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浪笑着把昏睡着的徐丽丽弄醒。
“美女,醒醒啊,你这样睡着咱们得多没劲啊。”
徐丽丽醒了过来,她看看外面,惊恐地问道:“你们这是把我拉到哪儿了?你们不是说要去医院吗?”
“去医院多没劲啊?”一个大汉猛地把徐丽丽的外套脱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徐丽丽厉声喝道。
“干什么?你应该懂的。”大汉又一把撕开了徐丽丽的内衣。
徐丽丽尖声惊叫起来。
两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啊,要不说人家这是大人物的女人呢,你看这皮肤,吹弹可破啊。”
“哈哈哈,要不人家张口就要500万呢?值啊!”
“你们怎么知道这些的?”徐丽丽脸色煞白。
“哈哈,我想你应该懂的。”两个家伙得意地笑着,边笑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徐丽丽知道这是王达志要灭了自己。她拼命冲向车门,用尽力气要打开车门,可是车门已被反锁。
“兄弟,咱俩谁先上?”一个大汉问道。
“老规矩,剪刀包袱锤啊。”
“好咧!”
两个大汉玩起了剪刀包袱锤,任凭徐丽丽用无力的拳头捶打着车玻璃。
一个大汉赢了,他浪笑着向徐丽丽扑了过去,徐丽丽一下子被他压在身底下。
“咔嚓”一声巨响,车子剧震了一下。
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变成了一堆堆小小的玻璃球球。
“谁?”两份大汉惊得跳了起来。
“咔嚓”又是一声巨响,面包车的侧门玻璃又被击得粉碎。
两个大汉惊异之际,一只手伸进了车里解了车锁,哐当一声,拉开了车门。
一个人横眉冷对,站在了车门口。
来人正是程虞。
还没等两个大汉说话,程虞冲上车来,揪住那个想要对徐丽丽施暴的大汉,往车外一拖,单听嘎嘣嘎嘣一阵骨折的声音,那个大汉哀嚎着瘫在地上。
另一个见势不妙,拉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下车就跑。
程虞却从车的另一侧一个鹞子翻身翻了过来,几个箭步就追了上去,瞅准了机会右手一把揽住了大汉的腰,稍一用力,大汉便倒在地上。
大汉一咕噜爬起来,做困兽犹斗状。
程虞只是冷眼看着他,见他肩膀稍欲动作,程虞的脚早就踢了过去,正踢在大汉的小腹上,大汉顿时便倒了下去。
程虞拎着大汉,像拎着一只鸡一样回到了面包车旁。
这时,徐丽丽已穿好了衣服。
“程虞,怎么是你?”徐丽丽惊问道。
“丽丽姐,你别害怕,这两家伙已被我制住了。”程虞说道。
“谢谢你,程虞,没有你,我今天就完了。”徐丽丽忽然哭了起来,“都是王达志这个王八蛋,居然想杀人灭口。我要揭发他。”
“丽丽姐,我已经联系了检察院的人,他们一会儿就到。”程虞说道。
这时,两辆警车开了过来。
陈重生带着三名警察下了车,紧紧握住了程虞的手。
三名警察给两个歹徒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
“重生哥,这是徐丽丽。”程虞介绍道。
徐丽丽伸出两手,对陈重生说道:“把我铐起来吧。”
陈重生对徐丽丽说道:“徐丽丽同志,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希望你能勇敢站出来揭发检举那些违法犯罪行为。”
徐丽丽点点头:“我会的。”
“好吧,那你先到警车上等我,我和程虞有几句话说。”陈重生说道。
看着徐丽丽上了警车,陈重生对程虞说道:“程虞,你又立了一大功啊!”
程虞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重生哥,我觉得下一步欧丕强可能会有一次大行动。”
“什么行动?”陈重生问道。
“现在我还拿不准,但我看他近期都在秘密准备什么,好像要干一件很大的事。”程虞说道。
“那你要注意好自身的安全啊。”陈重生说道,“对了,上次你跟朱谷立出海,手机被收走的事,是我考虑不周。”
“这也是我没有经验。”程虞说道。
“我这次带来一个小挂件,你把它挂到脖子上,就说是你的护身符。”陈重生把一个小挂件递给了程虞。
“这个有什么神奇功用?”程虞问道。
“可以准确定位。”陈重生答道。
“太好了。”程虞把挂件挂到了脖子上后,又小声对陈重生说了下一步的想法,陈重生听了连连点头。
程虞和陈重生握手告别,驾车返回了市里。
第二天,《瀛洲都市报》在二版以大篇幅发表了署名本报记者的新闻调查《高利贷对本市营商环境的伤害》,文中以大量事实揭露了称鑫典当行一系列违法行径。
当欧丕强看到这份报纸时,已是下午了。看着报纸的欧丕强两手发抖,越看越气,把报纸撕了个粉碎。
“我草他奶奶个熊,这是哪个王八蛋记者写的?我要不把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欧丕强在地上团团乱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以前遇到这种事,都是朱谷立出面给他解决,现在朱谷立进了精神病院,欧丕强突然觉得格外孤单。
“不行,我得找老大,让他给我解决。”欧丕强停下脚步拨打了王达志的手机。
手机里却传来“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欧丕强把手机狠狠地摔到了沙发上。
一会儿,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欧丕强以为是王达志把电话给打回来了,拿起电话便问道:“老大,你咋关机了?”
“欧老板,我没关机啊。”里面传来的声音明显不是王达志的。
“卧槽,是老三啊。你的电话打得可真他妈是时候。”欧丕强气哼哼地说道。
“欧老板,真不好意思,你那边是不是说话不方便啊?”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有啥话就说吧。”
“欧老板,机会来了。”
“啥机会?你快说啊。”
“刚才黄鼠狼的女儿去百货大楼了,这不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你是说黄鼠狼的女儿去百货店了?”
“是啊,她是单身一人去的。”
“可我们的人不认识她啊。”
“这有何难?我把她的照片发给你。”
“嘟”地一声,一张女孩的照片发到了欧丕强的手机里。
欧丕强看了看照片,立即把几个随从叫了进来。
黄小蕊在百货大楼买了两大包衣服,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刚到门口,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你是小蕊姑娘吧。”
黄小蕊看看这个年轻男人,长得英俊潇洒,很有气质。便问道:“你怎么认识我呢?咱们见过吗?”
男人笑了:“姑娘不认识我,我可认识姑娘呢?”
“为什么?”
“我是黄老太太的手下,以前黄老太太领着姑娘到我们店里视察,我见过姑娘呢。”男人说道。
“这样啊……”黄小蕊想这种可能是有的。
“姑娘,黄老太太让我赶快把你接回去,说是家里有要事相商。”男人说道,“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那我们快走吧。”黄小蕊一听,就要往外走。男人急忙接过黄小蕊手里的两大包衣服,推开大门,让黄小蕊走了出去。
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门外,男人拉开车门请黄小蕊上车。
黄小蕊看看这辆车,犹豫了一下,男人突然在后面猛一推黄小蕊,黄小蕊来不及反应已经进了车里。
奔驰车快速驶离了百货大楼。
傍晚时分,有两个消息传出,一是副市长王达志在其富豪花园的住所中被纪委带走。二是省市两级领导都在《瀛洲都市报》关于称鑫典当行的报道上批示:要严肃查处,无论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
市有关部门立即赶到称鑫典当行,对所有账目进行了查封,对其账户进行了冻结。
“奶奶的,真是祸不单行啊。我说老大的电话怎么就关机了呢。”欧丕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冻结称鑫典当行的账户,可谓打到了欧丕强的七寸上。在欧丕强的所有企业中,称鑫典当行是现金流最充裕的一个,也是欧丕强的钱袋子。欧丕强本来要依靠典当行的现金度过难关,现在,突然间就被冻结了,这让欧丕强像关在笼子里的狼一般烦躁不安起来。
“叮铃铃”手机响了。
欧丕强一看来电显示,猛地抓起了手机。
“老三,什么情况?”欧丕强问道。
“欧老板,黄鼠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团团乱转呢,他已打发人四处去寻找女儿了。”
“好,先让他急一急,我过会儿再给他打电话。”欧丕强看看墙上的挂钟。
“是的是的,但是有一件事我也要请欧老板注意。”
“什么事?”
“就是黄鼠狼的贴身保镖王彪,这小子是全国散打冠军,你手下的那些人里,恐怕只有黑铁能挡他一阵子,而现在黑铁又没了。你看这事该如何应对呢?”
“就这事啊,没问题。我手里有个一高手,肯定能扳倒王彪。你就放心吧。”欧丕强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天无绝人之路啊。”欧丕强看着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只要我能把荆轲匕首和《吕氏家谱》搞到手,现在被冻结的那点钱又算什么呢?”
墙上的挂钟敲了八下,黑暗中的欧丕强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了办公室的灯。
晚上八点,瀛洲市已是一片灯光的海洋。
“是时候了。”欧丕强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串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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