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尘渊?
他怎么来了?
说起来,他们似乎也有半个月不曾见过了。
凤绾月将刚拿出的符收起,问了句,“苏老爷和摄政王相识?”
“只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苏巡揪着苏子邈的耳朵,低声骂道,“爹先出去看看,臭小子,你顾好大师!”
“嘶,疼疼疼……”
疼死了也不会长记性的苏子邈等苏巡一离开,便凑近凤绾月问道,“太后,乐安酒楼既然不是鬼作祟,那跟咱们也没啥关系了,你不会管吧?”
“哀家不想管。”
“那就好,你没有想法真的非常棒!”
“可惜,你等会儿就会出钱了。”
“……”
“既然哀家要出力,自然要提前解释清楚。”
闻言,苏子邈突然像拨浪鼓一样摇头,否认三连,“不会,不可能,我没钱!”
凤绾月摊开掌心,三枚铜钱均是花纹朝上。
她道,“先前从乐安酒楼出来时哀家替你算了一卦,今夜你将有一死劫,只要破财方可免灾,你当真愿舍命守财?”
“哎哟……”
苏子邈干哭,拉着凤绾月的衣袖左右摇晃,“大师,太后娘娘,好妹妹,看在我男扮女装帮你周旋后宫嫔妃的份上,你别再玩我了,讲真,我十八年来活得自由自在,在没遇见你之前就没见过妖邪鬼祟,为什么你一出现,我动不动就有性命之忧啊?”
连整个苏家也是相安无事百年,甚至皇宫……也从未传出过鬼杀人的事。
其实,苏子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只是话说出来就有了歧义,似是在影射凤绾月是不祥之人。
他敲了自己脑门一下,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哀家明白。”
凤绾月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咸不淡,“若非你我有缘,哀家也不会无聊到时时刻刻盯着你的地步,你现在之所以变的易招鬼,是因为先前你家那只厉鬼的诅咒。”
“……我错了。”
“嗯。”
“……小爷会出钱消灾。”
“嗯。”
“多……多少银子?”
“老规矩。”
苏巡刚领着墨尘渊走到门口,入眼便是这样一幅‘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
当然,前提是忽略躺在地上的那具干尸。
偏偏二人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在拉拉扯扯。
墨尘渊冷峻的脸,顿时黑沉。
他启唇,幽寒的声音让闻者如至冰窖,“你们在做什么?”
人前苏家小少爷,人后宜贵妃的苏子邈立即低头,没敢吭声。
倒是凤绾月,依旧从容淡定。
她绛唇微勾,“真巧,想不到哀家与王爷会在苏府碰到。”
“不巧。”
“……”
“本王从乐安酒楼外,一路跟着你过来的。”
话落,男人抬脚,一步步走近。
犀利的眼神如果能杀人,恐怕苏子邈早已死了一万次。
漆黑的眸扫向地上的干尸以及旁边碍事的人后,他漠然启唇,“太后千金之躯,怎可随意偷溜出宫,甚至……还带着皇上的宜贵妃?”
可惜,做错事这种概念,凤绾月天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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