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了擦额头上冷汗,一张脸都变了色。
“我擦了,不是吧。竟然做了一个这样不吉利的梦。呼!”深吸一口气好使自己冷静一下,紧跟着就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了,也听到了一句;“怎么样今天,有收获没有。”
听声音也能听出来是自己兄弟。
进门的是个三十不到的男子,高高瘦瘦的,也就是另外一位田宽了。
这俩是地地道道的两兄弟,而且还是亲兄弟。
看面相都看得出来,俩人都是差不多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弟弟偏瘦,哥哥偏胖点。
“有个屁的收获。差点死河里!”
“怎么回事。”田宽一听就紧张了。
毕竟是干这种工作的,当然怕出什么意外。
“很难说,有可能是被什么玩意推了一把。也有可能是我犯困了,估计就是犯困了。昨晚打牌打到半夜,是有点困。”
这回答也是让人无语。
“没事就好。可别瞎说什么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事情,咱们干这行都多少年了,可别自己吓自己。”
“行了,你就别啰嗦了。今晚吃点什么?”
“你看着办就好,我吃过了。”
这家伙!当哥哥的也是无语。
问他也是白问,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回答。
“说出来别人都不相信的,哥你信不?这么多年,咱们哥俩都没撞过邪,呵。”
“闭嘴!”
怎么了?弟弟表示不理解。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当哥哥的表情很严肃,“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别说这么猖狂的话,若真是不小心遇到点什么,到时候不吓死你!”
“我倒是希望能吓死我。”
“你就期待吧。”当哥哥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像是平常喝过酒以后说的话比这还猖狂都没发生过什么的,也无需担心什么。
其实来说,这哥俩都是光棍。
因为从事的工作的关系,这哥俩倒是也多多少少各自谈过几个,后来都没能在一起。当弟弟的小三十了,当哥哥的今年也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想到了中午的那个电话,自然是告诉弟弟一声,“对了。拉客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是这几天就要回来。”
“回来?混不下去了外面,不是说在外面当什么经理么?”
鬼知道是什么经理,两人也不是很清楚。
也懒得做饭了,“等会我打电话给老黄牛,毛笔,叫他俩来喝点。咋样?”
弟弟自然是没有意见。
老黄牛和毛笔都是外号,从小喊起来的外号。
其实也就是一个村子的朋友,闲着没事就一起喝酒打牌的那种朋友,一起吹出牛逼什么的也是一种乐趣。
这俩人是一打电话就来,说到十来分钟也就到了。
其中毛笔是这样说的,“酒我包了,你给老黄牛说让他弄点菜过去。照俩百弄,到时候一人给他50。”大概都是这种情况,动不动就是兑钱。
老黄牛那边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也就是打牌的时候谁赢钱了,再喝就是赢钱的请客。
哥俩这边有的是成条的烟,酒什么的也有。
扑克牌、牌九、麻将什么的都有,可以说是酒后换着花样来。
这才刚准备好这些,老黄牛的电话就响了,打来电话的就是拉客,电话里说;“我已经到了,你们在哪?”
“是拉客。”老黄牛压根了声音说。
“给我,我跟他说。”田路接过老黄牛的手机,说了一句;“你在哪,我这就去接你。”
那边说了一个位置,这边说去就挂了。
“他姨拉客是经理,大经理当然得请客了。回来了不请客?这样,你们先把这收拾了,找个地方藏起来先,一会打你们电话,过一会你们就进来。”
当弟弟的天宽是这里面最缺德的一个。
明明都已经弄好了,还非得坑人。
这些人里面的这些把戏也是常有的事情,在一起谁都不坑谁就没有乐趣,最大的乐趣也就是谁不在就坑谁,反正到时候说出来也算不是什么。
这一说,没有不同意的。
有关拉客的外号也是有各种说法的,像是田宽说的那样是一个说法,有人说拉客他小姨是城里拉三轮,所以就有了他姨拉客的外号,简单点就是拉客。
至于另外的一种说法也是后来补充的说法,说是他小姨结婚了以后就不干那行了,据说是嫁到伊拉克去了。
老黄牛的外号的也是很有讲究的,脾气本来就跟个上了年纪的老牛一样的犟,而且没事的时候还好看一些小电影,就现在的手机里面都是各种资源,得了一个老黄牛的外号。
毛笔的外号也有讲究的,总干一些让人无语的事情,总感觉干什么事情都有猫腻,加上性格又跟个二逼一样的,得了一个毛笔的外号。
这哥俩也都有各自的外号,田路就有一个吊九万的外号,因为打麻将的时候总喜欢单吊九万。
打麻将的时候是赢几是几,赢的牌大自然也就赢得多。
如果是田路是一个狠人,他兄弟也不弱。
田宽有一个外号叫夹黑砖!
黑砖大家都知道,也就是筒子里面的八筒。
大晚上的一个人站在桥头等人也是很考验胆量的,拉客是想让出租车司机跟着一起等会来着,可人家可没有义务跟着一起等,说的好好的,上车一踩油门就没影了。
“玛德。老子祝你早出车祸!”说完还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要等的人还没等到,隐隐约约就看到桥中间有个人影,看不清楚那人是在忙一些什么东西,但是隐隐约约可以那个家伙再往河里扔东西,好大一坨的样子。
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的,竟然往河里扔垃圾?拉客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了,也没有多想一些什么。可等了一会就发现扔东西的那人起到了一辆车,原来是还有一个摩托车。
车来的方向正是拉客所在的方向,等人靠近了也没看清楚,倒是车先停下了,往后倒了一段距离,来了一句;“他姨拉客?”
声音是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看清楚了才惊呼;“毛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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