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可不是没力气的软脚虾,一把反手向后扯住温云玲的辫子,狠狠一逮,温云玲痛得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这还不算,秦露飞起来就是几脚踹过去,嘴里喊着:“温阳来试试,她身上可软了。就跟没踢一样。”
温阳果然好奇的走过来:“是吗?那我试试。”
说完,毫不客气跳起来,学着秦露的动作,一脚出去,直踹她的心窝子。
这才叫狠!
得让她知道,这才叫真正的打架!
温云玲被她们两人一人一脚,随意切换,根本招架不住,只好抱头求饶:“别打了...你们赢了!”
“以后还敢不敢拎锄头上我家找我打架?”秦露一面踹一面问。
“不敢了..饶了我。”温云玲被她们两个这么狠狠教训,嘴不软才怪。
“以后记得见了我绕路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回。”秦露依然一副痞气十足的语气。
“好...我知道了...”
温云玲服软了,这一顿下来,她不服不行啊。
这两姊妹杀气而来,铩羽而归,输的惨不忍睹。
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都是脚下败将...!
真是亏了她们姐妹泼辣的名声!
温阳朝秦露会心一笑,松开脚,温云玲一咕噜爬起来,抱头就跑,连带来装逼的锄头都不要了。
谁知,她还没跑到门口,裤子竟然掉了...!
露出一条又黑又黄的大裤衩子。
看得人直翻恶心...这得多久没洗了?
辣眼睛啊...
难怪刚才秦露闻见了一股子馊臭味...
“妈耶!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那条裤衩少说得半年没洗,她家两姐妹都是人才啊,一个贪生怕死,胆小如鼠,才吓唬一阵竟然尿裤子。
一个被打得没了脾气,跑得连裤子都掉了...真是不打不知道,女人还能活成她们那样?
我可长见识了!以前我听说温云霜穿得罩子几年不洗,白的变黑得,我还半信半疑,见了她妹妹的裤衩,我不得不信!啧...她们咋活得这么粗糙?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啊?”
秦露总算开了天灵盖的眼界,这年头又不缺水,洗个澡会死啊?
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凹糟...想起就一阵打颤,身上不会还有虱子吧?
噫....吓人!
“我也想不通呢,女人咋活成她们这样的?想想就恶心...“温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秦南柱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这两人不把自己当男人?
“咳咳...”秦南柱好意提醒这二位津津乐道的女人。
他也是个活物,他还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无视他的存在?
“咳什么咳?大哥你上大学要交女朋友吧?正好你也看见了,以后找女朋友不能找这种...选女朋友先看罩子和大裤衩明白吗?”
秦露以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教导秦南柱。
温阳听得大笑,她才多大?
就教哥哥找什么样的女朋友?
再说,哪有人找女朋友先看人家裤衩和罩子的?这不耍流氓吗?
她笑得差点淌眼泪,秦露还一脸不解严肃的地问她:“笑啥?我说的不对吗?找媳妇能找这样的?又懒又脏...看见就恶心,能跟她睡觉吗?”
温阳又是一阵狂笑,一笑解千愁!
好像这几天那些不愉快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她笑够了,才插着腰杆说:“哪有人找女朋友先看人家罩子,大裤衩的?那不被人家当成流氓打死?你这是误人子弟,害你大哥呢。”
“好像也对。大哥,我的意思是不要找又懒又脏的,该找温阳姐这样清隽秀气爱干净的好姑娘,温阳姐坚强乐观,还聪明漂亮!大哥就该照着温阳姐这样的找。”
秦南柱被两个女人一人一句手把手教学,脸更加红了。
他没有大学谈恋爱的打算,当然也知道温家姐妹这样又脏又懒的姑娘要不得。
可是要找温阳这样的,打着灯笼都未必找得到。
“你们俩就会笑话我,露露我看你手都抬不起来,是不是受伤了?”秦南柱注意到秦露的右手一直垂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刚才打猛了,酸疼得很,一会就好了。”
秦露一脸的汗水,打架她可是专业的,从小到大没输过!
她小时候没少打温星,想来又有许多愧疚,以后温阳的事,就是她的事,打架这种粗活,她承包了!
“进屋我给你揉揉,你啊,太逞能,又用力,打架也不是你这么个打法,只要能震慑住她们就好了,废这么多力气干啥?”
温阳对打架的事不热衷,逼急了才会动手,这还是在村里她才会。
在城里,她不会动手,除非非动手不可,不然一般都是智取。
不过她的这两个堂姐妹,智取显然是不行的,非得狠狠揍她们一顿,再吓唬她们一顿,才会起效。
“不疼,没事。”秦露还在逞强,其实打人这活挺累的,比她浇半天菜还累。
不过,她不会愿意承认的。
下午,秦南柱负责摘菜,洗菜,温阳去了那个已经垮掉的家。
想找找看,那个空荡荡的家里,能不能找到一点点关于父亲下落的线索。
她总觉得,那张照片既然已经被父亲带进坟里,之后又出现在家里的房梁上,这事邪乎。
她甚至怀疑,父亲压根没死,可能藏在某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也奇怪,如果父亲还活着,照片怎么没带走?反而留在家里呢?
这事怎么想也想不通,有太多疑点,太多漏洞要补,这也是她还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她的内心趋向父亲还活着这个可能,甚至她总觉得父亲消失的背后可能跟他当年从部队逃回家有关。
这背后到底究竟因为什么事?
她取出兜里那张父亲最珍视的照片,看了又看,已经可以断定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霍秋迪的妈妈没错。
那个李继红口里的女人是她吗?
是她买凶杀弟弟和父亲,还指使李继红贩卖自己吗?
有这种可能吗?
她究竟出于什么原因要这么做呢?她是自己的生母吗?
当年她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容许不承认照片上的女人是陆晚静?
容许难道知道什么?
他又在隐瞒什么真相?
一连串的问题,让温阳的脑海不停的假设,不停地想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新问题出现,她却一个都解不开。
这些谜团,只有回天京找到罗伟,一一请他核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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