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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我要名分!泊箫!”见她沉默着,宴暮夕倾过身子去,叫魂一样的催,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无赖劲儿,偏被他演绎出来,不觉讨厌。
柳泊箫郁郁又无力,“名分就那么重要?”
男人要什么名分嘛。
宴暮夕认真的点头,“嗯,很重要,就像是冲锋陷阵的将军穿的铠甲,没有那一层保护,任他再大本事也得被防不胜防的刀剑刺伤。”
这是什么比喻?
柳泊箫嘴角抽了下,动摇了,“那你想要个什么名分?”
宴暮夕顿时眼眸亮起来,他的眼跟柳泊箫是一种类型的,都是最完美的那种葡萄眼形状,平静的时候,如一湖秋水,澄澈纯净,望之心神沉醉,高兴时,便如阳光洒在了湖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而笑起来就成了一弯月,让人恨不得永远留住那一刻。
此刻,宴暮夕的眼底便是明亮璀璨中张扬着笑意,柳泊箫看的晃了神,一时怔怔,耳边听他雀跃的道,“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老公?恋人?情人?亲爱的?宝贝……”
柳泊箫被刺激的理智从他的美色里回笼,又是无语又是羞恼,“你想太多了。”
他都不觉得肉麻矫情?
宴暮夕笑得甜腻而讨好,“这都是我真心想要的,不过你害羞嘛,我懂,那就要个最纯洁保守的吧,男朋友如何?”
柳泊箫还在犹豫。
他又道,“泊箫,我已经退无可退了,你不能太欺负我。”
柳泊箫都不忍直视他那张幽怨委屈的脸,好像她做了什对不起他的事儿,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男朋友就男朋友吧,这算是最中规中矩的了。
谁知,他还得寸进尺的补了一句,“那以后,我们的称呼也要改了,你不能再喊我宴大少,全名也不行,要像我喊你那么亲昵才可以,试试看。”
柳泊箫扯了下唇角,暮夕?她叫不出口。
宴暮夕鼓励的看着她。
柳泊箫还是没那厚脸皮,撇开脸,清了下嗓子,“这个以后再说,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闻言,宴暮夕好奇的问,“什么事儿?”
柳泊箫道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认真又严肃,不带什么情绪的道,“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我也都听了,名分我也给你了,可你在我这里的信任度还不够,所以……我要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宴暮夕挑眉,“要用协议来管着我?”
柳泊箫点头,“你敢不敢?”
她跟他认识的终究太短,他说的再信誓旦旦,她还是心里有几分不踏实,如果有一张协议在手,最起码是对他行为的一种约束,他也不敢会乱来。
她其实提出这个要求时,是有些不安的,倒不是担心他会不答应,而是在俩人还没开始的交往上留下裂痕,毕竟换位思考,有人这般对自己,她肯定没法豁达的接受。
然而……
她低估了他的思维。
宴暮夕眉开眼笑,一脸的兴奋,“怎么会不敢呢?我简直求之不得。”
柳泊箫不由愕然。
宴暮夕激动道,“你知道男女结婚为什么要有那张证书吗?俩人既然相爱,为什么还要用一张证书约束彼此呢?难道是对爱情的不信任吗?不是的,那恰恰是一种保护,保护俩人的爱情更加牢固不可破,而且,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还会有一种仪式感,我早就想跟你一起做了,可怕你不乐意,呵呵呵,没想到,你会主动提起,泊箫,你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
他是认真的吗?
不是自我宽慰下编造出来的吧?
“那我们签吧,不对,还没有起草协议内容,啊,先要有纸和笔,等我哈,我让云熙去办……”宴暮夕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很快,“少爷?”
“拿一摞纸跟笔过来。”宴暮夕急切的吩咐着。
“啊?”詹云熙有些懵,“您要纸和笔做什么?”
不满他的迟钝,宴暮夕哼道,“写解雇你的合同。”
詹云熙顿时垮下脸来哀求,“少爷……”
宴暮夕现在没耐心跟他贫嘴,催促道,“快点去准备,不然就真解雇你了。”
詹云熙反应过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拿了。
车里就有,他找到后,急忙慌的进了冰激凌店,前后加起来不到一分钟,他气喘吁吁的把纸笔放到桌上,邀功道,“少爷,任务完成。”
宴暮夕摆摆手。
詹云熙还真不舍得走,他好奇少爷要纸笔干什么,可见人家一副又要解雇他的嫌弃样儿,立刻知趣的退下了
宴暮夕把纸笔殷勤的推到柳泊箫面前,“你来写,不管写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柳泊箫也不再客气,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了起来。
宴暮夕含笑看着她,她低着头,不知道他的眼底涌动着怎样的宠溺和纵容,他是晏家大少,是智商一百八的天才,三岁起就不再玩任何幼稚的游戏,六岁时更是有了一颗强大冷硬的心,十八岁成年后,他已经百毒不侵,寻常人只能看得见百十米的风景,而他高高在上早就俯瞰天下,但现在,他愿意陪她做这些事儿,只要她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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