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猪头俘虏的问话很不顺利……
阿尔文自问可以残忍起来,尤其是面对一个想要把子弹,打进自己脑袋的人。
可惜阿尔文掰断了那个猪头女特工5根手指,也没有让她开口说上一句话。
看着这位身材姣好,但是形似猪头的女刺客……
阿尔文有点不爽的摇了摇头,想要试试多掰断她几根手指,会不会让她表现的配合一点。
其实阿尔文已经有点感觉到,这个女刺客是什么人了。
学校里面关着的5个活的女特工,也是这样的状态……
弗兰克只是去看了一眼,他就拒绝在学校的禁闭室进行询问工作。
按照他的说法……
如果想要撬开这些女人的嘴,需要高明的审讯策略,还有极其凶残的手段,那种场面不应该出现在学校的禁闭室。
杰森·伯恩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而且他对于弗兰克所谓的“极其残忍”都不太看好。
这是一帮几乎没有自我的“机器”……
想要让她们开口,首先要突破她们的内心。
肉体的折磨对于这帮“非人类”来说,用处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弗兰克对于杰森·伯恩的结论并不赞同,不过他已经忙的没空去证明,自己并不是只会肢解人体了。
就在阿尔文尝试着掰断这个女俘虏第六根手指,试试能不能让她“哼唧”两声的时候……
叶莲娜站起来制止了阿尔文,说道:“别在折磨她了!
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应该是‘红房子’的一员。
没有‘解药’,她们永远不会开口的!”
说着叶莲娜看着那个猪头女特工麻木、冷漠的眼神,她表情复杂的说道:“‘红房子’为什么要刺杀你?
她们应该没有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刺杀一个‘副总裁’,有什么意义?”
阿尔文听了,有点丧气的丢开了猪头女特工的右手……
看着猪头女特工眼神毫无波动,阿尔文有点不太理解的说道:“我一直觉得,‘宁死不屈’需要巨大的内在驱动力。
这个女人让我改变了想法……”
说着阿尔文稍微盘算了一下,说道:“今天的事情有点奇怪……
CIA的人想要赶我走。
KGB的人拼命的想要保证我的安全。
‘红房子’的人想要杀了我。
前两个我都能理解,但是‘红房子’为什么要针对我?
或者‘红房子’为什么要针对一个‘副总裁’?
这些女人的心思非常的毒辣,她不仅对着我的脑袋开了一枪,还在电梯里面布置了炸弹,想要摔死我……”
“不对……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一直在凝神思索的中年美妇梅丽娜突然开口说道:“事情有点不对了!
你怎么知道最后那颗电梯炸弹是针对你的?
或者她怎么知道,最后乘坐电梯的会是你?
如果是为了阻止有人上楼追击她,电梯炸弹应该在你们上行的时候就爆炸,而不是等到她俘虏了之后才爆炸。
那种情况下,她不可能设置定时炸弹,必然是遥控起爆的炸弹。
如果你在爆炸之前就抓到了她,那么是谁引爆了炸弹?
除非她还有同伴……
不,那不能,如果她有同伴,应该在你上电梯的时候就引爆炸弹,掩护她逃走……”
阿尔文听了一愣,然后按动通讯器,对着47说道:“伙计,你一直在外围,那个刺杀我的女人,有没有可能有同伴?”
通讯器那头的47好像在赶路,他略微有点气喘的说道:“我没有发现她有同伴的迹象。
不过一切都有可能,我也没有办法在对方没有出手的情况,在一栋复杂的公寓里面把他们都给找出来。
大楼的结构限制了我的视线……”
阿尔文听了点头挂断了通讯,然后看着梅丽娜,说道:“如果这个女人没有同伴,是不是意味着还有第四方势力加入了进来?
什么人能在那种状况下,在电梯里面安放炸弹?
那枚炸弹只有针对我才有意义,他们怎么确定我会追上楼?
我只是一个正在经历刺杀的副总裁……”
娜塔莎听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她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不可能有第四方势力,也不可能有人,能这么神通广大的预知到你会乘坐那部电梯。
CIA的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副总裁跟你翻脸,毕竟副总裁不是做主的人。
‘红房子’想要你死……
但是那枚炸弹没有在你乘坐电梯上行的时候爆炸,就说明炸弹跟‘红房子’无关。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阿尔文听了有点发蒙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不是CIA,不是‘红房子’,你指的是……
俄国安全部?KGB?
不会吧!
他们一直在拼命的保护我,当时那个金娜就跟我一起站在电梯里面……”
娜塔莎听了,讽刺的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对KGB还有那个金娜,有了一点好感?
你如果跟那个金娜,都死在了电梯里面,俄国安全部是不是没有嫌疑了?
你猜,当俄国安全部把报告发给你的时候,你会觉得是谁干掉了你的副总裁?
尤其是CIA在那里冒头了,而且很明显不想你跟俄国合作的情况下?
俄国想要跟‘钢铁数码’合作,关键在于阿尔文和伊凡……
但是在那之前,让‘钢铁数码’和美利坚产生裂痕,才是最主要的。
你只是一个‘传话筒’性质的副总裁,如果你死了会让俄国获益,你猜他们会怎么选择?”
阿尔文听了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俄国安全部的人,因为发现有人搅局,然后我又开始有点犹豫……
所以他们就想直接干掉副总裁,把黑锅扣在CIA的头上?
他们想要激怒我,让我跟美利坚翻脸?
那个金娜算什么?”
梅丽娜听了,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说了,那帮KGB的人,从来没有正视过女人的能力。
他们觉得金娜可以被牺牲的……”
说着梅丽娜用更加讽刺的口吻,说道:“可笑的是,现在金娜活下来了!
也许他们还要给金娜嘉奖,然后鼓励金娜利用跟你同甘共苦的情谊,尽快的爬上你的床。
电梯炸弹一定是一次临时起意的刺杀……
只有当时已经控制了整栋大楼的俄国安全部,才有机会在电梯里面布置炸弹。
不过我应该恭喜你一下……
经历过这次之后,只要你能顶得住那个金娜的诱惑,不和她一起单独出门,你应该就安全了!
我打赌,那个金娜最慢两天之内,就会带着伤病前来保护你。
你看,哪怕出于感恩的心态,你也要为俄国说点好话,你说是吧?”
阿尔文被说的一愣,然后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不会吧?
把人当工具人的我见过……
但是这么把人不当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那个金娜如果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牺牲品,她会怎么想?
这种情况下,俄国安全部怎么能留住那些精英特工的心?
一般我认为,脸有时候可以不要,但是一个大组织的‘牌坊’,终归还是需要的……”
梅丽娜听了,脸色有点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特工组织是什么?
他们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的……
那个金娜一定已经被监控起来了,只要她有任何异常,她就死定了。
其实如果不是你真的很重要,金娜现在应该已经死在医院了。
那些下令的大人物,不会让危险的人物,有任何脱离自己控制的可能。
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
子弹打在头上,就算你是一国总统,还是会死。”
阿尔文听了有点不适应的说道:“好吧,这就是特工的世界!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个金娜的小命是不是跟我绑定在一起了?
她要么爬上我的床,怂恿我回去充当沟通的桥梁。
要么就是跟我死在一起,成为俄国安全部洗清嫌疑的砝码……
FUCK!
干特工这种工作,到底有什么意思?”
叶莲娜蹲在那个“红房子”特工的身边,帮助她复位了被阿尔文掰断的手指。
然后像一个称职的护工,拿着一瓶矿泉水喂进了她的嘴里。
听到阿尔文的吐槽,叶莲娜用讽刺的语气说道:“在某些人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如果那个金娜死了,能够把俄国的计划推进一小步,很多人会觉得她死的就是理所当然。
当然,你也是!
没有话语权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以为自己不是‘工具’,其实你就是!
在特工这个行当里面,很多人能活到退休,是因为他死了也无法创造价值。”
阿尔文看着语气悲观的叶莲娜,他并不是特别的赞同她的观点。
最少地狱厨房活着不少厉害的人物,虽然他们大多数都是挣扎着活到今天,都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洗礼。
不过他们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阿尔文看着开始给猪头俘虏灌下第二瓶水的叶莲娜,他笑着说道:“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让人觉得为难自己的代价太高!”
说着阿尔文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抗拒喝水的猪头女特工,他有点奇怪的看着还在继续“工作”的叶莲娜,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她要是尿在我的地毯上,你来负责打扫!
要是让我叫人来打扫的话,我就说这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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