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弗兰德斯纷乱不断。
在入秋后,这座城市的犯罪率陡然上升。失踪人口的数量越来越多……如果说只是那些普通屁民的话也就算了了,大家可以愉快的装作不知道。反正这个年代的警察局,城防军什么的,也都是为富人服务的。对于普通人的死活并不是太在意……
可是,如果牺牲人数实在太多,乃至引起了社会动乱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更不用说,失踪人口中还有不少贵族。
所以弗兰德斯的头头脑脑们觉得很头痛,城防军还有警察局,甚至还包括黑手公会这样的有活力的社会团体,都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要求他们尽快解决这件事。让城防军司令,警察局长还有黑手公会的老维尔维特感觉很不爽。
他们一不爽,压力就会向下层层传递过去,副局长啊,黑帮大哥啊,城防军的副司令啊……然后再向下。
于是这几天,城防军士兵,基层警察还有黑帮小弟们,都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瘟头瘟脑的四处乱窜,看谁都像是绑架犯。结果不单单没有搞成事,反而让纷乱的弗兰德斯变得更加纷乱了。
……
在这样乱糟糟的情况下,黑手公会的总部,也是维尔维特官邸遭到攻击的事,就像火上浇油一样,让城市的动乱变得更猛烈了。
在弗兰德斯的城市议会上,小维尔维特声泪俱下的控诉,声称自己的父亲被两名藏头露尾的可怕剑士杀死了。
“是的,我看的很清楚,他们其中一个戴着乌鸦一样的面具,另一个则戴着假面。
他们非常强,冲进我的家里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我们手下的兵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然后,他们就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父亲。“
说到这里,小维尔维特已经泣不成声。同一时间,周围的那些议员与贵族们,都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欣赏着他的表演。并且还会随着时间与状况变化,发出“啊”“哦”“嗯”的赞叹声。
……
总之,这件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播开来……尽管不少贵族们,对于黑手公会的老维尔维特表示不屑。但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是,老维尔维特在弗兰德斯,乃至是帝国南部的重要性,要比他们所有落魄贵族加在一起还要高。
也因此,作为这场动乱中牺牲的最重要人物,弗兰德斯的状况升级。代号乌鸦,与代号绅士的两人,也被城防军,警察局与黑手公会拿来当了替罪羊。
——绑架案频发是谁的锅?乌鸦绅士!
——刺杀了艾米丽小小姐是谁主使?乌鸦绅士!
——弗兰德斯最大的公共危害是谁?乌鸦绅士!
当然因为一系列乱七八糟的谣言散播,不少人都将乌鸦和绅士当成了一个人。就好像当年红色革命根据地时闹出的小笑话一样。
当然这个并不是重点。
甚至对目前的张诚来说,搞清楚小维尔维特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袭击艾米丽小小姐,都不是目前的重点。
目前的重点,应该是安抚好怀特·卡特。
……
“mmp的这个王八蛋是在诬陷我们!他爹根本就不是我们杀的——不,那个怪物究竟还是不是小维尔维特。死的那个究竟是不是他爹都还是未知数呢!王八蛋!!!”
在知道了自己被诬陷,乃至利用了之后,卡特就陷入了狂躁不满的状态。
在张诚他们三个人聚在张诚的房间里,商量这件事儿的时候,卡特就这样气急败坏的抱怨着,让旁边的大姐姐瑟瑟发抖。
“某种意义上,这也不算坏事。”张诚在一旁冷静分析:“我们的黑暗身份出了名,也方便我们用这种身份的号召力做些事,比如说组建一些地下势力,以方便行动。”
“——我说的不是这个啊!”卡特继续超不爽:
“我,是,说,我不爽这样被人利用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大姐姐继续瑟瑟发抖。
“尤其是被这种仇人,对手和王八蛋利用!”
“呜呜呜呜呜……”
“老娘一定要找机会做了他,一定的!”
……
差不多就是这样,在气急败坏了好一会儿之后,卡特才略感气馁的坐下来。
“啊,还是不爽……”
她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小维尔维特超强的。她和张诚两个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更不用说现在这混蛋又继承了他父亲的黑手公会,势力大增了。
“所以要怎么办呢,啊,要怎么办啊混蛋……”
“稍微安静一下,我还在想。”
张诚制止了想要继续呻吟的卡特。
然后抬起头。
看着卡特:
“你还记得吧。”
“记得?”
“就是之前,在面对黑手公会的刺杀时,艾米丽小小姐显得很紧张。”
“嗯,是的,很紧张所以呢?”卡特翻了白眼:“你喜欢那种萝莉受惊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吗,你这个变态。”
张诚直接无视了卡特的胡言乱语,接着说道:
“在她感觉害怕,紧张的时候,她的眼睛的颜色有变化,虽然并不多。但她那漂亮的蓝色大眼睛,的确闪烁着金色的光。”
“金色的光芒啊……”
听张诚这么说,卡特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开始回忆:
“我第一次扮演成乌鸦的时候……那位小小姐的眼睛……啊,嗯……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时间过得有点久,所以记不太清了啊。”
“总之,就先假设,他对于艾米丽的兴趣,是艾米丽小姐本身好了。”张诚这样说:
“再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多帮手,以及更多的情报。尤其是有关黑手公会的。”张诚说:“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初步的计划了……”
“嗯,嗯。”对于张诚的计划,卡特总是很支持并且很期待的:“那你就初步的说一说……”
也就是在张诚预备说点什么之前,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在卡特带着大姐姐“呜”的一下子闪人后,张诚开门,确认是一名他属下的女仆。
“这么晚了,有事?”张诚不算冷淡也不亲近的问。
“是,是的,管家先生。”她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但是有很重要的客人,小小姐吩咐我来找您。”
“这么晚了……重要的客人?”听她这么说,张诚觉得更奇怪了。而看女仆连续点头的样子,感觉她不是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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