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葛文只是试试手。”站在郝一竖身边的男子,怀中抱着大刀,那粗犷的面容上尚且有刀伤看着很是醒目,目光盯着场中的动静微微眯眼之后说道:“还有问题要问她,怎么会让她死。”
“动了动了!”郝一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眯眼在看着盛颜的时候,倏然就看到盛颜动了,那细嫩的长剑,与葛文手中巨剑成了鲜明的对比,众人看着都有些忍不住的想着,盛颜这剑怎么能抵挡得住?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叫所有人都震惊了,那身形如鬼魅的盛颜,让葛文根本抓不住,盛颜就像是能看透葛文的剑气所在一般,完全不被伤及半分,两人交手瞬间,已经见真章了。
盛颜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对手,一个如火一个如水,那交战的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最后盛颜手中的长剑不堪负荷碎裂了,众人看着盛颜那手中碎裂的长剑,顿时皆是忍不住有些叹息。
“你输了。”葛文咧嘴看向盛颜如此说道。
“是吗?”盛颜抿唇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白玉笛子,那形状有些怪异的笛子出现的一瞬间,葛文便是睁大了眼眸,然后就看到盛颜抬手将那笛子放置在唇边,凄厉狠绝的音调骤然响起。
“杀曲!”
“摄魂笛!”
“是她!”
在这玉笛声响起的瞬间,这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看着那御笛而站的女子,明明是陌生无比的人,却在这一瞬间跟记忆之中那个曼妙的身姿重合了,那股无形的气场瞬间碾压的全场。
“噗……”葛文脸色骤然惨白,一口血哇的一下就吐出来了,脸上满是惊愕之色看向盛颜,那眼眸之中复杂的情绪如此清晰可见,就这么看着盛颜步步走来。
“你欠本君的。”盛颜抬手,那白玉笛子就这么抵在了葛文的眉心,葛文整个人僵立在了原地,这一幕太熟悉了,当年葛文与盛颜对敌的时候,他败了。
盛颜本对他已经有了杀意,也是如此姿态,那冰冷的笛子抵在自己的眉心。
“你的命,本君要了。”盛颜倏然一笑收起了笛子,留下了一块令牌丢在地上便是离去了,葛文便是那时拿着那个令牌隐世的,他在等盛颜收去他的命,甚至还想跟盛颜再打一场。
可是没想到他没等到,盛颜竟然是死了,他本可以再不管不顾,盛颜死了他该开心才是,可是葛文没有,他始终留着那令牌,直到这么多年过去,未烬带着那画着令牌的画纸出现了。
不远千里,他来的心甘情愿。
“……”葛文抬眸愣愣的看着盛颜,看着盛颜收笛站定,目光复杂的看着葛文道:“许久不见,本君已不是你的对手了,这剑圣之名当是你的。”
“你没死?”葛文目光复杂缓缓起身,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盛颜,完全不能理解,盛颜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死了。”盛颜停顿了一下又说:“或许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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