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无常也很委屈。
可要怪只能怪自己嘴笨,说什么都错。
其实阎君和魔尊是亲兄弟这个秘密,鬼界众鬼皆知,只因为两人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多提罢了。
至于老阎君……
“真正的老阎君早已陨逝,现在那位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的存在,也是阎君的叔叔,这事小的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还是等阎君亲自与您解释吧。”
“幽祀在天牢?”
“……在。”
“当真?”
黑无常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阎君一直在天牢从未离开过半步,祖奶奶您上山就能看到了。”
闻言,凤绾月只扯唇一笑。
过了片刻后,她才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既然幽血枯并非真正的老阎君,那你们为何还如此惧怕,他威胁你们了?”
“……”
“他也在山上?”
“不,不在。”
“不过是个替代品,竟然能将你吓成这个鬼样子,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
“……”
见黑无常还准备说些什么,旁边的白无常赶紧拉住他,小声提醒道,“你别说了,祖奶奶什么人你会不清楚?若没有完全的把握,她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闯鬼界?”
两只鬼差头头的窃窃私语自然传入了凤绾月耳里。
她挑眉,侧眸看向自家师兄,“师兄还没猜到?你是不是跟苏子邈在一起久了,所以变笨了?”
“去去去!”
赫连霄没好气的道,“不是没猜到,只是不敢相信,月儿,你真的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不确定。”
“……”
“等到了山顶不就能确定了?”凤绾月耸肩。
罗酆山高不见顶,哪怕鬼兵们全程都飘着走路,也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抵达山顶。
因为此处设有天牢,所以巡守的大多都是天兵天将。
幽祀身为阎君,自然独树一帜。
黑无常在前面引路道,“祖奶奶,您跟小的往这边走,有之前魔尊潜逃的前车之鉴,因此天帝在此设下了重重机关,稍有不慎便可能触发机关。”
凤绾月眯眸。
眼前虽是天牢,但看起来和以前倒相差无多,唯一多的大概就是那些身穿盔甲且面无表情的天兵。
不知为何,越朝着关押幽祀的监牢走近,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月儿,我有点紧张。”赫连霄忽然出声。
早在凤绾月说出‘从一开始就错了’这句话时,再联合这几日在鬼界得知的事情,许多谜底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正因为如此,赫连霄才会觉得匪夷所思。
见牢门被打开,凤绾月抬了抬下巴,“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嗯。”
这座天牢是单独关押阎君的地方。
两人刚进来,门便被‘哐’地一声关上,同时以冥火点燃的烛灯全数亮起,一下子照亮了静谧的空间。
四周什么都没有,唯独中央有一座寒冰所制的冰棺,隐隐可以看到里面还躺着一个人。
从赫连霄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将此人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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