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尚书见云清委屈的厉害,不禁蹙眉道:“我问你,今日清儿被那些人笑话,你这个做娘的,也没替她说句话?”
大夫人有些心虚道:“我原本是想说的,可我这不是觉得,在场的大多是小辈儿,她们胡闹而已,我身为长辈,还是姝儿的娘,总不好管太多不是?”
“娘说的是。”云清立刻开口道:“女儿也没想过让娘替女儿说什么好话,只是女儿真的想不到,娘回来以后对女儿今日所受的委屈只字不提,只觉得女儿心狠手辣斤斤计较……”
云清也会装可怜,而且装起来比谁都像,看起来别提多委屈了。
大夫人冷哼了声道:“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罢了,也值得你委屈?”
“既然只是些小打小闹,娘犯得着特意前来告状么?”
“你……”
“好了好了!”云尚书打断了母女二人,蹙眉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执意砍人家下人的小指啊?听你娘说,你还用你大姐的身份威胁她?你是丝毫不顾虑咱们云府的脸面是不是?”
“女儿若是不顾虑,早就说出去了!”
“你今日也不该说啊!!”
“今日实在是她们欺人太甚!!女儿当时觉得,真论起来,二丫怎么说,也是大姐的亲妹妹,大姐派人殴打她不说,事后一点心疼也没有,女儿可是拿二丫当亲妹妹看待的,我妹妹被人欺负了,女儿岂能坐以待毙?今日就算是阿荇阿宜她们受了欺负,女儿还是会如此,随便旁人怎么议论!女儿知道,女儿身份低下,但也会竭尽所能不让妹妹受欺负的,女儿也知道,自己今日丢了云府的脸,爹若想惩罚,女儿心甘情愿,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云尚书对云清而言,虽然算不上一个好父亲,但好歹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一点从他誓死追随太子的这件事上便能看出来,所以云清才敢这么说。
果不其然,见云清这般重情义,云尚书还是深受触动的,他这彻底才真切的意识到,云清是他的亲骨肉,抛开喜欢吃辣菜,喜欢下棋这些小习惯,云清这重情义的性子和他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对比之下,他其他三个女儿,不说也罢……
大夫人冷笑着等着云清受惩罚的时候,云尚书突然上前扶起了云清,大笑道:“干的好!果然,这才是我云某人的女儿该有的样子!”
大夫人:“……”
大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她费尽唇舌,老爷非但没有处罚云清,反而更加喜欢她了!
二人离开书房后,已经将近半夜了,母女二人顺路,提着灯笼一同往回走。云清没理会大夫人,只管低头数着地上的鹅卵石,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大夫人冷笑了声:“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能装啊?”
云清抹了把刚才做戏时逼出来的眼泪,换了副笑脸道:“女儿没被爹处罚,娘看起来有些失望啊。”
大夫人此时正一肚子的火气,闻言再也忍不住,尖酸刻薄的开口道:“混账东西!我可是你亲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倒是你,方才在你爹面前装的可真够像的啊,你在将军府时的锐气呢?有本事别回来抹眼泪啊?”
云清踢走了脚下的一颗鹅卵石,丝毫不在意大夫人语气中的冷嘲热讽道:“原本女儿也不想这样子的,可是您非要将此事告诉父亲,女儿心中自然委屈了。”
“你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大夫人见今日云清在将军府那个嚣张的模样,嚷着要断人家手指的那个张狂样子,只觉得她脸皮厚的很,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委屈了。岂料她一回来就抹眼泪,真是恶心透了!!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东西来呢?
云清转头看向她,面容在灯笼的光芒映衬下,分外的朦胧好看,大夫人这才吃惊的发现,原来云清模样不比云姝差,甚至,甚至五官是好看出许多的,五官温婉中不失大气。
只不过一直以来,云清穿着打扮朴素低调,加之所有人都打心底看不上云清,她就是样貌在好看,也会被刻意忽视掉的。而云姝,若是仔细看的话,眉眼间带着一股魅劲儿,说难听点就是风尘气。只是云姝气质太好,原本的缺陷被理所当然的忽略掉了。
云清看着大夫人,笑道:“娘,女儿才是您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您这般待我,女儿难道不该觉得委屈么?”
“我,我怎么待你了?我不过是对老爷实话实说,难不成我这个做娘的,还要替你徇私不成么?难怪你是乡下来的,就是不识大体!!”大夫人多少有些心虚,双眼微微眯起道:“难不成我要将你捧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你这大小姐才能满意是不是?要不然的话你心里就觉得委屈?瞅把你给矫情的!自己犯了错,还怕人说?”
“哦?那大姐怀孕的时候,怎么没见您如实像爹汇报啊?”云清不知这大夫人是多瞧不起自己,总是拿自己当傻子一般……
“你……你还有脸说,你大姐当初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独孤翊,你大姐心中不安,要不才不会做出那种糊涂事!”
云清懒得和她翻旧账,大夫人不喜欢她,是怎么看她也不会顺眼的。大夫人死鸭子嘴硬,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在,她原本也没指望太多。
“娘觉得好就行。”
母女二人不再多言,到了岔路便分开了。云清回去后,二丫正在替她准备洗澡水,云清蹙眉接过道:“你身上还有伤,把桶放下!阿来和阿菜呢?叫她们姐妹来挑!”
“大姐不是不让她们准备你近身的东西么?”
云清叹了口气,自己亲自挑完了水,折腾了一整日,没有什么比泡个热水澡更令人舒服的事儿了。
没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又要发生一件大事……
容诚此时刚刚温书完毕,合上书本准备洗漱休息,去挑水的时候,后脑忍不住又是一阵疼痛。脑海中一直有一个熟悉的苍老声音。
“皇儿,回来吧,父皇快撑不住了……”
容诚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那些零碎的记忆无论如何就是拼凑不全。他有预感,自己很快就能想起来了,原本他什么也不记得,觉得这种日子没什么,可是随着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心中那种迫切之感,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他究竟是谁?若是他恢复记忆后,于大丫会不会跟他走呢……
不管了!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先搞定她再说!
容诚头疼过后,瞬间困意全无,翻出了云清看的那些不良话本子,决定先和她培养一下共同的“……爱好”。
容诚硬着头皮看了一大半,想不到里面居然还有少儿不宜的内容,描写之细腻,看的容诚老脸一红,却还是继续看下去了,直到后半夜,他总算将这本话本子看完了,顺便习惯性的写了个总结。
“文笔略差,尺度略大,情节差强人意,适合厚脸皮的低龄女子翻阅。”
写完后,容诚熄了蜡烛上床休息了,当晚,他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自己的身份记忆都恢复了,他还是没有梦到自己是谁,在梦中只知道恢复了,自己身处一个华丽的房间里,坐在红木麒麟软榻上,正准备休息,于大丫突然来了。
许是天热,她只着了身薄如蝉翼的里衣,就连里面肚兜的颜色也看的清楚。
他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分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解道:“于大丫,你怎么在这儿?”
于大丫脸色有些泛红道:“夫君,咱们已经成亲了啊,你忘记了?”
“什么?”容诚有些愣怔,不过因为在梦中,他自然而然的没有深究他们是何时成亲的,只是心头不可避免的涌上一阵狂喜。
于大丫红着脸坐到了他身旁,倚在他怀里,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容诚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起先,他试探着在她身上摸了摸,只觉得掌下肌肤触手滑腻,于大丫依旧无比乖顺的靠着他,容诚心头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阵涟漪。
“娘,子……”容诚试探着开口唤了声。
“嗯?”
见于大丫这般乖顺,容诚突然笑了:“是时候行周公之礼了吧!”
谁知于大丫又点了点头。然后,梦中的他饿狼扑食一般,成功的扑倒了于大丫,然后两个人开始,这样那样如此这般了一番,好不美哉……
好孩子容诚难得做了场这种梦,翌日清早起床,他发现,床单居然脏了,他素来清心寡欲,一年多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难免有些尴尬。
除此之外,他自己居然也……
解决了一番,容诚也并没有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羞耻的,正常反应罢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云清便来了,原本问心无愧的容诚,不自觉的想起昨晚那场梦。突然就一阵心虚,若是被于大丫知道梦到她那样子,估计又要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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