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会想死?
当然谁也不想,更何况苏诗雅还是回来当皇贵妃的。
她现在一门心思认定自己会是苏子邈的替死鬼,所以可劲儿的撒泼尖叫,就希望声音能传出去,让宫人们听见。
奈何,苏诗雅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
且不说长乐宫的太监宫女们都被支走不说,满宫上下谁人不知太后才是西凉国真正的掌权者,现下太后赐死又有谁敢管闲事?
虽然早知道亲长姐是个黑心肝,但听到这句话心里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悲哀。
苏子邈转头看向身后似乎已不愿跨过门槛的苏巡,无声的叹了口气。
毕竟在皇宫也作威作福了好几个月,自然今非昔比。
从前身上吊儿郎当的纨绔气息也几乎不见,反而还有些贵族少爷的气质。
他对福嬷嬷道,“嬷嬷,你再让人准备一杯酒,我亲自喂长姐喝。”
“……是。”
“你疯了?”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小太监麻溜起身又跑出去,苏诗雅更加心慌了,特别在听到苏子邈的话后,连还算娇丽的脸都被增添了几分狰狞。
见对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她只能往后退。
然而,皇贵妃华服的裙摆太长,没退两步就踩到又被绊倒。
苏诗雅狼狈的跌坐在地,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大哭大闹起来,“你还是人吗,该死的明明就是你,凭什么要我做你的替死鬼,皇上亲封的皇贵妃是你,不是我!”
闻言,苏子邈只抬手用小指转了转耳朵。
已经过惯了清静日子,再听到这咋咋呼呼的声音还真不太习惯。
他一脸嫌弃的在苏诗雅跟前蹲下,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支金步摇晃了晃,“长姐,你是自己回来找死,关我何事,关旁人何时?”
“……”
“当初你逃婚又将我打晕塞入花轿替你嫁入太子府,我的心情与你现在也差不多。你从小到大都只会考虑自己,呵,你可曾想过,若我那时被拆穿身份的后果是什么?”
“……”
“不仅我会死,整个苏家也会遭受牵连,而你会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苏诗雅嗡了嗡唇,脸色煞白,喃声道,“不,不是这样的,不会……”
苏子邈冷哼,“你自私,心胸狭隘,我估计你从来都没考虑过旁人的感受吧,可能我和爹还有苏家上下的性命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只小小的蝼蚁。”
苏家世代经商,也没出过什么罪该万死的恶人,唯独他们这一辈养出了一个奇葩女儿,苏诗雅。
小太监很快就去而复返,将‘毒’酒送来。
虽然知道这里面是馋了假死药的白酒,但苏子邈还是觉得有点刺激。
他心里嘿嘿想笑,可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宫里最是不缺毒酒,你打掉一杯还有一百杯候着,不想我动粗就自己乖乖喝下去,若我动手的话,长姐的脸可能还会被刮花哦!”
女人嘛,最在乎最宝贝的就是脸。
果然听到这话后,苏诗雅脸色青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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