怕冒着生命危险!”寇仲坚定道。
徐子陵轻轻一叹,“一世人,两兄弟,既然寇少决定一拼,我如果退退缩缩的,还算什么兄弟?”
“哈哈,小凌,我就知道……咦!“寇仲忽然嘴巴一顿,看着走向城门的一道身影,身体颤抖起来
徐子陵往那儿一瞥,顿时就见一位衣着华丽无比,好像什么有急事,朝城门方向神色匆匆而去的的老头子。
这老头瞻前顾后,时而低头疾走,完全魂不守舍。
即使不是那任务,在他们看来,也完全是只肥羊。
双龙精神一震,成败在此一举,必须在到达城门口之前下手。
寇仲与徐子陵纷纷彼此互看一眼,目光坚定无比。
即使目光目标是这个老头,完全是一个肥羊的做派,也没有任何轻视。两人目光一凝,在老头身上打量,注意到背腰微隆,肯定那就是目标。
双龙隐隐欣喜,看了眼老头,又看了眼把守森严的士兵,眼中又略带迟疑,仿佛抉择什么似的。
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偷一个东西那么简单。
“我们走!”双龙害怕冒险,那就不可能是双龙了。
在原著之中,两人就连别人瞎扯的轻功,都敢通过跳崖逼自己学会,很快这是干这种老本行的事情。两人心中稍定,就一左一右的,不动声色的走向老儒生身后,正要猛的一个加快脚步。
“这两个小子……”石龙看着两个小乞丐模样的人向自己靠近,正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手中却蓦然一顿,“难道他们就是老师所言的长生诀捷径。”
“他好像注意到我们了!”双龙看着石龙微微一惊。
寇仲想了想道,“小凌,在看看,我们能不能改变命运,就看待会儿表现了,绝不能半途而废。“
“如果得手,我们定要好好报答贞嫂。“徐子陵道。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袭来,只见一队官兵突然追来
寇仲与徐子陵心中一喜,“不是我们!”便默契的掉过头去,转近小巷,并迅速躲向到旁边大街。
“哎,只能拼运气了!”寇仲叹息一声,倚在围墙上。
两人心知面对官兵如果不闪开,只会被挡做藐视军威,格杀勿论,而那老头没有隐秘,如果不像他们一般躲来,那么他们的机会恐怕就渺茫了。
徐子陵突然推搡寇仲,挤眉弄眼,“仲少,来了。”
“果然来了吗?”寇仲心中一喜,回头一看,只见他们过来的地方,那老儒生也如他们一样仓皇逃窜,似乎他们视而不见一般,匆匆奔向大街。
寇仲心中大喜,“好机会!”
“我们走!”两人心有灵犀的一同跳了起来,发足狂奔。
不需要任何提醒,因为他们知道,最后的机会来了。
石龙道场。
漫天的微尘粒子在空气和物质中穿梭,恐怖森然。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宇文化及眼中惊疑不定,身体一阵阵发抖,在他手中没有几十也有几百,他从来不相信什么鬼怪之时,然而此刻在眼前,一个活人从他身边生生走过,他竟然连阻止的本事都没有,自己竭尽全力的攻击落在那人身上,都毫无例外落空,灵机也紊乱错位。
楚风幻化无数身影,四面八方,将宇文化及包围起来,“没有意义的,你知道我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再多的人于我而言,都没有丝毫意义。”
“汪汪汪……”旁边一条条军犬,瑟瑟发抖的阵阵哀鸣。
宇文化及紧紧的盯着面前一道道幻影,灵机已经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何区别,时而空幻,时而宛如实体,攻击过去却是徒劳无功,虚虚实实完全蒙蔽灵机,只能通过眼睛,来判定是真是假。
楚风轻轻一叹道,“宇文总管不愧是杨广身边的大红人、大总管呢?这份毅力着实是一条好狗!”
“哼,阁下欺我宇文化及束手无策,就不怕我叫来兵马,踏破这石龙道场,一把火少了你们的苟且之地。”宇文化及面色铁青,已是怒火中烧。
然而愤怒之中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已经与空气融为一体,甚至掺杂细雾天地能量的那种细微粒子,已经不断渗入他体内,只要楚风一个念头,不仅仅是幻觉,就连他本人都会毙命当场。
楚风脸上露出一抹讽刺,“若是宇文总管能做到这点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被动的站在这里了吧!”
“哼!”宇文化及冷哼一声,没有反驳。原著之中,他在找到石龙之前,便将石龙道场尽数诛灭,行事之果断,完全不在意诛灭石龙道场之后,自身的名誉,可谓心狠手辣,行事不拘小节。
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诛灭楚风,他绝对不会有二话。
楚风轻轻一笑,目光在禁军打量,“这么一会儿功夫,宇文总管身边的那位谋士似乎不见了呢!”
“阁下何故明知故问,我只是做一些迫不得已的准备而已!”宇文化及阴冷一笑,这幻术虚实相合,的确厉害非常,但是这人一直待在此地不走,显然是有所限制,只要控制住这扬州城,他就不信这些人铁打的,能够跟他耗到几时。
楚风似笑非笑道,“原来如此,你们发现长生诀被转移了吗?不过,它也是时候去面见它的有缘人了。数千年来的谜团,也终于要解开了呢!”
“什么意思?”宇文化及心中一惊,眼角闪过一抹阴冷,如果长生诀被人解开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听命来此可不是为让昏君长生不老。
楚风轻轻一笑道,“总管这般激动做什么,你不是需要长生吗?待我解开长生诀之谜,无需总管大动干戈,在下也将面圣,奉上这长生之术。”
“哼,胡言乱语,这世间安有长生之术?我看你是胡言乱语!”宇文化及冷哼一声,心生离意,他赌不起,如果这人成功了,那昏君身体恢复,便是天下大乱,他宇文化及也无翻身之地。
扬州大街,石龙避开官兵,朝着一条小巷中躲去。
“哎哟!”
寇仲看着老头子路过,一个猛冲,两人撞在一起。
石龙一声痛呼,下意识的回头一眼,“你做什么?”
“老先生,你没事吧?抱歉,抱歉!”寇仲歉意道。
就在此刻,徐子陵轻步从旁边跑过,眨了眨眼睛。
石龙已经感到变故,却没有动作,“哼,看着点!”
“是,是,老先生说的即是!”寇仲忍住心中的欣喜若狂,连忙做出一副抱歉的模样,姿态卑微。
石龙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急着赶路,无暇顾及的模样,身影一转,就扔下双龙,眨眼间没影。
看着那个茫然不知自己衣服已被开了道口子的老头子,寇仲撇撇嘴,“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哈哈……”
一扫低矮的墙角,双龙挤挤在一起,压抑大笑起来。
或许害怕走漏风声,两人都不看手中宝贝,笑声过后,就四下一扫,手脚麻利的偷偷摸出小巷。
与此同时,宇文化及手下张士和带着一众士兵将石龙拦住,军犬狂吠,整条大街围得水泄不通。
石龙看着左右而来的拦路者,脸上没有惧怕的神情。
如果宇文化及在此,他还会忌讳一二,但是他的这些手下,还差了一些,即使他不一定能够硬撼军阵,但是别忘记,这里可是扬州城的大街小巷,如果巷战,他进可攻退可守,怡然不惧。
张士和上前一步,真气暗藏,“石师傅,你可让我们好找啊,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抵挡朝廷!”
“即使不可抵挡,石某也不会把长生诀赠给那个昏君,让他继续为祸天下!”石龙若无其事道。
张士和冷哼一声,“石龙,你可知螳臂当车一词!”
“哈哈,螳臂当车又如何,现在长生诀已经不在石某手中,即便是石某就义,你们也不可能得到长生诀,最终徒劳一场!”石龙大笑,露出背后那被划开的口子,哪里早就已经空空如也。
张士和大吃一惊,“他身上的长生诀已经被给人扒走?这老家伙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混淆视听?”
“石某先走一步!”看着张士和迟疑,石龙双目闪过寒芒,一道不动如山的气劲推出,身形一展。
张士和虽身具武功,却也非石龙对手,脸上大变,“快退,小心推山手!”身形一闪便往后暴退。
地面一颤,尘土荡漾,退后的刹那,石龙身影几个起伏,就已消失在附近重重叠叠的建筑之中。
“汪汪汪……”军犬仿佛感到不安,对着那方向狂吠。
张士和冷哼一声,叫来手下,“传我命令,以禁军名义,封闭扬州城所有城门,抓捕城中所有小偷地痞,双管齐下,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是!”众将士本是来享福的,却连连失利,心中早已窝火,发泄不得,此刻殃及池鱼,抓取城中地痞流氓,不必宇文化及命令就已跃跃欲试。
就这样,迷雾重重之中,扬州城渐渐骚乱了起来。
不过可惜的是,沉浸喜悦中的双龙对此一无所知。
徐子陵和寇仲躲在城东的暗巷内,翻开了战利品。
“这是什么?”看着手中的鬼画符,双龙有些失望。
徐子陵轻轻一叹,“这就是那人要的,这就像鬼画符的怪书,内容却比天书还难,她特意让我们偷到它,又有什么用,大概也就材质不错吧!”
“嘿嘿,说不定人家学富五车,晓得这上面写的什么,难道你还以为谁都像小陵你这样不学无术吗?!“寇仲拿过长生诀一看,摇了摇头道。
徐子陵不屑一笑,“你吹什么吹,人家有本事也人家的本身,有本事你就把这鬼画符读上两个来听听,也好教我看一看你是怎么个学而有术!”
“好了,小陵,我当然不懂,不过,你仔细看一看,这书上文字跟我学的完全不一样,而且那老头子一身道袍,旁边还有小人,密密麻麻的标识,说不定是打通经脉、练功行气的武学秘籍!”寇仲两眼放光,忍不住快速翻阅长生诀。
就在这时,爱丽丝身影一闪,轻轻落在两人眼前,“看来你们成功了,接下来是时候兑现诺言了!”
“爱丽丝!”徐子陵与寇仲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两人神情紧绷,藏在背后双手紧握长生诀,手心溢出一阵紧张的细汗。
偷到长生诀之后,两人磕磕绊绊,一直不回老巢,未尝不是想要一探他们夺取的宝贝究竟是什么?作为市井之徒,他们虽然还保有一丝愚蠢的天真,但坑起狗大户,可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尤其是爱丽丝并没有如他们的言老大一般紧盯他们,给了他们很大的空间,他们心中不可遏制的起了小心思。只能说没有今后遭遇,还有长生诀的脱胎换骨,双龙只是街头上的小虫而已。
无论气量还是眼界,都不过是异想天开的小混混。
爱丽丝平静的看着双龙,手中一招,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出现,双龙只觉长生诀突然爆发一阵力量,想要脱手而出。两人吓了一跳,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下意识就将长生诀抓紧,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戒备。
爱丽丝轻轻一笑,“难道你们不想改变命运了吗?”
“我们……”双龙心中摇摆,但是手中那份性质柔软而又弱小,却连绵不绝,难以压抑的力量在他们压制不住时,却噶然而止,一切都那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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