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比这里好玩多了。”玲儿开心的要跳起来,拉着叶子的手往外跑。那是一个湖边,有很多柳树,叶子回想了一下,这里他还真没来过。时间很快就过去,叶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玲儿,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父亲该责罚我了。”
女孩儿很不情愿,正是兴头上吧。“啊~~~~好吧,还没玩够呢。”
“那这样吧,明天我还来。就在这个地方,好吗?”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不行,要拉勾。不拉勾怕你反悔。”
“好吧,怎么拉。”
“这样,弄个特殊的。”
“好复杂啊。”
“我不管,就这样。”
“用一只手比心,从胸口拿出来在拉勾,好傻哦。”
“哈哈,这叫心诚。”
第二天,两个孩子都来了,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临走的时候,女孩儿又要拉钩,男孩儿无奈,又拉了勾。就这样,两年过去了。男孩儿十岁,女孩儿九岁。
这天,叶子正要出门,却被父亲叫住。“去哪儿?”
“出去散心,父亲。”叶子转过身,一脸疑惑。这个时间是自由的,父亲也从未管过他去哪儿,干嘛。
“和谁?”
“自己,父亲。”
“别撒谎了,今天刘老板来过。说不希望你和他的女儿玩耍,其实也好,刘老板是这里有名的富商。穷人家的孩子还是不要和他们有什么联系。”
“是,父亲。”叶子低头。
“唉,我也是为你好,以后你就明白了。”父亲回了屋,发起了呆。
叶子还是跑去了那个地方,就当是告别吧,还是见最后一面,说清楚。没有人,那里没有一个人。男孩儿在石头上一直坐到天黑,却未等到女孩儿来。
叶子再也没来过这里,再也见不到了,罢了。又过了四年,叶子十四,也变成了一个少年。
现在的他不止读书,每天也会帮父亲卖一些字画。三年前就开始的,前面是父亲带着他,今年就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卖了。卖些字画补贴家用,叶子觉得父亲变了一些,卖字画就是一个例子。不过对自己仍是那么严格,不过也无所谓了,习惯了。
快要晌午,叶子准备收摊了。坐了一上午,没卖出去多少,肚子倒是饿惨了。
“这幅山水多少钱?”
“十文。”叶子见有人问价,精神顿时恢复了一些。
“这种画都十文?又不是什么名人笔墨。”
“哈哈,姑娘不要闹。要真是名人笔墨,恐怕就得几百两,或更多了。也不会挂在这儿,不是?”叶子嬉笑道:“我这字画虽不是出自名家,不能收藏。但做个装饰也不错的,你再看看这手笔,这山,这水。山多俊,水多灵动。比名家也差不了多少啊。”
“呸。王婆卖瓜。白送我都不要。”
“姑娘若真是喜欢,送你也行。哪天这画要是值钱了,你就赚了不是?”
“等你这画成名了再说吧。”
叶子正要再去拉拉这个“顾客”,那姑娘转身走了,“别走啊,白给都不要啊。”
“行了,你这丫头别贫嘴了。”明显一小姐打扮的姑娘将她拉了过去,叶子也不经意一瞥,眼睛却再也没有离开。“玲儿,,,,,”叶子脱口而出。
“混账!玲,,,,,玲儿是你叫的吗?我叫人掌你嘴。”那丫头叉腰在那里装腔作势。
“喜鹊,别闹。”那女子朝叶子微笑作揖,“公子认错了吧,我不是玲儿,公子也别在找玲儿了。”“什么?你,,,,,,,,,,,,,”叶子本想上前问个究竟,可还是放弃了。他摇头苦笑,看着那主仆二人离开。
收起了摊子,叶子挑起担子回家。一路上垂头丧气,“是啊,她为何要认识我呢?我和她,我也不奢求再有什么联系,她为何连自己是玲儿都不承认呢?”到了门口,叶子挤出一丝笑容,没必要郁郁寡欢,对吧。本来就是不同的人。
日子又是这么平淡的过去。
直到喜鹊又出现了,那丫头走了过来,指着那幅画:“这还没卖出去啊?”叶子其实很不想理她,好不容易忘了的东西,如今又找上门来提醒。“咋了?你要,付钱,拿走。”“行啊,我要了。还有这个,那个。”喜鹊有点了两幅其他的,让叶子收起来。
“一共二十七文。”叶子收好字画,递给了那丫头。顾主就是爷,做生意嘛!叶子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下次再来。”“态度不错。”喜鹊满意的点点头,将钱递给了叶子,顺手偷偷塞给了叶子一封信。
叶子觉得奇怪,但他也没说什么,将信偷偷塞进袖中。回到家,叶子将自己关在屋内,读起了那封信。
“对不起,那天实在不能和你相认。我父亲不允许我和你有任何往来,那件事后,两年内也没再让我出过门。这些年你怎么样?我父亲没有为难你吧。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玲儿。”
“她果然是玲儿。”叶子满是激动,“她给我写信了,我也得回她。”
第二天,少年在摊位苦苦等候,他不知道喜鹊会不会来,是不是对方只是客气一下而已呢。终于,喜鹊还是来了。和昨天一样,她要了几幅字画。这次没有带信来,但叶子把昨天的写好的信递给了她。
就这样,一来二去,一个月过去了,少年有了一些其他的情感。
叶子有时候会莫名的坐立不安,读书也沉不下心来,脑袋里总是会浮现出哪天见到玲儿的场景。他开始有些不满足书信上的来往,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一起在湖畔玩耍的样子。最终,叶子在书信中提出了见面。
可是书信送出后,连续好几天没有收到她的回信。到底怎么了?是自己吓到她了?让她为难了?叶子很想问问她,但喜鹊也没有出现。就在叶子焦急的等待时,喜鹊来了,信中她答应了。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时间。
玲儿穿着粉色衣裙,头发也长了。二人没有再去跑闹,而是则坐在石头上,说了很多。说这个湖畔,说柳树,说糖果,说到了八岁那年。少女突然安静了,“叶子,那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们以后书信来往为主吧。出来跟你见面,要是被发现了,可能就,,,,,,,,,,,”
叶子点点头,“知道,我懂,我懂。”再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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