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里江山在她执掌之内。
跳骚再狂也不过在掌心。
那是当年令世间俯首称臣的权家女皇,屹立于万丈高崖之上,俯瞰着底下万里江山,纤纤玉指轻抬,淡漠而出的一句话。
“......”
“我刚刚说了什么?”说完之后的权谨立即反应过来,她脑袋似乎短路了一般,好像记不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上爵心底微骇。
面色淡淡地回:“你说权清清跳不起来。”
“哦。”权谨点头。
你知道吗?
刚刚从权谨口中听到那句“我手掌着万里江山,且看着这跳骚如何起舞时”,上爵心里一阵翻江蹈海。
有一瞬。
他竟然觉得,几十年前的她仿佛又回来了。
可是一抬头,撞入眼里的,还是权谨那双似笑非笑的明亮眸子。那是从女皇眼里找不到的笑,那是只有权谨才具有的表情。
“嗯......权清清深不可测。”
上爵声音轻细到只有权谨能听到:“很有可能,有对抗预言的秘法,不到万不得己,不要在她面前暴露出你是封疆的XZ。”
“这几十年来,她已经成长到权家都掌控不了的地步。”
“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底牌,无人得知。”
就连上爵都不知道,权清清背后藏着多少的秘法。
权谨当然知道权清清没这么简单,能制造出跟女皇一模一样的尸体,这种秘法,就令人惊嘘,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底牌。
“我明白。”权谨深不可测地回答:“底牌么?”
“能有多少?”
“多得过权家女皇吗?”
“这江山的天,还没变呢,信仰者还是女皇,她还狂不起来。”
权谨倒想看看。
权清清还能再装好弟子装多久,是不是非要等到女皇回归的那一天,她才会露出真面目?
第一场对比赛很快就结束。
权谨被安排住在了审评区域内,程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直没有来到评审区,就在权谨准备回到住处看看情况的时候。
“叩叩叩-”
大长老敲门了。
权谨一抬头就能看到大长老面色严肃地站在对面,他环顾了眼四周,见到没有人跟踪和偷听才放下戒备心。
看着权谨。
出口的第一句就问:“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到惊吓了,都怪老头子处理不周到。”
权谨:“没事。”
“老头子要有老头子的亚子,不要方。”
大长老:“......”作者君最近是中了什么毒?
这里说话也不太方便。
大长老将权谨带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拧着眉,问出压抑在心里好久好久的话:“孩子,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你是怎么会瞬间移动的?”
权谨:“......”就知道会问这个。
看着大长老那紧张和全身紧崩的情绪。
权谨很理解大长老的心情,他肯定是还幻想着,自己有没有可能是权家女皇,哪怕一丝丝的可能也好。
但是——
她不是啊!
可能一开始权谨还觉得是,或许......至少身体是。但是在看到十具仿女皇的尸体后,权谨就清楚,自己的身体十之八九会是假的。
“老头。”
权谨本想叫大伯,到了嘴边又改了口:“你不要怀疑和多想,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权家女皇。”
“我见过她的模样,跟我有着天壤之别。”
“你若觉得我可能是女皇,还不如觉得上......监狱长是,毕竟监狱长和女皇的性格更像。”
大长老闻言,眼里有些黯然失神。
他叹了口气。
不死心,又问道:“那你是怎么会瞬间移动的,你告诉我?权清清都是学了那么才会,你一个普通人是怎么会的?”
权谨早就猜想过这个问题。
很有可能被血养的尸体变异或者啥了,然后令身体各方面的能力都增强,所以才会对重点区免疫,甚至一学什么东西就会。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
难不成,她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撞上了一具真的女皇身体?
“你真想知道?”权谨问。
大长老当然肯定地点头:“你告诉我,从古到今,会瞬间移动这项技能的人就只有权清清和小谨,其它人根本就不可能学会。”
权谨垂下眼帘。
想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最终。
她抬起头来,看了眼大长老,声音淡淡却令大长老的瞳孔猛地一滞:“大长老,你想看看,我这口罩下的真实容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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