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大叫着奔进旅馆大厅,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仿佛身后有条野狗在追一样。
等到终于躲避了暴雨的洗礼后,不由相视一望,笑出声来。
“这雨来得也太快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可不是?”
简单地聊了两句后,俩人才突然意识到,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
“哦,贝贝,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情急……”张胜利笑了笑,赶紧放开,还很绅士的致以歉意。
“没……没关系。”陈贝贝胖嘟嘟的脸蛋一红,就在刚才对方放开她手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失去全世界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可是有丈夫的女人,怎么能期望和其他男人有亲密的举止呢?
不行,这样不行……
陈贝贝内心中产生了些许的自责,以及对丈夫的愧疚。
这毕竟是一个保守的时代,而她亦是在这个时代中熟读三纲五常而成长起来的女人。
张胜利上下打量了陈贝贝一番:她穿着一件裁剪精致的黑色连衣裙,但此时全身早已湿透,绵软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不由微微蹙起眉头,道:“贝贝,你这样可不行,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得想办法找身衣服换上。”
陈贝贝注意到他“关切”的目光,心头淌过一丝暖意,回道:“可……现在哪里去弄衣服啊?算了吧,这是阵雨,应该不会下太久,等雨停了我到公园外面打辆车赶快回家就是。”
张胜利摇头道:“先不说这么大的雨,一时半会儿会不会停。我记得你家好像在五角场那边吧,距离这里可不算近,即便坐车回去都要些时间。这样两头一耽搁,你这身湿衣服得穿多久啊?不感冒才怪。”
他说的显然有几分道理。也不能够没道理,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精心策划过的。陈贝贝一听后,踌躇着问,“那怎么办?”
她的身体确实不好,很容易生病。
“这样吧。”张胜利看了眼身后的服务台,以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们的中年老板娘,“思索”着说,“刚好不是到了旅馆嘛,开间房你去洗个热水澡吧,把湿衣服换下来,我记得这旁边好像有个集市,去给你卖件衣服过来。”
“那怎么行?”陈贝贝脑袋摆起了花,指着他身上的衣服说道:“你也湿透了呢,再说了,外面的雨这么大,你再跑出去淋一下,估计也得感冒。”
“没关系。”张胜利笑着摆手,示意无碍,提高音量说道:“咱们在这里开个房,老板娘总不至于连把雨伞都不借吧?对吧,老板娘?”
“借!那必须借!”中年老板娘非常配合——这倒没有提前串通好。主要好容易有生意上门,这点小要求,也没个损失,没理由拒绝。
“看吧,说了没问题,就这么办吧。”
“这个……张老师,我们不能问老板娘借把伞,或者买把,直接回去吗?”陈贝贝还是显得有些踌躇,毕竟在外面开房,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总感觉不太好。
“哎呀,贝贝,就这么办吧,刚才不也说了嘛,你家这么远。再这么折腾下去,可真要感冒了。”
张胜利不由分说地来到服务台前,从口袋里掏出湿哒哒的钞票,开了个房间,然后将钥匙塞到陈贝贝手里,又问老板娘借了把雨伞,直接冲进暴雨中。
“我说姑娘,这小伙子对你可真好,这么大的暴雨,我那把小雨伞,哪里能顶事啊,估计还得淋湿。”老板娘笑呵呵地说。
陈贝贝“嗯”了一下,算作回应,杵在旅馆门口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怔怔发呆,好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转身上了楼。
不好辜负张老师的一片心意,陈贝贝听了他的话,进入房间后,褪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跑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顿时感觉身上懒洋洋起来。
地上的湿衣服肯定不能穿了,小旅馆里也不可能配备吹风机那种高档物件儿,就连内衣都没法穿,她只能用浴巾将自己包裹好,来到玻璃窗前向外打量。
外面的雨居然还没停,而且似乎越下越大,她的心里也多了一丝担忧。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陈贝贝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表情显得有些雀跃,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
不过,在肉嘟嘟的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她突然示意到什么,又收回手,先将身上的浴巾重新包裹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问题后,才打开房门,但也只开了一条缝隙。
“这……”
门外的景象与陈贝贝所想差距甚大,居然站着一个“雨人”,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漏水一样,就连发丝也在往下滴水。
“张老师,你怎么……”
“哦,没事。外面雨太大,老板娘那把伞不行,根本撑不起来,我干脆就没用,直接跑去跑回的。”张胜利呵呵一笑,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自己湿漉漉的白衬衫,从紧贴着胸膛的位置,拿出一个塑料袋,“不过好在卖衣服的地方找到了,倒是忘记问你穿多大的尺码,我就估摸着买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再去换。”
陈贝贝下意识地将塑料袋接过,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只觉得鼻尖有些酸胀。
“还愣着干嘛呀,进去试试啊,我就在门外等着,合不合身都跟我说一下。”
“哦……”陈贝贝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咬牙,关上了房门。
打开塑料袋,里面的衣服干燥温暖,与落汤鸡一般的张老师正好相反,上面似乎还带有他的体温。
是一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领口还带有蕾丝花边,很漂亮。可等到陈贝贝将衣服彻底抖开后,胖嘟嘟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裙子里居然还有两件衣服……
是一套同样带蕾丝花边的粉色内衣,也是她喜欢的颜色。
陈贝贝足足呆滞了好一会儿,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有男人给她买内衣,哪怕她父亲都没有帮她买过。
想想站在门外的那个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男人,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陈贝贝将内衣抱在胸口,哭成一个泪人。
良久,她擦干眼泪,开始尝试着穿衣服。
你猜怎么着?
不管是内衣也好,还是连衣裙也罢,都无比的合身,不比她自己亲自去商店里试穿之后再买的差。
要知道,以她这样的身材,衣服向来是很难买的。
就说她丈夫,天天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也曾在节日的时候送过她一两件衣服,但不是买小了,就是买大了,从没合身过。
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在眼中决堤……
一个男人该怎样的用情至深,才能凭感觉,目测出一个女人的穿衣尺寸,包括内衣尺码?
“贝贝,怎么样了?衣服还合身吗?不行就拿出来,我再去换。”
张胜利的声音落下后,房间里却半天没有反应。
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这样都能招架得住?
没道理呀?
你就算是块石头,也该化了!
就在张胜利情不自禁地蹙起眉头的时候,房门开了,这次是全开。
陈贝贝换上了干爽的新衣服,出现在他眼前。
“哟,还挺合身。嗯……真漂亮……”
张胜利上下打量她一番,正准备加把火候赞美一番的时候,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扯进了房间。
房门应声而关。
他被抵在了门上,眼前的胖姑娘惦起脚尖,昂着脑袋,探着脖子,肉嘟嘟的脸上双眼闭起,红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成了!
张胜利心花怒放,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世界上哪有泡不到手的妞?
只看你愿不愿意付出罢了。
两张嘴唇碰在了一起,就好似天雷勾动地火。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俩人唯一要做的,便是拼命索取。
从门旁,到浴室,然后再到床上……
陈贝贝享受到了这辈子从未享受过的欢愉,她这样的身材,寻常男人是很难掌控的。她那个身高堪堪一米七的丈夫,指定玩不转。但对于净身高一米八六,且胸膛上八块腹肌清晰可见的张胜利来说,费把力气,却也不在话下。
这一战,足足持续一小时四十分钟,才偃旗息鼓。
“你爱我吗?”
“当然。”
“可我已经结婚。”
“我知道。所以我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但我依然爱你。”
“我……”
黄昏时分,容光焕发的陈贝贝,回到了位于五角场附近的家,一个占地五百平方的高门大院。
“小姐回来了。”佣人打开门后,热情地招呼。
“怎么这么晚回来?”客厅沙发上站起一个人,蹙眉询问。
不是许多福,还能是谁?
他知道今天老婆没课,所以特地早点回家,结果却发现天都快黑了,老婆还没回来,心里有些不太得劲。
“哦,下午不是下了场大暴雨嘛,淋成了落汤鸡,刚好旁边有个旅馆,就进去待了会儿,还洗了个澡,卖了身衣服换上。”陈贝贝不敢看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只是抬了抬手里的湿衣服,示意了一下。
许多福倒也不疑有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被带绿帽子,毕竟老婆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再一个,跟他平时偷摸着玩弄的那些妖艳货色也不同,有家教有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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