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二从定百阁中走出来,对镇国公说道:“伯父,三弟说得对,我们必须在众人面前还七弟一个清白。”
他话里的意思是还韩通一个清白,但他眼中的神色透露出了他的不怀好意。
镇国公夫人开始怀疑韩达是不是想借此打压韩通,看向韩达的眼神也逐渐变了。
黎震霄在心中权衡了一番之后,冲镇国公义正辞严地说道:“国公爷,我好心来祝贺老夫人生辰,你们镇国公府却抓了我的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小的五品宁远将军也敢质问他?这要是放在从前,镇国公肯定会甩他一个耳刮子,但是现在这个局势,他不得不忍下来。
“黎将军,你先别动怒,这件事情我也在调查当中,等我调查清楚了,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杨老将军冷哼一声:“敢抓我的外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韩老头,我要的是幕后真凶,你别给我弄虚的,找个替罪羔羊来糊弄我。”
韩达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了朱管家,朱管家微不可见地对他点了点头。
韩老太爷不屑道:“我韩某向来有一说一,绝不会弄虚作假。”
“来人啊,把梨花苑的下人通通给我绑过来。”
很快,侍卫们就将梨花苑的下人都押了过来。
镇国公严肃地看向他们,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谁若是说半句假话,就大刑伺候。
“别想着耍小心眼,否则送你们进京兆府大牢,下半辈子就在牢房过吧。”
那些下人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呼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镇国公看向朱管家。
于是,朱管家上前开始问话:“这些孩子是谁抓的?又是谁把他们关在梨花苑的?”
有些丫环小厮连忙摆手:“不是奴婢(奴才)。”
后排有小厮喊道:“是陈管事做的,是他带着奴才几个从一个拐子手里买下了这几个孩子,然后悄悄运进了府中,藏在了梨花苑。
“这一切,七少爷并不知情,是陈管事瞒着七少爷做的。”
陈管事回过头,愤怒地看着那小厮,吼道:“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我。
“是不是我昨日没答应你让你表妹进府当差,所以你怀恨在心,污蔑我?”
小厮反驳:“老爷,奴才没有污蔑他,奴才有人证,当时和奴才一起去的还有他们三个。”
说着,他指向了左边的三个小厮。
那三人脸色一白,伏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奴才也是被陈管事逼的,奴才并不知道这些孩子是谁。”
“老爷饶命啊。”
“求老爷饶命。”
三人纷纷磕头求饶。
朱管家看向陈管事:“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管事看事情败露,老实交代道:“是七少爷指使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七少爷要这些孩子做什么。”
“你撒谎。”
阿山说道:“七少爷这些天都在房里练戏曲,准备给老夫人惊喜,也没有吩咐过你办任何事,更没有见过这几个孩子...”
“你才撒谎。”
黎玄站出来指证道:“昨晚,我就被人带到了韩七的房间,还有他,他被韩七打得受了重伤。”
说完,黎玄把旁边的林海拉了出来,撩起他的袖子给众人看。
林海此刻还是女装打扮,众人以为他是女孩,又看见他手臂上布满了淤青,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黎震霄呵斥他:“小四,快住手,她是女孩子。”
黎玄这才记起林海现在的打扮,呐呐地放下他的手,拱手道:“姑娘,得罪了。”
林海嘴角抽了抽,装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
萧苓微正想站出来指证韩七,被萧凌辉暗中掐了一把,笑着问道:“微微啊,你是不是饿了啊?”
萧苓微闪着泪花抱住了杨慧君的腿,委屈地喊道:“娘...”
杨慧君看见她的泪水,很是心疼,怒瞪了萧凌辉一眼,一把抱起了萧苓微,小声安抚道:“微微乖,别说话,趴在娘身上睡会儿吧。”
隔着院门站在里面的那些夫人又议论了起来:
“原来真是韩通做的,真是看不出来啊。”
“人不可貌相...”
韩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听到这些话,气得胸口疼,“哎哟...”
“老夫人,您没事吧?奴婢去叫大夫来。”
韩老夫人拉住丫环,气喘道:“不要去...我缓缓...就好了...”
镇国公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他看向韩通,问道:“你怎么说?”
韩通面不改色,依然淡定道:“孩儿不知此事。”
黎玄看见他这副贵公子的模样,脑海中浮现了昨晚他无耻下流的畜生样,心中怒火蹭蹭地往上冒,他冲到了韩通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高比韩通矮太多,提不起来。
于是,他愤怒地甩开了韩通,“你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推得干干净净?这么多人指证你,你还想赖?”
韩达扶住韩通,眼神凌厉地看着黎玄,说道:“黎公子,话不能乱说,目前也只有陈管事指证我七弟,而且,陈管事的话是不是真话,还有待细究。
“你现在就下结论,未免太早了吧。”
黎玄气势不减,质问道:“我和那位...小姑娘亲眼见到了韩通,且被他暴揍了一顿,这你怎么解释?”
韩达面不改色,淡淡说道:“兴许是你们被陈管事绑架,怀恨在心,又心有不甘,所以想着拉我七弟下水,泼他一身脏水,以泄心头之恨。”
“你...”
杨钊凉凉地说道:“韩三少爷真是好口才,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京城中恐怕无人能及。”
韩达神色一顿,回敬道:“是黑是白,口说无凭,还得讲究证据才行,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七弟做的。”
杨钊讽刺道:“你们府中下人指证、苦主指证都不算数,我能有什么法子?”
韩达心一横,说:“好,暂且不说苦主,就说指证我七弟的陈管事,整个梨花苑,除了他,还有谁看见我七弟见了黎公子?”
他转向那些下人,问道:“你们谁看见了七少爷见了黎公子和这位小姑娘,并且打了他们?”
除了陈管事喊了一句“我看见了”之外,其他人纷纷说道:“没看见。”
杨钊板下脸:“他们是梨花苑的下人,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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