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念之下,今晚,那颗种子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一点都没有。
一百天,掐掐手指头,四十多天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他一直练功,直到天亮六点多,他才收功,躺在床上睡到九点,起床后,准备去买菜做饭。
客厅内,陈寒风不在,除了他,一个人没有,而昨晚,他好像听见有客厅那头开关防盗门的声音。
人呢,不会飞了吧?
正想着,陈寒风却从外边回来了,一身红色的运动服,白色运动鞋,像是刚跑步回来的样子,然而,脱在门口的运动鞋,鞋底鞋边却有泥巴,灰黄色泥巴。
柳三观朝着窗外看看,没下雨,她去哪里跑步了?
然而陈寒风的脸色不是很好,苍白。
“大美女,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运动过量吧。”
柳三观微笑着问了一句。
陈寒风勉强的笑笑,说道:“你去买菜的时候,帮我买点酒精,消毒水,止血剂,绑带,药棉吧。”
“你要这些干什么?”
“让你去,就去....'
陈寒风刚说到这,整个人一摇晃,像是要倒地的样子。
柳三观急忙上前,一把将她扶着,忙问:“怎么回事,不会是低血糖吧,我给你....”
忽然,柳三观感觉左手上黏糊糊的,一看,暗红色的液体,那是血,就是这血的颜色奇怪,带着些黑色。
血是从陈寒风的背部流出来的,她的那件运动服穿了一个小洞,血就是从里边流出来,她的运动服是红色的,柳三观都没发觉,她居然流血了。
“搞啥哦,搞啥哦....'
“跑步的时候,摔了一跤,那墙上有根钢筋,不小心戳到了。”
“那赶紧上医院那,你流了很多血!”
“不需要,就是一点小伤,去吧,给我买去。”
柳三观瞅着运动服的那个小洞,仔细的看了看,说道:“不行,你得上医院,钢筋刺伤,免得破伤风。”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叫你去,你就赶紧去。”
“好吧,好吧。”
“等会儿,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好好好,不告诉,不告诉....”
柳三观赶紧去药店,一问,消毒水,酒精,纱布这些玩意儿得医院才有,他赶紧去了人民医院,想挂个号弄点出来,医院的导诊护士却说,这些东西医院怎么会随便卖给你,得找医生开处方。
医生?柳三观想到了马良医生,他有马良医生的电话。
马良医生听说他要消毒水,纱布之类的玩意儿,叫他上了住院部,弄了一点给他,问他用来做什么,柳三观神秘的说,以后告诉你,至于钱,马良医生没收。
等到柳三观匆匆的赶回,陈寒风正坐在沙发上,脸色更加的苍白,呼吸急促,头上冒汗,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问题大了。
“陈寒风,我打120吧。”
陈寒风忙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怎么这么久?”
“我去医院了,医院才有这些东西买。”
“好,谢谢,帮我个忙。”
“我当然要帮忙,我帮你消毒,清洗伤口吧。”
“谢谢,帮我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
“啊呀,扭扭捏捏的你干什么?”
“好好好....’
柳三观上前,笨手笨脚的帮她脱运动服,可能是伤的很重,陈寒风在柳三观的帮忙下,动作十分的缓慢,好不容易才把运动服脱掉。
说实在的,柳三观是第一次看见陈寒风裸露的脊背,晶莹细腻,粉白娇嫩。
然而,刺眼的小洞,让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伤口上。
巧的是,那个刺穿的洞口不但穿透了运动服,还将胸罩的左侧带子刺穿,受伤的部位就在带子之下。
“美女,这伤口....'
“解开!”
柳三观迟疑了一下,笨拙的去解,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压根儿没干过这事,弄了一分多钟才将扣子解开,他屏住气息,准备给她清洗伤口,不过,他细细一瞅,你还在慢慢流血的小洞口里边,似乎还有件东西。
“美女,有这么脆的钢筋,断在里边了,不对啊,不像钢筋....'
“不要废话,给我挖出来!”
“挖出来?用什么挖?”
陈寒风指指桌上的水果刀。
柳三观怪叫:“这是水果刀,不是手术刀,你搞什么,你想吓我,赶紧去医院!”
“闭嘴!都说了,不去医院,挖出来就行,不是很深的,挖!别这么婆妈好不好!”
柳三观拿起水果刀,手都有点颤抖,正要下刀,马上想到了消毒,他用酒精倒出一些,用纱布擦了擦,想想不够,又去厨房打开煤气灶,用火将水果刀烧了烧,再用纱布擦干净。
水果刀的锋利,柳三观是知道的,还行。
但这没有麻药,她受得了吗?
“我,我动手了啊,动手了啊...'
“你赶快啊,里边的东西有毒,你要是不想我死,就赶紧挖出来,要快,大力点没关系。”
柳三观牙根一咬,尽量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将水果刀最尖锐的刀锋伸了伤口,就这一下,陈寒风整个人都抖动了一下,她自己拽了一个靠枕,咬着。
柳三观见状,知道再劝她去医院,恐怕是不可能了。
他擦擦自己头上的大汗,调匀呼吸,试探着,慢慢的,刀尖碰到一个铁疙瘩,铁疙瘩看上去并不深,他忽然响起了什么,飞快跑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也有一把同样型号的水果刀。
依样画葫芦,他将刀子消毒后,两把刀,一把掰开肌肉,一把将铁疙瘩往外挑,他的技术不错,可以当个外科医生,三分钟,他将东西挑出来,一看,压根不是什么钢筋,看上去像是一支微型飞镖,宽度只有小孩尾指指甲盖那么大小,但是长度比指甲盖长一倍左右,这玩意,银色的,闪着奇异的光芒。
这玩意儿一挑出,黑血一阵阵的涌出。
趴着的陈寒风说道:“别动,让它流。”
黑血流了好几分钟,差不多变成了红色,陈寒风像是自己能看见一样,说道:“这下,你可以帮我清洗伤口了。”
于是,柳三观用酒精纱布帮她清洗,再撒上止血粉,贴上纱布,最后一步,包扎。
这是个麻烦事,包扎的绑带必须从前胸绕道后背才行。
“大姐大,我要包扎了。”
陈寒风懂他的话,她趴在沙发上,好一会道:”你闭上眼包扎。“
”闭上,怎么包?“
陈寒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就,扶我起来,不准看!”
“我尽量....”
柳三观将她扶起,让她的背向着自己,将因为疼痛出汗而浸湿的长发拨到一侧,他开始缠绕绷带。
他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她的前胸,他竭力让自己的呼吸正常,让自己的手不不抖,他需要将伤口绑扎好,他现在是个半道出家的医生。
包扎完毕,陈寒风让柳三观去凉意杆上给她拿来一件宽松的T恤,穿上后,她才转身,柳三观一瞅,吓得心脏都蹦蹦的乱跳,陈寒风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白的吓人,嘴唇还乌黑乌黑。
“背,背我进房间。”
陈寒风说话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她从裤兜里掏出钥匙。
柳三观接了钥匙,上楼,打开她的房门,又下楼,将她小心的背起。
他将她放在床上后,陈寒风道:“我要休息,麻烦帮我关紧房门。”
“你确定不要上医院?”
“不需要,你只要跟我保密就行,不要跟任何人说,好不好。”
“好,我就在楼下,哪都不去,有事,叫我。”
”谢谢,有事我叫你,我没叫你,不要敲门,更不要进来。“
”好,知道了。“
他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下楼,望着一地的狼藉,他拿起那飞镖一样的东西,脑袋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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