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民警怀疑自己不是盗贼,不等杨飞他们指认,小贼迭声说道:“政府,我是、我是小偷!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民警乐了:“说说吧,你们入室,是想抢劫呢?还是想强女干啊?”
“我说,我们只是想进屋查个水表,政府肯定不会相信。”
“废话!”
“其实,我们是想代表政府,给屋里的两个妹子送温暖,毕竟,这天寒地冻的嘛。”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皮一下,你很开心吗?
“我拷!”民警也爆粗口了。
杨飞心想,把强女干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妈了个巴子,也是个人才!
“主要是那妹子长得太美了,我们看了流口水,想着三年血赚,死刑不亏,就壮着胆子犯罪了。”
“认罪态度这么好?”
“好,绝对好,求您,快带我们走吧,这桃花村……”
“我们桃花村怎么了?”铁牛瞪他一眼。
“有毒!”小贼苦笑一声,不敢说出实情,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他的鬼话啊!
“带走!”民警嘿嘿一笑,对铁连平道,“铁支书,你们抓贼有功,救人有德啊!回头我叫所里送一面锦旗来!”
一言既出,两贼听罢,三观已乱,四眼发昏,五脏皆苦,六识不清,七窍冒烟。
闹腾了半宿,总算安静了。
接下来,怎么睡?
这成了杨飞的难题。
苏家只有三间带铺的卧室。
苏家父母当然要占一间。
苏桐和林菲樱要一间。
杨飞要一间。
这当然是废话。
问题来了,苏桐原来的闺房,窗户破了。
补?是不可能补的。
这一个晚上,都是不可能补的。
小贼也说了,这天寒地冻的。
怎么睡?
于是,苏桐和林菲樱,毫不客气的,转移到了杨飞睡的房间。
“那个啥,我不介意,三人同床。”杨飞毫无羞耻的说道。
“去!”一个枕头飞过来。
“不同床,三人共房也行的。”
“去!”被子也被扔了出来。
“唉,遇人不淑!世风不古!”
门被关上了。
不一会,苏桐问:“外面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在拆门。”林菲樱回答。
苏桐打开房门,果然看到杨飞在拆隔壁的门。
“那是我的门。”苏桐喂了一声。
“我知道。但窗破了,我拆门补上。”
“呃?”苏桐瞪眼,好像没毛病。
毕竟,窗口透风,门口朝里,不透风啊。
“挡一下风。”杨飞振振有词。
“其实,我们那间房,挺大的,要不……”林菲樱忽然说道。
杨飞泪流满面啊,这大学生的素质,就是不一般,懂得体恤人。
苏桐睁大双眼,看着这个新来的室友。
林菲樱红了脸,低声说道:“我是说,这床很小,也很容易搬的,比拆门容易。”
人家一个陌生人,都这么说了,苏桐要是不同意,是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她和他,又不是没共过房!
要不是有林菲樱在,今天晚上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成为问题。
只是,有外人在,苏桐总要表现得义正辞严一点,不能让人看出她和杨飞之间有什么。
哪怕他们之间,原本没什么。
“好吧!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苏桐顺着林菲樱的话说道。
杨飞嘻嘻一笑:“其实,我只是想代表政府,给两位妹子送温暖。”
“去!我们是你姐!”
床,挪了窝。
人,进了被。
林菲樱自我安慰的多此一句:“其实,我们也只是想,求一个安全,是吧?”
“嗯,毕竟,我们刚经历了一场大劫难。有他在,安全一点。”
“他不会监守自盗吧?”
“不会的。”
“你很了解他?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事?”
“没,只是觉得,他挺帅的。”
“那是的。可是,他长得帅,跟不会监守自盗,有什么必然关联吗?还是说,因为他长得帅,他要是那个,我们就比较能接受?”
“我是说,他只是个小弟弟。”
“你怎么知道他的小?说不定,他的很大呢?”
“啊?你们大学生,想得太复杂了!睡吧,我困了。”
杨飞睡不着啊!
这尼玛的!
两个天仙级别的美女啊!
就在身边有木有?
人家贼子,为了她们,都敢冒着严寒和生命危险,撬开窗户来送温暖呢!
我已经登堂入室,难道什么坏事也不做?
蒙头大睡?
这跟定住了七仙女,却只顾去偷桃的孙大圣有何区别?
她俩刚才只穿着睡衣吧?
里面是真空的吧?
那么,问题来了。
谁的比较大呢?
要想证明这个假设,最简直直接的办法,就是悄悄起身,或者大胆起身,掀开对面床上的被子,直接研究一番。
也只是想想而已。
齐人之福,享受得不好,就会变成萧墙之祸。
毕竟,我们的主人公杨飞同志,是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下长大的。
他只是一个俗人罢了。
按照杨飞本人对俗人的定义,归纳为八个字。
贪、财,恋、色,一身正气。
于是,一身正气的杨飞同志,在带着清甜香气的房间,陪着两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睡了个香甜大觉。
昨天折腾得太晚。
今晨必定一番好睡。
直到房门被擂响,杨飞这才醒来。
他打开房门,打了个哈欠。
铁牛又黑又壮的脑袋,出现在面前:“杨大侠,太阳晒屁股了!”
“哦!那起床了!”杨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铁牛的脸色变了。
杨飞也发现了,另一床上的两个姑娘,还在梦里呢!
好家伙,真是没心没肺啊,睡得比他还甜蜜。
“你?们?”铁牛黑脸上,渗出了红水,“三个人?”
“有什么问题吗?”杨飞问。
“啊?你说没问题吗?”
“我觉得正常的啊,苏桐的房间被小偷破坏了,我当然要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接受她们过来睡。不然,让她们吹一夜的北风啊?”
“理是这个理,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啊?你可以去我家,我不介意。”
“我介意!出去,我要更衣。”
“啊?”铁牛只来得及叫一声,就被关在门外了。
他的心,在滴血,脑子里一片凌乱,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居然,当着她俩的面,更衣?
让我静静。
铁牛背靠墙壁,抖着手,拿出烟,放一支在嘴上,却忘记点火。
“我的媳妇啊!”铁牛双手掩面,哭的样子奇丑无比,还不如福娃哭得好看。
昨天晚上,杨飞只脱了外套。当下,他披上外套,走了出来,看到内牛满面的铁牛,讶异的问:“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揍他。揍不过,我就用钱砸他!”
铁牛哭得更伤心了。
杨飞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开工了!”
“等等,”铁牛追上来,抹着眼睛问,“你和她,到底那个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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