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个夏青在奶茶店里喝了一堆的啤酒,拉罐摆满了原本不大的奶茶桌子。
酒量不好的林佳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闹了起来,夏青只要送她回了家。
外面的毛毛细雨已经停了,只是路上还是湿漉漉的一片,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着厚厚的衣服,好像所有人都做好了预寒的准备。
夏青看着雾茫茫的天空,任由寒风从脸上浮过,整个脸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
这一切的事实证明了一切,她之前在美国看到那个就是韩斌,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下呢,也许会早一点知道。
韩斌和韩晨许久未见,两个人站在了饭店的阳台上,看着这个不大不小,也不算繁华的小县城,他开始从包里拿出一包香烟,慢慢的抽了一支出来,递给韩斌。
韩斌看了看他,突然出一声冷笑,看着惊讶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他并没有接他手里的烟,而是在看着等待他的回答。
他缩回了手里的烟,给自己点上以后,把烟丢到一旁的窗台上,看着一口一口退出的青烟跟随着寒风,烟消云散,多想人生也是这样的,所有的不好能随风而散。
过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唯一可以和我做伴的就是香烟,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刚起床的时候,在中午迷乱的时候,在我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时候,它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陪伴着我。”
此时的韩斌居然无言以对,只能望着远方,想想这两年里,在每个人身上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愉快。
小的时候,总以为,很多事情长大就好了,不管是对长大了就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还是长大了就可以更开心,都是一直坚信不疑,貌似只要长大了,什么事都会变好一样。
可一到18岁,也就是真正成年的这个年纪,却突然现,好像之前相信长大了,就可以解决任何事情的想法,错了好多年。
现在因为长大了,并没有给我们带来自己期待的模样,硬要说长大有什么好处,也许唯一的好处就是,现在的我们都遇事不惊了,开始学会了“懂事”这两个字。
长大的我们也知道了,原来每一个成年人,很多时候都在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儿,承受着别人所不知道的痛苦。
不会有人同情,也不需要别人的完全理解,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要经历的苦难,都有属于自己要经历的路,这些都是我们的必经之路,经历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成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罢了。
“她过的好吗?”韩晨深邃的眼神看着韩斌问道。
韩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希望回答好还是不好呢?在他的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个疑问。
他思索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对他说:“这个问题,你自己问她呗,反正宁静那个人只有你最懂,不管好不好,她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模样,可能不好的一面只有她自己能够看到吧。”
与其说韩晨是最懂她的,不如说他们都是最懂她的,她不好的一面都不喜欢向外表露,世人看到她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行了,你不说我也懂了,希望她一切都好吧!我这辈子注定不能实现那个童话梦了。”韩晨背靠着阳台,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辈子还很长呢,你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绝对,而且……”韩斌突然就停顿了,没有再说话。
韩晨指了指屋没坐在椅子上的妈妈,还有嬉笑着傻傻的林筱筱说道:“我这次回来,是遵从母命,和林筱筱订婚,完成学业,去考个人民教师,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
听到他的描述,好像已经看到了这一生从头到底的结局,就是像他的父母一样,平平淡淡,做一个教师,和林筱筱过一辈子,这就是他妈妈所想看到的。
“那你不准备把这事告诉宁静了吗?”韩斌还继续问道。
他继续抽着手里的烟,看着外面凌乱交错的电线,还有对面楼房上伸出的凉衣杆,好像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改变,也没有移动,日子还是春下秋冬的过着,只是我们身边的人,好像早已更换,不在是当初的人,当初的脸,当初的笑容。
“进来吃饭了。”
林筱筱的声音穿过房间,直接贯穿到他们的耳朵,他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对着韩斌说:“走吧,吃饭去。”
韩斌慌忙的拉着他手,激动的对她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这很重要吗?”韩晨的回答有点让他失望,他感觉在这件事上,他回答的太忽悠,因为他知道夏青知道以后一定会问他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呢。
他突然有点激动起来,一下子把他拉了回来,非常气愤的语气对他说:“如果你觉得不重要的话,你可以不说,但是这对我很重要。”说完韩斌放开了他,死冲冲的离开了阳台。
此刻的阳台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突然现是如此的凄凉,去吃的孤独。
两个人许久未见,原本有着太多的心事想要诉说,却就这样不欢而散,从记忆里这事他们第一次闹的这么不愉快,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怎么啦?”林筱筱看见脸色不对的韩斌问道。
他并没有回答林筱筱的问题,而且和林校长还有韩晨爸爸妈妈打了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所有人都明白好像是生了什么事,只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去猜测生了什么。
韩晨沉重的脚步声回到了房间,看着长辈们笑着说:“吃吧,我们吃了不是还要回去吗,就别耽误太多的时间了。”
妈妈都是最细心,一下子就看出了儿子的心事,她看着韩晨阴沉的表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事一定和宁静有关,不然他们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闹不开心的。
在她动筷子之前,她就先表明自己的态度,对着韩晨说道:“我想见见宁静,你让她抽个时间来看我一下呗,如果她不愿来来的话,你告诉她,阿姨是个快死的人,算是对她最后的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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