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乾这话还没说完,黎南川放开狂歌的手,双手从身后掏出两把枪,朝前一扑,枪声响起。
狂歌在他放手的那一瞬时候,也抬起了手中的枪。
手袋一把,黎南川又给了她一把,两把枪在手,安全感十足。
她的枪,是黎南川特意为她定制,后坐力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枪的射程不远,适合近战。
刚好,也适合现在这种情况。
身后的车可以挡住后面的袭击,她和黎南川虽然没有事先对话,但这一刻,几乎是心有灵犀,各自负责一面袭击。
这一场枪战,几乎是一面倒的状况。
刘乾一边指挥众人把黎南川和狂歌包围,一边让众人升起玻璃窗户,试图用车子把这两个人碾成肉泥。
可狂歌和黎南川,他们两个的身形灵活。
皮卡车底盘那么高,而且四周车这么多,皮卡车在这种地方活动不容易。
反而狂歌和黎南川,他们灵活自如的穿梭在这些皮卡车的地下,借着夜色以及车灯的刺眼光芒,一次次的袭击着这些人。
尘埃落定,黎南川看了看手上腕表:“十二分钟,真可怕,这么点人,竟然没在十分钟内搞定。”
狂歌背靠在车门处,手按在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黎南川走过去,将她身体揽住,一起坐进车中。
司机已经从座椅下面爬出来,淡定坐好,问黎南川:“先生,要让人来清理吗?”
“清理一下。”黎南川说:“别吓坏了别人。”
“好的先生。”
隔音板升起,黎南川抬手,撕开狂歌衣服,又从的座椅下找出医药箱子,帮狂歌止血:“这点小打小闹,怎么还能让自己受伤?”
这话对狂歌来说,十足十的扎心。
她一把为毁灭与战斗而生的锤子,一个凡人都能完好无恙,而她自己却中了子弹受伤。
也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耻辱。
她唇苍白,一动不动任着黎南川的帮她包扎伤口,目光则一眨不眨地,望着黎南川。
黎南川问:“怎么?”
“为什么杀刘宇的时候,要把他的儿女都杀掉?”
刘宇是刘乾的哥哥。
黎南川闻言嗤笑了一声:“杀了,省得他们活着痛苦,毕竟过惯了奢侈日子,又眼见自己的天塌掉,大部分小孩就算能承受那种痛苦,也承受不住日后的生活。他们享受了刘宇带来的富足生活,就应该与这种生活一起毁灭。”
他说这些,明显是经历过的总结。
狂歌望着他,大约是太疼了,她的眼角蓄了泪水,却迟迟没能流出。
她带血的手指,拉住他的一截衣角:“黎哥哥,我会死吗?”
她不等黎南川说话,继续又喃喃:“太疼了,但还是不想死,黎哥哥,你,你恨不恨啊?”
他眉眼上挑,俯身,在她唇角亲吻,低声呢喃:“我爱你。”
身下的人,并没有回应。
他低头瞧去,才发觉她已经昏迷。
胸口一处枪伤,大腿上也有一处。
她腿上那处流血太多,完全无法止血。
眼看着血越流越多,黎南川却眉眼不动,不慌不忙地,继续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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